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时,和州的早稻成熟了,一大堆一大堆的稻谷堆积着,农民们喜悦的望着收获,与往年不同这里面一大部分将搬到他们自己的家中。在扣除贷款和吃饭的粮食后,程攀开始一家一家的分粮。当确定粮食终于进了自家的门后,农民们发出了欢呼声。程攀知道自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站住了脚跟。而小黄洲上则是每十户人一组的公社之间互相攀比这次收成的粮食产量。十户人一组的公社正好适应现在的生产力,如果公社的规模更大,就会产生磨洋工,吃大锅饭的的现象。十户人家在一起工作即能合作提高工作效率,又能在工作中监督,毕竟谁要是偷懒就是损害小集体了利益,小集体因为小所以个人占得份额就大,每个农民都会关心。谁偷懒下次就把他踢出公社,重新拉人进入。尽管每户人家的劳动力有差别,有的年纪大或发育不良的人力气小。或者是家中半大的小子多(男子超过20岁单独算一户)家中的劳力多等这样那样的问题,这种制度程攀目前还没看出太大的问题。
再分过粮食之后程攀将约定好的税粮主动运送到和州城中,由于铁器的大量运用,以及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提高,虽然每亩20斤的粮食是低税,但是今年交的粮食反而比往年多。陈县令看到县库中充盈起来,半饷叹了一句:“程秀才本治世大才,奈何做贼”。
当和州的粮食运到寿春时,莫日根派人仔细的检查核对了今年的夏征,发现与往年相比还略多,笑着说道“和州的知县还是挺有手腕的,这次夏粮的事情我很满意”。“那出兵剿匪的事?”真在记账的幕僚问道。莫日根顿时怒气冲冲的说道“那帮秃驴为了抢地抢钱练欢喜禅的时没想到朝廷,在乡里吃亏了反而要朝廷花费钱粮去帮他们抢地,简直就是笑话”。让我从地图上来看程攀现在的地盘处在河南江北行省与江浙行省的交接处,这个地方属于一个三不管的属性,这里由于处在两个省的边缘,程攀这次社会改造得罪的人,与元朝正真掌权的人仅仅有一些裙带关系。在莫日根看来只要不打朝廷的脸如打下县城,同时征税顺利。地方上的争斗根本没啥大不了的,如果元朝大军还要为每个小贵族镇压佃户,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朝廷嫌钱多啊。莫日根出于对大元铁蹄的充分自信,对程攀这样的小势力造成的威胁出于无视状态。从目前来看这帮盗匪还是挺识相的。于是莫日根下令“向无为军户所发报,今年年初从江浙行省流窜过来的盗匪,今日已经流窜出省,让他们带人去看看,同时通知和州知县招待一下”。
这份公文很快就传到程攀的案头。程攀仔仔细细的研读了这篇公文的意思后,派人向陈县令送去了两百两白银。
程攀一边调集护村队集合,一边让王天柱等人时刻关注着无为县的消息,终于在无为军户派出了一只一百人的队伍后,程攀与陈县令在程攀预留的缓冲区与军队的头头们见面了。程攀当然不是带着护村队去的,程攀是作为地方代表,去欢迎太君的。作为被脑残抗日剧荼毒的一代,程攀学带路党学的极像,陈县令对程攀的表现都有一点受不了,甚至怀疑此时的程攀是不是假扮的。在一顿酒肉灌饱之后,一阵棋牌游戏后,每个蒙古太君的褡裢里都塞满银子,面色红润的回去了。至于剿匪,那里有匪。和州都是一群良民,大大的良民。良民这个词还是哪个程员外自己说的。这个词说的好啊,良民。相对自己遇到的那些个刁民,如果全天下的都有程员外的一片体恤朝廷的忠心,天下何愁不太平。
当程攀把这帮进村的鬼子伺候走之后,程攀向陈县令深深的行了一个礼,陈县令摆出了一副清高的样子说道:“程当家,这是如何,”程攀说道:“县太爷这次帮我挡了一劫,在下感激不尽”陈县令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那里,那里程当家大才,就是没有陈某人帮忙,程当家也会自己把官军打发出去,不是吗”程攀笑了笑诚恳的说道:“打仗总是要死人的”。陈县令面色一肃说道“在下告辞,程当家好自为之”。说完这句陈县令拂袖离去。
在此之前程攀对自己的这次军事冒险。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是想着整合地盘,然后暴兵。可是在整合的过程中处处不顺利,由于新加入的人口识字率特别低。工厂的事故频发,大型事故出了三起死了两个人重伤两人。全都是因为不按规定操作引起的,其他小事故不断,严重影响生产进度。而且大量的产品没有通过标准,由于前方农具奇缺,程攀把农用铁器的标准暂时放宽了。可是军用的标准无法降低,武器的生产力依然没有提高。
军队也是这样,大量新来的人由于无法适应军队严格的纪律,纷纷叫苦,甚至有人想退出。有几个当逃兵的直接被扒光连同家人一道被取消分田。而退出军队的直接被取消军属待遇,并且没有加入公社的权利,购买铁器也没有优惠。在这样严厉的惩罚措施下,终于制止了退军潮。虽然训练辛苦程攀还是给每个人保持了充分的营养。这帮小伙子也没瘦,反而壮了。但是下克上的行为也时常发生。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服谁,凭什么你是长官就可以训人。为了刹住这种风气,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程攀把两千人聚在一起
程攀踱着步子,面对着2000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前说道“我听说,最近有人不听长官的话,甚至有人还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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