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义冷声一笑,说道:“就算这个假的阮隽做的局,可你们几次三番藐视我们将军殿,实在是无礼至极!我就算有心放过你们,只怕在场的每一个北派英雄都不会放过你!”
云起低声一笑,说道:“殷首座,我也说了,情非得已!这个阮隽,我只问一句话,问完了你们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我云起不会皱一下眉头!如何?”云起说着,眼珠子微微的一转,绕过殷怀义走到阮隽面前。
殷怀义没能注意到云起的细微神情,他如何知道云起狡猾之处,转过身看着云起与阮隽,只见云起蹲了下来,问道:“阮秀士!我只想知道,那个摄魂蛊如何才能取出来?”
阮隽何等聪明,早就猜到云起所问的是什么,此刻自己在他人的刀俎之下,这云起来问自己这个问题,岂不是老天有意要绕过自己的性命,心中大喜,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原来是这个啊!好说,好说,你只要让殷首座放了我,我自然告诉你!否则的话,那个小妮子不消几日的光阴,便会被蛊虫噬咬致死!惨啊!惨啊!”
阮隽这话说罢,放声大笑。云起低着头沉思,她如何能够说动殷怀义放了这个卑劣小人?而且在场数百号人物,各个都是高手,也不可能劫走这个阮隽,一时间颇有为难,也不知所措起来。
无缘和尚上前来,指着阮隽,厉声叫道:“你这厮死到临头,还能生出这等歹毒之心!真是辱没了侠王宗的美名!”
“侠王宗里住的又不是你的祖宗,你干什么这么操心侠王宗的名声?”阮隽开口污言秽语辱骂无缘和尚,此刻阮隽也不再装什么侠义正道的秀士了,此刻无赖形象毕露,让人极为不堪入耳。
殷怀义真的不想多留这等人性命半刻,回头对着云起说道:“云起姑娘,我偏不信这个世上就没有别人能够拿出来那个蛊虫?非得去求这等卑鄙小人吗?我每每想到奉这等人为座上宾,都觉得是奇耻大辱!快快快!将这个人推下去!”
将军殿众弟子一同将阮隽拖了下去,这时候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一个箭步冲上前,云起未曾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觉得二人从身边而过卷起了一阵狂风,当即回过身,只见无缘和尚大袖一挥,这拖行阮隽的这一群将军殿弟子竟被掀翻在地!而金镗先生,两拳袭在阮隽的胸口与小腹之间,继而手掌抓住阮隽肩头,猛然间往身后的地面上一摔。
阮隽被重重的摔在地面之上,哎呦的痛叫两声,手捂着胸口与小腹之间,方才分明中了金镗先生两拳,此刻手摸着受拳的地方,却没有半分疼痛之感,嘿的一声冷笑:“金镗先生的拳法不过如此嘛!”
金镗先生冷声一笑,不作回答。
还未过多久,阮隽只觉得胸口小腹上一阵刺痛之感,好似被什么虫子噬咬一般,这样的刺痛感愈来愈强烈,痛的阮隽在地上连翻打滚,口中不停地哎呦哎呦的痛叫。
无缘和尚说道:“我也说了,我这四哥练得是内家拳法!一拳打来受的可是内伤啊!你这厮应该知道当年我们桓盟主留下来的十八套刑具,各个都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也认得那个姓白的,他身上那个饰物是不是很好看啊?你若是照实说了,一刀抹了你算的是痛快了,若是不肯说,这十八套刑具,管教你说的更加痛快了!”
阮隽疼痛之极,如何能说出半句话,口中只是来回的哎呦痛叫,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话。
无缘和尚又说道:“这只不过是略施小惩,算不得什么的,若是那十八套刑具摆上来,你还不是痛不欲生么?阮秀士,你还不肯说吗?”
阮隽忍着疼痛,口中艰难的说道:“那……那草……草鬼女……根本……如果……如果能……能取出……摄……摄魂蛊……她……怎……怎么能……被咬死……摄魂蛊……一旦被……种下……无法……无法取出……”
阮隽这断断续续的说着,使得在场的云起与孟轩如同晴空霹雳一般,皆是不敢相信!孟轩走上前来,拉着躺在地上的阮隽,厉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阮隽看着孟轩,说道:“草鬼女……是你……是你害死的……若是她不死……早晚能……能研制出……取出……摄魂蛊之法……是你害死的……是你害死的……”
孟轩听得阮隽的话,面上一阵怅然,他没想到自己害死了草鬼女,也算是害死了桓轻羽,还有丁甲。孟轩松开了手,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缓缓站起来,心中悔恨之极。
无缘和尚心中一阵绞痛,要知道继任盟主被他人种下了摄魂蛊,此生无法取出,这等事情他身为护法难辞其咎,无缘和尚眼看着孟轩怅然的模样,强忍着心中之痛,说道:“孟兄弟,莫听他这么说,此事是他们害人在先,你杀了草鬼女,也是功德!怪不得你!”
孟轩低头沉吟一声,轻声说道:“话虽如此,可是草鬼女如果活着,她应该有办法的……都怪我……我杀的第一个人,却害了这么多人……”
云起走上前来,轻抚着孟轩的肩头,轻声道:“怎么能怪你呢?就算草鬼女没有死,她这么奸诈狡猾,如何能帮你取出那摄魂蛊呢?就算她愿意帮,等她想到法子只怕也不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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