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渊,钟不饿威力最强大的一招,使出这招,至少要消耗他近半的法力。
钟不饿知道,单单靠火刀是不可能击败对方的,如果对方面对火刀都束手无策,那么只能证明一点,对方肯定也憋着大招,既然如此,他也就将计就计。
当然不管是钟不饿的火刀、虎牙飞刀,还是病老师的两个疯狂巨树,也是真才实学,要是应对不当,被伤到也极有可能。
只是两人都清楚,不用底牌,极难取胜。尤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胜得干净利落,那就必须有压倒性的力量。
故此,一个希望把对方逼到角落,然后悄悄凝聚着[火渊]的庞大法力;一个边打边退,偷偷把本命法宝[沙海精灵]投入地底,让法宝把整个地面都化为沙海。
最后两人的超级杀手锏,沙葬和火渊成功对碰。
沙葬看起来犹如天毁地灭,火渊却让人似乎坠入以火为界的深渊。
当[火渊]两字呼出时,一个巨大的火球,以钟不饿为中心形成,随后,这些火就像有生命一般,极短的时间,整个沙海,每一粒沙子都着了火。
火势想要控制沙子,沙子想要一意孤行,两者争夺主动权,让这片地域似乎真的成了地狱。
钟不饿疯狂输送着法力,不能掌控沙海,也要把沙海融化;病老师衣袍鼓动,几乎无形无色的本命法宝[沙海精灵]在他面前,手舞足蹈,拼尽自己的每一分灵力。
谁也不想收手,谁也不想认输。
场外几百学生,面对这样的道法比拼,无不惊呼不可思议,胆大的目光中熠熠生辉,流露出希冀之色,拽紧的拳手,表露出他们也想要这样的实力,筑基能有这样的威能,岂不霸气到令人羡慕的地步。
胆小的学生不经意之间,已经往后退了好多步,他们甚怕自己不小心被卷进去,万一如此,那他们害怕,自己能否抵住一息两息的时间,等待老师们的救援。
学生们的表现各不相同,而另外一边,池子亶他们与那些教师,却眉头紧皱,这样的切磋,有点超出他们的预料。
诚然,谁都不想输,可万一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又不是谁都能接受。
可现在他们也只能看着,谁也无法干预,即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敢说一定能无伤制止。
好在这样的术法,对于筑基修士来说,还有些勉强,威力虽不俗,但难以持久。当他们还在担忧的时候,场中的两人,对了下口型,同时收招。
沙去火灭,教场犹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钟不饿喘着粗气,由衷赞叹道:
“清风学院的老师,实力之强,乃我生平仅见,已经有多年未曾碰到,同境界中,能与我战斗如此之久,最后逼我出我最大底牌,也不能取胜,厉害厉害,服气。”
病老师身体颤栗,脸色非常苍白,摇摇头,否认对方的看法:
“非也,我虽是筑基后期,但我岁数已一百四十许,平生一直以我这招沙葬为傲,为了沙葬,我又是牺牲了多少,可即便穷尽我大半生的努力,也仅仅同你的火渊势均力敌而已,唉,是我败了。”
病老师的话是实话,钟不饿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修士来说,道法高深值得称赞,可对于修士来说,又最怕用漫长的岁月所创造的招术,被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所破解。
此时,对于他来说,意义又是什么?一百多年,不经历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中间的酸楚。尤其病老师再过一二十年,境界如果不能有所突破的话,就要开始走下坡路,然后此生也就这样,等死而已。
两人的战斗,对于学生们来说,非常有教导意义,对于池子亶他们来说,极具观赏性。
两人平手,尽管对于任何一方来说,有些遗憾,但能平手,又是最好的结果。
看着面无表情的钟不饿走来,池子亶他们都露出佩服的笑容。火渊,他们谁也没见识过,也没想到他有这一招。本来对钟不饿时常挑衅的囧王,此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声:
“二哥,我服了,短时间内,我不再挑衅你,二哥的名头你实至名归。”
池子亶关心问了一句,钟不饿表示没事,只是法力消耗巨大。
没事就好,池子亶转身而出,问清风学院一方,是否开始下一场,对方表示可以。
……
第二场,一方出来的是毒王文德厚,另外一方是一位目光呆滞,脸部僵硬的老头。
老头呆呆地看着文德厚,并没有任何话语,更没有任何表示,文德厚有点莫名其妙,但能作为清风学院的老师,他自然不会把对方真的当傻子看待。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需要小心。
鉴于自己道法特殊,并不适宜切磋比试,文德厚说道;
“道兄,我修炼的是毒功,炼的也是毒丹毒药,这些都不适合切磋,万一失手,害了这些学生可不好,这样,你我各出三招,以分胜负,三招两胜如何?”
“可。”老头言简意赅,说完依旧毫无表情。
出于对地主的尊敬,文德厚示意对方先出招。
老头木讷的表情,也没个回应,一张符纸燃烧起来,等符纸消失,一头三丈长的吊睛猛虎出现。猛虎仰天怒吼,啸声震天动地,随即纵身一跃,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文德厚。
“来得好。”
说完,他掏出一颗碧青丹药,双手把这颗丹药一搓,嘴里念念有词,再双手一摊,吹一口气,变成粉末的丹药,一溜烟幻化成威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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