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别告诉我她和天狼星一样啊，喜欢和自己同性的。”
“比那——还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别，我正在——教她怎么做一个女——人。”
“这东西也能教？”
“有什——么不能的，她现在的进——步很大呢。已经开始——涂口红画眼线，扎——蝴蝶结了。”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天品符衣化妆之后的样子，质感十足的身体上穿着代表着顺服的女仆制服，冷酷的面具上涂着重重的口红，还描了一副妖娆的黑色眼线。在她那两根长长的高挑犄角上，分别绑了一个带着绸缎飘带的大蝴蝶结。
这符衣我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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