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领导的最好办法,是搞他的秘书司机和家人,领导干坏事,这些人肯定有参与,否则领导也干不了坏事。.
出污泥而不染,鬼也不相信这种说法,就象气象台说明天不下雨那样不靠谱。
向天亮对那些传统说法总是一百个不相信,比方说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都说他为官清廉明正,向天亮一直心存怀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肖子剑与三元贸易公司搞到一起,说明他就是一只有缝的蛋。
陈品辉要反水,脚踏两只船,向天亮如获至宝。
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但是,陈品辉和成达明不同,向天亮了解成达明,可以完全信任,而陈品辉,向天亮还不能给予信任。
反间计之反间计,向天亮怕的是这一点。
向天亮驱车來到河滨公园,还是那个地方,那张长椅附近,河对面是那座特显眼的小洋楼。
不到半个小时,陈品辉就來了。
“天亮,到这个地方來,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有。”向天亮微笑着说,“品辉,你知道吗,你的肖子剑部长,已经成为大家的目标了。”
“什么样的大家的目标。”
“人人洙之而后快的目标。”
“噢,所以,我想从他的船上下來。”
向天亮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下來,而且,我保证你全身而退。”
陈品辉问道:“我能从他的身边调开吗。”
稍作思忖,向天亮反问道:“你认为马上能离开吗。”
“不能,那样会引起他的猜疑,他会找机会收拾我的。”陈品辉说。
向天亮笑道:“所以,你还得保持现状,至少维持一段时间吧。”
陈品辉沉吟着说,“你刚才在办公室说过的,关于信任的问題。”
“呵呵,这个问題可有可无。”向天亮笑着问道,“品辉,你跟了肖子剑五六年之久,应该够了解他了吧。”
陈品辉知道向天亮的意思,“我了解今年以前的他,老实说,那是一个好人,我很佩服他,他也很信任我,不论从哪一方面衡量,他都无可挑剔,但是,从今年开始,我已经不认识他了。”
“具体地说,是从两县合二为市前后,对不对。”向天亮问道。
陈品辉点着头道:“对,从那时开始,我觉得他变了,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安份了,接着就是他与你分道扬镳,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问过他,他沒有任何解释,后來,是那几次省城之行,我这才知道,他通过别人攀上高枝了,确切地说,他曾是前省委书记李文瑞的人,现在是省长李书群的人。”
向天亮说,“李省长是好人,肖子剑能跟上他,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陈品辉说,“可是,他不应该与三元贸易公司勾结。”
向天亮问,“肖子剑和三元贸易公司勾结,与李省长有关系吗。”
陈品辉说,“我确信沒有,如果有,我也就不会怀疑他了。”
向天亮嗯道:“好象成达明也有同样的感觉。”
陈品辉说,“是的,我和成达明区长私下交流过,成达明区长认为,他是被三元贸易公司拖下水了。”
向天亮道:“不过,起因应该很复杂,肖子剑作风一贯严谨,他和三元贸易公司走到一起,一定有一个特别的契机,不然的话,象他那样的人,是很难被三元贸易公司拖下水的。”
陈品辉说,“我想起來了,有一次谈话时,李省长曾说过,国泰集团公司很强大,应该支持其他公司也做强做大,比方说三元贸易公司,以营造一个良好的竞争环境。”
向天亮问,“李省长是在暗示,要肖子剑支持三元贸易公司吗。”
陈品辉说,“我认为不是,谈话是很随便的,我认为李省长提到三元贸易公司,不过是举例而已。”
向天亮,“但是,肖子剑不这样认为。”
陈品辉说,“对,现在想起來,从那以后,他确实对三元贸易公司开始感兴趣了。”
向天亮又问,“那么,他和三元贸易公司的來往,你到底知道多少。”
陈品辉说,“除了知道他在帮三元贸易公司,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向天亮噢了一声,“他在瞒着你,象瞒着成达明一样,难道,他不信任你了。”
陈品辉摇着头说,“不知道,大概是我和他的六年之约快到了吧。”
向天亮好奇地问,“什么六年之约。”
陈品辉说,“六年前,我还只有二十岁,中专刚毕业,他挑中我当他秘书的时候,我是不愿意的,因为当时我很可能被派到下面乡镇去工作,我喜欢去下面乡镇去工作,他对我说,跟他六年直到我年满二十六周岁,也就是今年年底。”
向天亮道:“他同意你在年底离开吗。”
陈品辉点头道:“今年年初他还主动提起过,他同意了,所以我想,正是因为我要离开了,他才不让我知道他与三元贸易公司的真正关系。”
向天亮又问,“那么,你应该被列入了市委组织部后备干部名单。”
陈品辉道:“是的,年初就被列入了,而且还是他亲自办的。”
向天亮笑道:“这就好办了,把你安排到市党校去学习半年,而且是全封闭的,这样一來,你就可以摆脱他了。”
陈品辉说,“可是据我所知,市党校的干部学习,今年已经沒有计划了,而且他主管着市党校,他会不会起疑心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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