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老子比你了解的快。
他心里一边暗暗的骂着风云海的不识抬举,一边把小兔儿爷蓝光按在了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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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时候,被蓝方圆折磨的走路腿都打颤的蓝光,一身公子袍服,手中拿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蓝府。
揽月阁门前,他迈步而入。
大茶壶二皮子,点头哈腰的上前施礼:“哟,这不是蓝公子吗?今儿怎么得空来我们揽月阁啊。”
蓝光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二皮子:“少废话,曦月姑娘呢,叫过来陪爷!”
二皮子心中暗骂:“娘希匹的,你个兔儿爷,卖屁股的玩意。在老子面前充爷来了。”
可是心中尽管腹诽连连,他可不敢表露在脸上。
依旧是满面春风的道:“蓝公子大驾光临,我们揽月阁是蓬荜生辉啊,曦月姑娘在二楼绣房歇着呢。
小的,这就去安排。”
可是他嘴上说着去安排,脚下可是一直没挪窝。
蓝光自然会意,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你个狗奴才,嘴还挺甜,赏你的。”
二皮子喜笑颜开的接过银子,再看他,脚下一溜小跑着上二楼。
边走边喊道:“蓝公子大驾光临,曦月姑娘接恩客了。”
蓝光手中折扇一晃,打了开来,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上了二楼。
二皮子看着蓝光推开曦月的房门,走了进去后。
狠狠的呸了一声:“狗一样的玩意儿!”
嘴里小声的骂骂咧咧,走下了楼梯。
楼梯的后面是灶台间,不过这里可不是烹调做饭的地方。
这里是伺候茶水的单间。
一大溜的铁皮壶,座在火炉上,烧的水雾蒸腾,整个房间都好像是仙境一般,如同在云里雾里似的。
一个身材瘦小,衣衫破旧的女孩,蹲在灶台前,照看着炉火。
“柴火妞。”
二皮子推门走了进来,轻声的呼唤道。
那叫柴火妞的女子,闻声站了起来:“皮子哥,你怎么来了?客人需要茶水了吗?”
柴火妞,还真是人如其名。
瘦弱的如同枯柴一般,面黄肌瘦,头发蓬松,还脏不拉几的。
看上去就是一个苦命人。
二皮子一把拉过柴火妞的瘦如枯骨的脏兮兮的小手,把蓝光给的那一两银子塞到她的手里。
笑着道:“拿着,回去给你娘看病。以后皮子哥再有了银钱再说。”
柴火妞眼眶湿润了:“皮子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你都给了我那么钱了,我娘的病就是一个无底洞,再多的钱也不够医药费的。
老实拿你的钱,让我可怎么还你这天大的人情。”
说着,她哽咽起来。
二皮子叹了口气:“妹子,你我二人世代比邻而居。
家中长辈们又都是故交,谁还没有一个困难的时候呢?
从小看着你长大,跟在哥屁股后面耍子,哥怎么忍心看着你娘病死呢。
都是苦命人,记着,缺钱了跟哥开口。
千万不要答应秦妈妈,你要是签了卖身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污秽了。
记着,苦难只是暂时的。
等皮子哥攒够了钱,就娶你。
以后皮子哥养活你。”
二皮子说的很是动情,他的眼眶有点湿,心中酸楚难当。
柴火妞是她的外号,小时候跟着自己上山打柴,小小的身板,能背的动几十斤的干柴。
是以,大家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
她的本名叫赵香芋,名字很好,可是命不好。
父亲在开山采石的时候,摔断了腿,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恶的工头一分钱都没赔偿,就连工钱还没给就给撵回来了。
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塌了,母亲又常年的是个药罐子。
一家人的生计就落在了柴火妞的身上。
二皮子看她可怜,就帮了她一把,把她弄到揽月阁烧水。
工钱虽然不多,可是节省一点,也够她们一家嚼咕的了。
柴火妞以前不这样的,出落的很是水灵。
二皮子在没当大茶壶之前,可是对她心仪已久了的。
柴火妞对他也是有意,于是两个人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眼看好事将成。
二皮子家出事了,同样的是父亲在采石场出了意外。
不过他老爹的命可没有柴火妞老爹的命好,最起码柴火妞的老爹留了一条命。
二皮子老爹是一命呜呼,死的不能再死了。
噩耗传来,母亲更是悲愤交加之下一口气没上来,竟至随同他老爹一同走上了黄泉路。
家中遭逢巨变,二人的婚姻大事就此搁置。
二皮子为了生计,为了凑够埋葬父母的钱,卖身进了揽月阁做了大茶壶这个贱业。
这更是不用考虑和柴火妞的婚事了。
一旦入了贱籍,那就是世世代代都被打上烙印,永世不得翻身了。
平民之家的女子无论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丑陋也不会考虑他们为良配的。
听二皮子说这番话,柴火妞呜呜的哭的更厉害了。
一时间弄的二皮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妹子,别哭了,哥看着心里难受。”
柴火妞好半天,擦了一把眼泪:“皮子哥,谢谢你。我娘是个药罐子,我爹瘫痪在床上,就这样的家里情况,你不会嫌弃是累赘吗?
你在这里虽然操持着贱业,可是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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