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罩着的感觉非常爽,可惜不能一直这么爽。盟主大人是大家的盟主大人,这次我有理我吃亏,所以她罩着我,下次别人有理别人吃亏,她就会去罩着别人。或许她还有关系特别好的门派,会经常主动的罩着,比如飞流山。她这次能来,主要就是因为谢洪川给报的信,换成别人的话,可能连盟主的面都见不到。这次盟主能出面为我做主,搞不好也是冲谢洪川的面子。
为什么别人拥有的都是好的,我好嫉妒啊。
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去同学家做客,经常会遇到各种优秀的父母,他们有的知书达理有的风趣幽默,会让做客的小伙伴们感到宾至如归亲切放松。再回想自己那个不着调的老爹和泼辣的老妈,我就会一阵阵的羡慕不平衡,总想着如果自己的爹妈也这样该多好。
长大了之后在社会上也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别人的女朋友,怎么都那么温柔漂亮又贤惠,难怪北台那么多搞婚外情的,应该都跟我有着同样的想法。
但我不是那种人,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偶尔一次意外让我感受到了他们的美好,我就应该珍惜这份体验,将之当作一份幸运,不应该再有更多的奢求奢望,那样做会破坏美好,伤害到很多美好的人。
所以属于大家的盟主大人依旧属于大家,我不会奢望她只罩我一个人,那样的想法太不切实际太任性。
而且我的身边也不缺少美好的存在,何必对着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反而对近水楼台的视而不见呢。
险些将天健联盟闹翻天的一场对峙刚过去一天,很多事情都还悬而未决,等待着盟卫的法旨下达,一切才能尘埃落定。
可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已经没有办法去左右结局了,只能听天由命等候发落,于是我干脆不去操那没用的心,先把自己能落实的事儿落实一下。
半夜睡不着觉,我偷偷跑到老鹉的房间。
我把睡的正香的老鹉摇醒:“老鹉副宫主,老鹉副宫主,醒醒醒醒,我睡不着,咱俩说会儿话。”
老鹉张开睡眼看到是我:“是你啊摔盆儿宫主”说着还捂嘴打了个哈气:“哈~~我靠又叨手了。”
我忍俊不禁:“你说你这都吃多少次亏了,记不住自己长着鸟嘴啊,动不动就拿手往上凑。”
“哎,我也不想了,确实很麻烦,可日常生活中许多动作都避免不了要用手往嘴上凑,最近学会了抽烟,叨手的次数成倍数增加。”
说笑两句,老鹉也精神了起来。
我拿出九五至尊给他点上:“诶对,歪点叼着,从旁边抽,这不就叨不着了嘛。吸烟的嘴形嘴法因人而异,不一定就全都是从嘴到中间抽,像爱打麻将爱打牌的人,都是歪着抽的,防止辣眼睛。”
老鹉尝试了几下,乐了:“还真叨不着了,你刚才说的打麻将打牌是什么?也是和如烟配套的吗?”
“绝对的配套,一配上之后如烟的消耗将成倍增加。想聊这个回头我好好教教你,我来找你是有个事儿打听。”
“啥事儿呀?”
我拧哒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张嘴,酝酿半天才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和孟水靖的关系似乎有变啊,我昨天听你们叫她夫人,我要是没误会的话,这夫人是从我这儿论的吧?”
老鹉听明白了,哦了一声:“这事儿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节奏,好像发展的挺自然的。在之前门下弟子就有猜疑,说宫主你将麒麟营的副将领回来根本就不是当什么情报顾问,实际是当宫主夫人的。后来你俩越来越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我挠头:“底下有这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底下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有人向你汇报,就是背地里叨咕你这事儿,谁也不会说。”
我吓了一跳:“什么意思,难道所有人都叨咕了?”
“对呗,你身上话题这么多,哪能不被叨咕。人人都叨咕,也就没人敢跟你汇报了。”
“那你怎么敢汇报?”
“我这不是汇报,是回答,你主动问起来了我才说的。”
“这么说还有我没问,所以你没说的事情喽?”
老鹉连忙捂嘴:“我可什么都没说诶呀卧槽,叨死我了。”
我摆手:“行了行了,爱咋咋地吧,一群碎嘴子。继续说孟水靖的事儿,你们都以为我和她处对象呐?”
老鹉揉着伤痕累累的手:“之前就是猜测,我们也不能确定,毕竟都对女神抱着美好的幻想。可是在你这次闭关之后我们就确认了。”
“怎么确认的?”
老鹉回想:“在你闭关的...第四天吧,对第四天,和你之前预测的一样,麒麟营的发现你多日没露面,猜到你不在宫中,就来找茬儿了。他们以检查杂役工作为由,找借口打骂门人弟子。好几次大家受辱不过,都要进行反抗了,都是夫人及时出面劝解,安抚我们的情绪。她在麒麟营的人面前也还有些面子,往往只要是她出面,麻烦不说迎刃而解,也不会进一步激化。”
“对于夫人的表现,我们很担心,担心她这样暴露自己的行踪会有麻烦,更担心她帮着无名宫说话,会受到无谓的牵连。我们一起向她表明心意,想让她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不要管我们,我们为了她的安全,也会努力克制,在你回来之前绝不惹事。可你才猜她怎么说?”
“她怎么说?”
“她说你在闭关之前,特意将无名宫托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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