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美、光彦和元太无法坐上飞往南非的飞机对于灰原哀而言很简单。
她提前准备好了能让孩子们拉肚子的药物,这种药对人体的伤害是有限制的,过两天就能痊愈,不会对孩子们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灰原哀将加了料的鳗鱼饭端上餐桌,并对孩子们说:“我叫了外卖,吃完再做作业吧。”
元太看到鳗鱼饭的瞬间眼睛就亮了:“哇哦,是鳗鱼饭诶!灰原哀居然这么大方!”
他迅速吃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并把爪子伸向光彦的晚饭——光彦还没开始吃。
“不行!”一双筷子挡在元太面前,他顺着筷子看去,入眼是灰原哀冷漠的脸庞,“一人一份,你不能再吃了。”
元太被灰原哀吓了一跳,就连光彦都劝道:“没关系,让他吃吧,我在家已经吃过晚饭了。”
然而灰原哀还是坚持这份鳗鱼饭必须由光彦吃掉。
这是当然的了,毕竟是药三分毒,灰原哀可不希望小岛元太因为过量服用药物而脱水。
最终,在灰原哀的不懈努力下,孩子们或多或少都吃了一些鳗鱼饭。当晚步美就有了反应,她接连去了好几趟卫生间。
灰原哀知道,第二天应该只有柯南一个人会去机场。
她了解那个家伙,就算明知道前方是悬崖峭壁,他也不会犹豫一分一秒。恐怕工藤夫妇根本拦不住他。
只是……让江户川柯南一个人去南非面对组织真的没问题吗?
灰原哀按亮手机,看到了通话记录里那条未被接通的电话。
还有哥哥,他自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浅野信繁在南非人生地不熟,头顶还有朗姆虎视眈眈,如果身边再没有可以信任的助力,恐怕会很艰难吧?
月亮渐渐划过苍穹,向着地平线落去。月光透过窗棱洒在灰原哀的身上,将她的影子越拉越长。
……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一种颜色——白色,几台高瓦数的探照灯毫不吝啬地将灯光投射在中央那人的脸上。
这间屋子内亮堂得连影子都无所遁形。
玻璃幕墙之外静静地伫立着一个人,他望着里面的场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还是不肯说吗?”另一个人在他的身边驻足,目光同样落向房间中央的男人。
“他坚称自己不知道朗姆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降谷零嘲讽地勾起唇角,“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
不清楚阿笠博士究竟偷走了朗姆什么东西,他们甚至连那个东西可能的大小、形状、名字、种类都不知道。朗姆什么都不肯说,却给他们定了一个三天的期限。
降谷零觉得,以阿笠博士单身这么多年依然坚韧不拔的性格来看,他就算是受刑至死,也是不会说一个字的。
朗姆这次的计划真幼稚,简直傻得让人同情。
“看来是时候给他用药了。”莱伊提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内线电话,淡声说,“库拉索,把药拿过来吧。”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向他看去:“什么药?”
莱伊神秘兮兮地笑了:“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你猜在绝对放松的氛围中,阿笠博士会不会说出我们想要的答案?”
降谷零耸耸肩:“谁知道呢?”
谁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多么混乱?
又是药,又是在审问进行不下去的关头,难道之前梅斯卡尔被怀疑成fbi卧底的时候,青木勋给梅斯卡尔服用的药物就是这个吗?
对了,当时青木勋身边那个一直看不清面容的人,恐怕就是库拉索吧?
库拉索很快就来了,他还带着一个小巧的金属箱。
降谷零抱着胳膊,兴致盎然地看着库拉索备药。
“库拉索,”他唤道,“上次你给梅斯卡尔服用的药物也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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