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梓终于冷静下来了,用细白的手划拉掉眼泪,说了句:
“咱们分手吧!”
杨梓的声音是那样的小,那样的小,可是还是让李肆万箭穿心。
“为什么,为什么?”
李肆看着杨梓的背影,李肆悲戚的大声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杨梓一转身,质问着:
“你凭什么可以哭,该哭的是我好不好,你要搞清楚,你背的我都做了什么?是你亲手毁掉我们的未来?你还要我怎样,当没看到吗?”
杨梓停顿了几秒,哽咽得说不下去了,而后继续道:
“抱歉,我看到了。”
没有人注意此刻的李肆,眼角全是泪光,没有人告诉他,他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什么……什么?”
看戏的人已经把整个楼道都挤满了,他们都在嘲笑,嘲笑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年。
过了一会儿,阿福带着一堆人马清场了。
“散开,都散开。”
“看你大爷,看什么看。”
“再看就把你们的媳妇给操了。”
“笑你妹,都是给别人养媳妇的人,还笑别人。”
……
阿福笑嘻嘻的对底下的人说:
“好了,好了,差不多够了,咱们可是办正事的人。”
上课的铃声响了,再加上阿福弟兄们的侮辱谩骂,都散去了,阿福兄弟帮,在这个学校早已臭名昭著,谁不听他们的话,谁也快活够了。
大厅一下子空荡荡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境,李肆都无暇顾及,他顺势瘫坐在地上,冰冷的花岗岩地板都快渐渐捂热了,可是他的心却还在冰窖里。
阿福挥了挥手,示意黄毛卷发的那个兄弟过来,让那个兄弟把包递给自己,而后从里面拿出一沓5厘米厚的小报。
阿福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李肆面前,蹲了下来,说:
“以前我敬你是条汉子,也算不打不相识。”
阿福一把把小报扔在李肆脸上,小报碰到李肆的头后,如花的散落一地,是那么美,可是不是所有的美都会给人带来快乐。
阿福近距离的说着,口里的酒味是那样的刺鼻浓烈:
“好好看看,看看你做了什么,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模样,你喜欢的应该是杨梓,杨大校花呀!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碰……我的温鑫……我的温鑫。”
阿福有点哽咽了,一把拽住李肆的衣领,扑倒他后,用拳头狠狠的揍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温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雨点般密集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向李肆,李肆混沌的目光里,没有任何生气,他没有还手,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叫喊,连半句呻吟都没有。
阿福觉得自己打的是一具刚死的尸体,不,是沙袋。
阿福住手了。
李肆抹掉了嘴角往出溢的鲜血,说:
“是你发的小报。”
“是的,怎么了,允许你这样干,就不允许我们……”
话还没说完,李肆像狼一样扑倒他,鼻青脸肿到处挂着彩的他,现如今就像一个野兽。
他用劲全身力气的打,每一拳只打要害。
“兄弟们上”
“大哥我们来救你。”
阿福的弟兄想去阻止疯了的李肆,结果李肆把他们也全都打了一个遍。
眼角布满血丝的李肆,像一个索命的鬼,如今代表着死亡。
他去踢去踹,左勾拳右肘击……
寡不敌众的他倒下了,爬起了,继续打,倒下了,继续……
警察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拷起了闹事的五人。
穿着制服的警察,把李肆塞进了“呜啊呜”的警车里。
好多人,学校有好多人在看戏,他们嘴里的零食没有停,怀里的女朋友嘴里吧唧吧唧的响,脸上笑嘻嘻的目送着李肆他们离开。
还是那句话,对于看戏的人来说,什么天大的事都是破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一个冷漠的世界,永远都是。
……
正在调查国际走私案件的张飞,一听到大学生因果然**被打,立马就赶了过来。
他这么多年,只要遇到与小郑林年纪相仿的涉案人员都要跑过来看看。
所有的属下早已经熟悉了他们的上司原来好这一口。
而张飞在意是这些少年脖子上,有没有那个梦里经常出现的项链,或者……
张飞没有放过一丝线索,可是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已经10年了,他到底在哪里?哪里?
他也从一个有为青年成了快退休的老人了。
张飞的时间不多了。
张飞把自己的儿子张山,从小扔到一旁自由发展,天天去满世界找其他人的儿子,一天忙到晚,自己只有妈妈,还有徐老(黎叔那边的管家)。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张家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你或许觉得很诡异,就连张山都认为自己不是亲生的,或许自己就是,一直都是黎叔的儿子,或许在张飞心里一直都是介意的,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从小到大,父子俩的隔阂随着时间老人的步伐,这份裂缝也越来越深,深到可以吞掉血缘,甚至生命。
张飞没有认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找了十年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好朋友郑同的遗孤。
……
张飞一脸不屑的审问道:
“你们打得够狠的。”
李肆不语。
“你们一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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