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四人来到一个木匠铺,从新做了车厢,又上路了,他们大摇大摆走官道,偶有拦截,一路却有惊无险。
一段时间的安宁后,黑羽又下令,当前重点是对付被秘密派下来调查他们的官员,所以云望四人又过回那种安全悠闲的日子了。
这天,四人来到一条河边,见一群人抬着十几个伤员,快速向河的一头行去,偶尔能听到担架上的伤员痛苦的呻吟。
四人因担心此处有瘟冥余孽,所以依旧没有改变回本来的面目。蜘蛛停下车,拦住后面一个老者问道:“敢问老人家,发生什么事了。”
“与隔岸的村子打架,抬伤者回村!”老者说完就走了。四人把车驶进村里停下,下了车,跟着抬伤者的队伍,进了一间宽大的房子。
一进去,就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乡亲们,咱村安照村受大力村的欺负已经有几百年了,几百年来,为了咱村的尊严,有许多人死了,有许多人受伤残废了,但是,只要咱安照村还有一个人,还有一口气,就要和他们斗到底。”
这声音一停,数十人同时举手大喊道:“斗到底,斗到底……”就连躺在床上的伤者都一脸悲愤。
四人悄悄出了房子,回到车边。渐渐有人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云望四人,一个老者走过去行礼道:“敢问几位客人,来蔽村有何指教。”
云望道:“我几人是赶路的行人,人困马乏,想在贵村歇息一两天,不知可否。”
老人捋着胡须道:“这个没有问题,我家还有两个房间空着,客人请跟我来。”随即前面引路,蜘蛛牵马车跟着。
到了老者家,众人坐定。云望注意到老人家里没人,于是好奇的问道:“这位老哥,没见你的家人哪,他们呢?”
老者一脸激愤道:“老朽本有两个儿子,但前些年给河对面的人杀了,老伴经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去了,留下我老不死的守着这间房子。”
“我等进村之时看见有多人受伤,是否与河对岸有关?”云望问道。
“没错,今天我们又与河对岸打起来了,受伤十几人呢!”老者激愤地答道。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云望问。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只有仇恨。”老者悲愤道。
“你们这样打打杀杀,官府不管吗?”云望问。
“一两次也还管得了,多了也就管不过来,那些个吃皇粮的家伙,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依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贵村与河对岸应该和好,正所谓和气生财嘛,打打杀杀对谁也没好处不是?”
“客人这样想并没有错,我们也想和气生财,但河对岸实在欺人太甚,我们也曾退让过,但他们得寸进尺,我们忍无可忍!”
“如此说来,错在对方,我等初到贵村,不解其中曲折,还望老哥祥告一下两村之间的渊源纠葛。”云望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得一再违心叫老者为老哥。
“我们前面的河叫做灵河,在数百年前,是两个部落的界河,即安照部落和大力部落。”
“大力部落多高原峡谷,百姓以放牧打猎为生,民风彪悍,好战成性。安照部落地势低平,百姓以种田为生,民风淳朴,讲信修睦。”
“有一年,大力部落首领刀哒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无理要求安照部落并入他们部落,由他统一管理,双方互通有无。”
“安照部落首领竿七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说双方百姓饮食习惯不同,文化习俗也有差异,互通有无是没有问题的,但并入大力部落是不可能的,因为双方只要和平相处,和一家人没有区别。”
“刀哒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竟然准备动武,然而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恰在这时候,一个大力部落的百姓丢失了一头牛,正寻觅不着。刀哒知道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竟污蔑安照部落的百姓偷盗他们的牛,并要求安照部落赔偿一百头牛作为道歉。”
“竿七起先以为部落有人偷盗大力部落的牛,派人调查,但调查结果是大力部落的一头牛不慎掉进河里,被水冲走。刀哒对这个调查结果非常不满,他指责竿七包庇盗贼。”
“竿七知道,刀哒名为索赔,实为欲动刀兵,于是召集全部落百姓开会,商量对策。全部落百姓知道刀哒的阴谋后,群情激奋,表示要为尊严和自由而战斗。”
“刀哒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召集部落百姓,宣称安照部落偷了他们的牛还拒不归还,要好好教训安照部落。”
“大力部落百姓本就好战成性,一听有这样的好事,人人兴奋不已,男女老幼都行动起来,打造兵器马掌,砍树造船,为攻打安照部落做准备。”
“竿七是位爱民如子的好首领,部落百姓都愿意为他出生入死,即使他们并不善于打打杀杀,但不得不准备应对大力部落所有可能的行动。”
“当大力部落做好战争准备后,刀哒便带领一万多人的精壮骑兵,进发到河边,把船连起来,准备搭建浮桥攻过来。”
“安照部落百姓不善武力,却善于思考,一个木匠制造出抛石器,在对方浮桥架到河中央时,将数十斤的石头抛向浮桥,对方百姓船只损失惨重。为了防备对方夜晚渡河,一个铁匠制造出铡腿夹,密密麻麻布在河底。”
“这个铡腿夹很厉害,谁要踩上了,膝盖以下就被生生铡断,大力那边的人吃了几次亏后,再也不敢渡河,白天往这边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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