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落风谷,自然只能文德厚出马。
因为众所周知,黄大成与恶龙谷谷主情同手足,生死之交。面上落风谷更是恶龙谷的马前卒,但凡有什么事,黄大成带着门人都是身先士卒。
在这种情况下,文德厚去的时候,心情还是愉悦的,至少不像钟不饿有性命之忧,也不像宋仁慈一个不当,就交恶了神猿谷,他只要话语得当,肯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甚至以别人的经验来看,还能有点打赏。
到了落风谷,还未碰到黄大成,只亮出了恶龙谷的腰牌,文德厚就被对方的迎客弟子,非常客气地招待。
对方和他好像本来就认识一般,一口一个文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结拜的兄弟,几年不见,情感泛滥之下,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也不用等待召见,直接就被引到了主殿中。
在殿中,文德厚还没观察清楚装饰,一个爽朗的笑声就已传来。
“师侄年纪轻轻,就已练气十层(刚这两天晋升),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哈哈。”
话音刚落,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就出现在文德厚的面前。
文德厚立马弯腰45°,打了个稽首,拜见黄谷主。
“谷主面色红润,修为浑厚,金丹期指日可待,师侄先给谷主道喜了。”
“金丹哪有如此容易,师侄坐。”黄大成嘴里说着不容易,面上笑容更盛。
“不知师侄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黄大成说完,就拍了拍手掌,不多久,一壶上好的灵茶就摆在了文德厚身旁的桌上。
文德厚本来笑容满面的脸,此时也转换成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恶龙谷近来局势紧张,外面的势力对我们的地盘虎视眈眈,曾经的仇家也在找机会,对我们下手,不仅如此,管辖下的一些势力门派也是蠢蠢欲动,想给恶龙谷背后捅刀子,因此,我们全谷上下压力大增,谷主大人也是焦头烂额。”
黄大成听文德厚一番话,勃然大怒,猛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愤恨说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对恶龙谷背后下手,我落风谷第一个不放过他。”
“谷主不必动怒,正是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那些人,恶龙谷也是记着的,等我们缓过劲来,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文德厚对黄大成的做作,心里冷笑不已,如果落风谷真如外界传的,对恶龙谷忠心耿耿,那么恶龙谷谷主怎么还会对他们提防。
两位谷主之间,兄弟之情肯定是有的,恐怕是狗肉兄弟吧。
而且池子亶这次可是着重指出,落风谷是最容易出事情的。
一旦落风谷叛变,那么后果肯定极其严重,对恶龙谷的伤害也更加大。
其实池子亶当时和文德厚他们分析,落风谷叛变对他们还是有好处的,只是时间上,最好能缓缓,他们几个人现在还没成长起来,在乱世之中,自保之力还很弱。
哪怕是池子亶也只是筑基初期,远不足以自立门户。
至于为何落风谷叛变对他们有好处,其他门派不行,也是有个中原因的。
以黄大成对恶龙谷谷主的了解,以及他平常的为人处世就可以知道,他要么不叛变,一旦叛变,必定在关键时刻雷霆一击。
所以这次文德厚的任务其实是试探黄大成,看其有没有叛变的念头,不过大概率是试探不出来的,只能尽力而为。
实在不行,也没事,池子亶他们也有后手。
“对,等你们缓过点劲,到时叫上我们落风谷,再好好收拾他们,我黄大成此生最痛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
黄大成表现得非常义愤填膺,更是极其仗义,文德厚很“感动”,他代表恶龙谷全体上下,对黄谷主的大仁大义,感激不尽,另外肯定把这番话传到恶龙谷谷主那里。
只是突然话风一转,很是疑惑得说道:
“唉,黄谷主胸襟磊落,铮铮铁骨,只可惜有小人作祟,也不知哪里传来的风声,说落风谷和戊级势力仙鹤湖有不正常的举动。”
“放屁,哪个不开眼的,竟然如此污蔑落风谷。”黄大成刚刚落下的屁股,又蹦了起来,这次幅度还要大。
“我们谷主也觉得是这样,正在调查此事,如果谷里有弟子乱嚼舌头,必定严惩不贷。”文德厚说起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向来是他的强项,眼睛都不眨一下,脱口即来。
“师侄这次回去,必要禀报给你们谷主,我们落风谷一向忠心,从来没有和任何其他势力接触过,苍天可鉴,日月为证。”黄大成愤愤之余,也露出一副冤枉的表情。
文德厚心里暗笑,看你演得倒是挺像,但有没有,就是另说的事情了。
“谷主放心,师侄必当禀明情况,不会让落风谷遭到小人诬陷,影响两位谷主的金兰之情。”
“好,好,师侄,这是黄某的一点心意,贵谷现在财力紧张,宝物稀缺,师侄练气十层,没有适合的法器,在现在的局势下,非常不妥,正好这把极品法器旋风落叶笔赠予师侄,也算是黄某和师侄落个交情。”
黄大成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支判官笔样的法器,非常客气地摆在文德厚的面前。
文德厚当然嘴里一套,手上一套,边拿起法器,边为难地说着:
“谷主,这不太适合吧,如果被我们谷主知道,德厚免不了挨一顿训斥。”
“不会,这种小事,不需要让金丹期知道,师侄放心拿着就是。”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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