狮火营的总部很阔气,气场和凌天皇城里面sān_jí盟军门派的封地有得一拼了。可大气是大气,受海仙镇紧凑型的总体规划影响,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只是一栋很大气的四层小楼,再加上一个后院。
我在狮火营总部的大会议室里兜兜转转着瞎溜达,从每一个窗口都往外看了看,看到他们井然有序的日常管理,看到他们忙而不乱的频繁出兵和回营。
看了一会儿我笑道:“可以呀,还以为你们和我见过的那些官僚部署一样呢,就是挂个名糊弄个事儿,今天一看不仅不是糊弄事儿,你们还相当的尽忠职守。”
狮火营首领也是余家的人,名叫余勾。
余勾一直小心谨慎的陪着我瞎溜达瞎看,听到我的夸奖,他陪着难掩心虚讨好的复杂笑脸道:“叶公子过誉了,身为联防军内的正规部门,尽忠职守是吾辈的应尽之职。”
我点头:“行,挺好,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余勾稍稍侧身将我一挡,为难道:“叶公子,别急着走啊,您看这事儿还没处理完呢。”
我装傻:“什么事儿?没事儿啊,我就上来转转,也没个人搭理我,那我就回去呗。”
我这话是说给海仙港余家的大少爷余南听的,他和谨言慎行也在会议室里,可从我进来到现在,余南他就坐在那瞪着我,满脸的肥肉直哆嗦,显然气的不轻,全程一句话也不说。
余勾赶忙对余南道:“少爷,等什么呢?叶公子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余南气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培元大酒馆的事儿是他使诈,和我没有关系。”
余勾劝道:“现在这事儿不是你认不认的问题,是证据对你不利。培元大酒馆的小堂主,还有你的护卫和两个朋友,他们的证词里都明确显示是你掌击了桌子桌子才碎了,是你将叶公子打飞了出去,他才撞坏了龙壁和昊天镜,是在你们的围攻之下,三楼才整个塌陷的。”
余南瞪向他:“当时你没在场,也没和他交手,你不知道这个家伙狡猾的狠,我全程几乎都没碰到他,所有东西都是他使手段毁坏的!”
余勾严肃道:“少爷,叶公子的条件在这明摆着,代表着妖精一族的体貌特征如此明显,说明他最多就是妖精的境界。这种境界,怎么可能损坏那些天才地宝?”
余南欲哭无泪:“他做不到我就能做到啊?谁不知道我余南是个混吃等死,靠拼爹为生的纨绔子弟,我就有实力把那些宝贝弄坏了啊?”
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这么有数的纨绔子弟,我莫名的觉得那张大头蒜一样的脸不是那么讨厌了。
余勾还要和他说明,我从后面拍了拍他肩膀,让他退下。
我隔着会议桌坐在余南的对面,对他说道:“昨天的事儿你就别想甩锅了,事儿是因你而起,先动手的也是你,胡搅蛮缠穷追猛打的还是你。其实你有很多次机会让事态停止在并不严峻的阶段,比如当时看到桌子碎了,有点眼力的人就该知道收手了,可是你没有。”
余南怒道:“你承认桌子是你弄碎的了?!”
我哼了一声:“我什么都没承认,一切以证据为主,我在这起事件中就是个受害者,和药山霍家一样。”
药山霍家四个字是个信号,接收到信号,谨言立刻嚷了起来:“你们还有完没完?药山霍家的培元大酒馆才是最大的受害方,这笔损失必须马上赔付到位,否则我都不会去和你家余爷对话,直接报给本宗好了,让本宗下令,将赔偿从你们余家的保证金里扣除!我们算过了,损失一共是4个亿,你们的保证金够扣!”
昨天晚上商量对策时谨言慎行向我透露,在仙侠州,药山霍家下面的所有从属门派,都得质押一半的家产在药山霍家的本宗手中,当作保证金。这些保证金会为从属门派赚取不低的利息,但不能无辜取出,药山霍家要以此为约束。如果有从属门派犯了错误又不肯主动悔改,药山霍家就会从保证金里扣钱,属于一种强制性处罚手段。
海仙港做为四大商港之一,他们总家产一半的保证金肯定得超过4个亿,只要破坏培元大酒馆儿的证据确凿,他们不肯赔,药山霍家就有权力从保证金中扣除。
余南憋红了脸对谨言慎行道:“两位叔伯,这件事小侄确实冤枉,你们分明心知肚明,为何非要将责任全都推在我的身上,就因为这个家伙是霍家主的朋友吗?我们余家也是霍家朋友啊。”
谨言冷声:“朋友?场面上说的好听而已,在药山霍家的眼里,你们所有门派都是走狗罢了!”
又没有把门的了,我和慎行一起提醒他:“谨言~谨言!!!”
余南脸色难看到极点,我大致猜出来了,这事儿凭他根本摆不平。
余勾是个玲珑的人,他看出来我在这件事上很有发言权,便忽视谨言慎行的意见,只对我道:“叶公子,为了昨天的事儿,我连夜赶去见了身在海仙州出差的余爷,哦,就是海仙港余家的家主。”
我低调道:“余家家主德高望重,在我这称个余爷也不算过分。”
余勾谨慎着:“岂敢岂敢,总之这件事家主听说了,在看了证据之后,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情况。家主的意思呢,这事少爷他有责任,可不应该判全责。这可不是家主随口一说的,是在尊重证据,尊重药山霍家的前提下,也考虑到海仙港余家的声誉,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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