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谢洪川的习惯性腹泻,他得说我好吧?
治好了托钢的习惯性便秘,他得说我好吧?
没治好不净真人的尿等待,他好意思说没治好吗?所以他也得说我好吧?
三套保健做下来,三人如获新生,只不过不净真人的表现略显浮夸,有刻意做作的痕迹。
面对三人,我重新拱手见礼道:“小弟今日唐突,有冒犯之处,还请三位前辈多多见谅。”
三人连忙客套:“摔盆儿宫主切勿自谦,受此恩泽,应该是我等表示谢意才是。”
我惭愧道:“小弟正是因为有事相求,才以无名宫雕虫小技来解前辈们的顽疾,实有取巧卖弄之嫌。”
托钢道:“我不介意,这辈子能这么痛快一次,杀我亲爹我都不心疼。”
谢洪川道:“托钢谷主言辞太也不羁了,不过本座确实对摔盆儿宫主的神技惊为天人,对治愈顽疾之恩,更是铭感五内。”
不净真人言辞闪烁:“贫道没病,今日只能算是比较美妙的体验,不过这都不影响贫道和摔盆儿施主的私交,所以摔盆儿施主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直言无妨。”
我坐下后,缓声说道:“小弟的门派出自海角天涯世界之边,此次出山,实在是因为万法末世,生计无法维持。说来惭愧,曾经也是辉煌一时的世外大派,如今却要落得快要饿死的境地。”
三人大笑,托钢豪放道:“哈哈哈哈,摔盆儿老弟,你这果然是个隐居的世外高人才会说出来的话。整个真实世界都饿死多少人了,再正常不过了吧~”
谢洪川道:“本座能够理解摔盆儿宫主的心思,他隐居世外,不像我等见惯了万法末世的残酷,生出惭愧焦虑之心也属正常。”
不净真人温言相劝:“如今这世道,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盟主长老,谁不是饿着肚子的苦行僧,摔盆儿施主平常心吧。”
我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心态容易调整,思想容易放下,可是小弟还是不能看着门宗就此衰落灭亡,所以才要出世行走,到这余生州来投奔第三联盟。”
我的话半真半假,假的都是虚无缥缈无处落实的背景铺垫,被真实的行为动机一证实,就显得特别可信了。
我越说越气馁:“可是从来到余生州之后,一直没有见到第三联盟履行世界征兵承诺,再听到彼岸战况和种种谣言,我这心乱呐。”
托钢和谢洪川流露出相同的情绪。托钢道:“可不咋滴,我跟你一样啊摔盆儿老弟。猎王谷打了几百年的猎,谁能想到万法末世中,我们也特娘的变成猎物了,自己吃不饱不说,还总被人惦记。尤其最近两个月,邪灵联盟和修真联盟那两个祖坟里淌坏水的玩应儿,对猎王谷轮番进行了七次围攻,我们实在扛不住了,这才被迫背井离乡,来投奔第三联盟。”
我哦了一声:“托钢谷主是要加盟之后向敌人复仇吗?”
托钢豪爽道:“如果第三联盟喂不饱我们,我们就报仇,反正活不下去了。如果能喂饱,那就听他们的,民以食为天,有奶就是娘!”
我们被托钢这大大咧咧的是非观给逗得忍俊不禁,都说他这才是活明白了。
谢洪川语气低沉:“本座的飞流山与猎王谷的遭遇类似,最初我们也没有加入到两方联盟中,没办法,飞流山祖训严苛,不得卷入战乱。没曾想本以为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却遭受两大联盟的打击报复,被硬生生的赶出了飞流山。”
不净真人低宣一声:“无量~寿佛,镜恩观所遭所遇别无二致,可悲可叹。”
“可喜可贺!”
我接着不净真人的话说出四个字来,引得三人都投来不解目光。
不净真人问我:“贫道为我们彼此的遭遇悲叹,摔盆儿施主何来喜贺一说?”
托钢道:“就是的,哪来的可喜可贺,我看你是幸灾乐祸!”
谢洪川也道:“过往可悲,前程可叹,本座也不明白摔盆儿宫主的喜贺出自哪里。”
我解释道:“昨夜之前,我也自悲自叹,可是在昨夜听过掌教的一番指点之后,我就喜贺起来了。”
说着我把不净真人所说的,关于第三联盟最后一次征兵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托钢和谢洪川都去看不净真人,他微微颔首:“不错,贫道率镜恩观从彼岸而来,有缘协助第三联盟守住了一轮邪灵联盟的偷袭,才从他们口中获知了这个消息。”
我惊讶:“这个你昨晚没提过。”
不净真人小声道:“那种场合气氛,谁能聊太细......”
托钢道:“你是说你得到消息之后就来往生路等待征兵吗?你帮了他们的忙,他们就没说直接接收了你们?”
不净真人道:“然也,第三联盟对这最后一次征召谨慎之极,就算是镜恩观有功,也只是被告知会优先考虑,但一样要等到正式征兵时,接受系统的审核,如果不能通过,一样会被拒之门外。”
我说道:“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我担心的事情。我们四家都符合最后一次征兵的一项标准,那就是和邪灵修真两大联盟界限清晰,不会是他们的奸细。”
谢洪川点头:“没错,我们三家跟两大联盟的纠纷举世皆知,摔盆儿宫主自天涯海角而来,身世干净,这一点我等也可为你证实。”
我感激道:“多谢掌门的信任,在征兵这件事上,就算小弟能自证清白,也确实需要一些佐证。若能得三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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