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把清查叛徒的任务交给张单,让主簿和乔达协助。
张单三人迅速来到监狱,准备提审县令和陈群。三人先来到县令的牢房,只见县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打开牢房,冲进去看时,县令口吐鲜血,早已没了呼吸。
“谁干的?”张单大吼,嫌犯死了,案件怎么查清?
身旁的狱卒没有说话,面对张单这种高级军官发怒,他们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县令为何死去。
“谁干的?你们倒是说话呀!”乔达指着几位狱卒的鼻子怒吼。
年龄稍长的狱卒才颤颤巍巍地说道:“将军,小的只负责关锁牢房,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单一脚踢去,这位狱卒就仰翻在地,随即大骂:“你们这群浪费粮食的无能之辈,看守个人都不行,快去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来!”
两三位狱卒纷纷转身离开,去叫监狱长。
狱卒走后,张单问道:“你们说,县令已死,就是他亲自把夫人公子送走,现在,我们查案的线索没有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乔达说道:“看看监狱长怎么说再想办法。”
不一会儿,监狱长来了,才刚进牢房,就大声赔罪道:“张护卫、乔护卫、主簿大人,出这么大的事情是下官失察。具体事情还容下官禀来。”
张单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就说说县令为什么会死!”
监狱长手一招,仵作便上前查看尸体。张单真要发作,监狱长突然说道:“张护卫,下官今早曾探视过监狱,县令还活得好好的,我和他聊了几句,并没有什么异象,谁知才过了半天,他……他就……”
张单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监狱长答道:“我问他夜晚是否能睡着觉,提供的牢饭还能不能下口,需不需要帮助。他说都还行,只是希望我能帮他澄清冤屈,他说他是冤枉的。”
这时,仵作汇报,说道:“县令口吐鲜血而亡,看他身体的颜色,可以初步判断为中毒。”
“中毒?”张单马上问道,“谁给他送的食物?”
监狱长马上吼道:“去把送饭的给我叫来!”
不多时,送饭的小吏就来到了众人面前,他刚进监狱,浑身就直哆嗦,来到监狱长和张单的身前之时,一下子就跪下了地。
“各位大人,县令大人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各位大人明察!”
张单吼道:“抬起头。”
小吏才抬起了他那已经吓得惨白的头。
“快说,你是怎么下毒毒死县令的。”
“冤枉啊,大人,小的只管送饭,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
“那些事是什么事?”乔达连忙接过话问道。
“额……刚才张护卫不是说县令被人毒死了吗?乔护卫,你可要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张单挥挥手,说道:“收监。”看来,从此人身上已经难以找到突破口。
张单又说道:“把做饭的,送饭的以及路过县令身边的人都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在牢房门口,跪了十多人,张单一一提审,从下午一直审到天黑,都没有任何眉目。张单急得准备用大刑的时候,仵作又汇报了一个发现。
县令中毒的包毒药的纸在牢房中找到,这张纸的旁边,地上的稻草有些凌乱,有打斗的痕迹。
“看来是有人闯进监狱下毒,或许县令发现,但是这罪犯强行把毒药给县令灌下……”张单开始猜测县令的死因。
“监狱长,快查今天有哪些外人进过监狱。”张单又开始下命令。
……
忙到深夜,仍然没有查到任何一点有用的东西,众人只得悻悻而归。
第二天,张单命监狱长继续调查县令的死因,张单三人便提审陈群。
陈群来到大堂内,便跪下来:“三位大人,我与夫人、公子被劫走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可要替我做主。”
张单大骂:“我还没问你,你就直接喊冤,还有王法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审犯人的地方?”
陈群白了一眼张单,心中不服,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张单见陈群低下了头,才问道:“陈群,为何你去接夫人和公子的时候不快马加鞭,赶在贼人的前头呢?”
张单马上抬起头,说道:“张护卫,我怎么知道有贼人,我不是都按照平常的行军速度吗?难道这都能定我的罪?”
张单拿起惊堂木一拍,吼道:“陈群,我怀疑你通风报信,故意让贼人先去。还敢在我面前狡辩,耍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
“你!”陈群只能怒视,没有其他办法。
张单放下惊堂木,冷笑着说道:“昨天,亲手让贼人劫走夫人、公子的县令死了,被人毒死了。你觉得此事谁最有可能下手?”
陈群似乎知道张单会怎么说,就骂道:“当然是你最有可能。”
“我!”张单大惊,“你胡说什么?给我掌嘴!”
台下的士兵上前,啪啪啪啪地扇了陈群好几个耳光。
“陈群,我看你的皮很硬啊,是不是想尝尝大刑的滋味?”张单已经把破案的烦恼一股脑地泼向死硬的陈群。
幸好陈群的直接上司乔达出面,陈群才免于受苦。
“张护卫,我们还是审案为重,继续问吧。”
张单看了看准备好的问话,又问道:“陈群,以你的身手,在没有套上锁链的情况下是能够逃出牢房毒害县令的,但是你身上带着锁链,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在监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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