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就像前世某些公司的无能领导,为了体现自己的“尽职”,就会突然干一些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为此还会沾沾自喜,向上面邀功。
如果出事情了,就想着隐瞒,等风声过去,或者嫁祸于人,找个替死鬼。
池子亶就是这样,无聊的他去矿场视察也就罢了,好歹还算自己的本份工作。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还想体验一次矿工的工作:淘捡金晶。
就这么个事情,池子亶差点把这里的金晶矿给毁了。
石大爷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把这座矿的大部分金晶的灵气给吸光了……
时间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息。
可这几息对于池子亶来说,头毛都炸了。
他万万没想到石大爷如此无耻,自己吃饱喝足,还把锅甩给了池子亶。
池子亶还不得不接着,并且努力思考,怎么摆平这件事情。
可惜怎么想,都没办法摆平。
首先,所有矿工都发现,他们面前的金晶矿突然不一样了,原来有色泽的金晶,就在眼皮子底下,变得黯然失色。
当场就引起了骚乱,私底下交头接耳,都在讨论是这里的神仙干的,那神仙除了他们几个,也没别人了。
当然,矿工还算能搞定的,给些补偿,再用仙家术法恐吓一番,那些凡人矿工就吓得不断点头,全体发誓,肯定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然后立马解散了这些人,让他们可以回家了。
不过只要等宗门起疑心了,一个心狠手辣下,抓几个矿工,搜一下魂,就能把火苗又吹到他们几人身上,尤其是他身上。
第二,他没办法按期上交足额金晶数量。
虽然能通过向其他势力购买一些,以此来蒙混过关,但不是长久之计。
这只能用一两次,瞒个一年半载的,如果多次这么做,别的宗门肯定就会起疑心,从而调查一下,这时候外界比宗门先知道,就是罪加一等。
况且经常这么做,池子亶也心痛自己的灵石。别看金晶只是用来打造下品法器的材料,一块两块不值钱,但胜在数量大,否则恶龙谷也不用派中坚力量来驻守。
第三,这事如果给宗门发现了,自己还没法解释为何会这样,怎么说都说不通。
更没法装不知道,就算不知道,自己也是重大渎职罪,轻则给宗门免费卖命三五十年,重则废去修为,沦为凡人,假如碰到谷主心情极差的时候,小命都可能丢了。
恶龙谷的名声绝不是前世武侠小说中的名门正派,反而和星宿派有点相似。
池子亶一时之间也是头晕目眩,脑袋发烫。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其他几人都召来,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摆平这件事。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束手无策,尤其他们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
就在这时,文德厚提出了一个绝妙的意见,按他的说法,他以前听他爹讲了不少宫廷的勾心斗角,这种事情最好就是祸水东引。
怎么引?
现场就有一个很好的背锅人。
众人不解其意,甚至明源还以为是他,也想着自己承了池子亶这么大的恩情,自己接下这个锅,也是合情合理。
他刚想站出来主动承担的时候,文德厚却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用手指了指地下。
大多数人还是不明白意思,宋仁慈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朝文德厚竖了竖大拇指。
大家很懵逼,催着两人快说。
文德厚哈哈一笑,解释道:
“这个背锅人当然是矿下的墓地,我们只要把元婴老怪墓地在这里的消息,偷偷地传到坊间、黑市,自然会有不同的势力前来探查,刚好结合这里的金晶矿发生这么神异的事情,他们更加深信不疑,如此要不了多久,这消息就会传到谷主的耳中。”
宋仁慈朝文德厚一扬手,示意下面由他来说。
“当我们把消息传出去后,总裁也把这里神异的现象,禀告给谷主,谷主必定会派人核实,然后总裁和前来的巡查人员,透露出墓地的只言片语,不能多说,毕竟总裁久未出去,按理不可能知道坊间的消息,就说你派我出去办事情的时候,我无意中听来的,具体消息我们也不知,请谷里或者巡查到坊间去探探消息,辨明真伪。”
宋仁慈停顿了一下,等大家消化前面的信息后,接着说道:
“以恶龙谷的能耐,自然能探听到墓地的消息,虽然心中肯定也有怀疑是我们作鬼,但将信将疑之下,必定也会派懂这一道的人来仔细探查,结果一查之下,果然下面有墓,这样总裁的嫌疑算是去了一大半。接着……”
“老宋,我来说,后面我们只要重新把那个盗洞布置一下,尽量做得天然一点就可以了,如果运气好,来一场大雨的话,那就天衣无缝了。至于那块石板上的洞,我们只要不是太背,不至于刚好大家挖的是同一个地方。”
文德厚接过话茬,接着说道:
“即使被发现,我们也大可以把这个事情推给其他暗中前来的势力。而以恶龙谷向来的行事风格,到了这个时候,对我们未必是坏事,谷主极可能拿废弃金晶矿,和那些看上这处元婴墓地的势力,做一笔划算的交易。”
“这么一来,总裁不但没过,还有功。”
最后文德厚和宋仁慈共同说出结论,说完后,哈哈大笑。
众人一听,这不失为一个绝佳的妙计,本来紧张的氛围,立马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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