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将尸体带回去!”,聂小虎手一挥。
回到捕快房大厅,聂小虎与曹晓卉坐在一起讨论着案情。
“虎哥”,曹晓卉皱着眉头说到,“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哦?说说看!”,聂小虎微笑着说到。
“一般来说,凶手杀了人,将现场布置成一间密室,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让人们相信无人能够进出现场,从而认定死者是自尽身亡的。”
“没错!”,聂小虎点点头。
“可是在这个案子里,凶手虽然将现场布置成了密室,但手法却是极其笨拙,尤其是绑在窗户横栓上的那根丝线,太明显了!
再说了,死者是被人用弩箭射死的,不管是谁,都能够一眼便看得出来,凶手完全可以在杀了人之后堂而皇之地离开,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现场布置成密室?
还有就是凶手杀人的目的,从现场来看,那个沉重的铁箱子应该是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铁箱子开着,里面空了,显然,箱子里的东西是被凶手拿走了,但是床头上挂着的包袱里有五十两银子,凶手碰都没碰,这又是为何?”
聂小虎微微一笑,接着说到:“这个倒是不难理解,凶手确实是为了抢劫杀人,但抢的却不是钱财,也许是文件、书信之类的东西,总之,被抢走的东西对凶手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就对了。
至于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将现场布置成密室的样子,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弄明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哪一点?”
“凶手必是死者熟识之人!”
“为什么?”,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很简单,死者是在夜里亥时遇害的,从身上穿的衣服来看,他必是在睡觉时起身为凶手开的门,而若非是熟识之人,谁会在夜里穿那么少去开门?”
“对啊,有道理!”,曹晓卉点了点头。
“这么说凶手应该是名男子了!”
“那倒也未必!”,聂小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曹晓卉略微想了想,撇了撇嘴,禁不住翻起了白眼。
“大人!”,此时仵作走了进来,将一把铜钥匙放在了聂小虎面前的桌子上。
“大人,这是从死者的胃里找到的,死者临死前应该就是将这把钥匙吞了下去。”
“钥匙?”,聂小虎捏起钥匙看了看,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人告退!”,仵作躬身抱拳,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钥匙?房门上的还是铁箱子上的?”,曹晓卉问到。
“应该不是铁箱子上的,因为铁箱子打开着,估计是房门上的,试一试不就清楚了?”
“嗯!”,曹晓卉点点头,从聂小虎的手中接过钥匙,将其交给了一名捕快,让其赶去现场试一下。
“虎哥,你说凶手为何要逼着死者吞下一把钥匙?”,曹晓卉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
“不清楚”,聂小虎撇起了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过多久,那名拿着钥匙的捕快便回来了,那把钥匙确实就是蒋庭涵家中正房门上的钥匙。
“奇怪了,凶手为何要逼他吞下房门上的钥匙?”,曹晓卉摇了摇头说到,“难道说还是为了密室?凶手先是逼死者吞下了钥匙,再将房门从内锁上,也就说明外人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门了。
不对啊!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有没有钥匙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啊?还是说凶手与死者本就有深仇大恨,在杀死他之前要虐待与他,所以逼其吞下了钥匙?”
“我也没有头绪,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还是等小石头他们回来再说吧!”,聂小虎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近傍晚的时候,石鋭凝三人回来了。
“虎头儿,查清楚了!”,石鋭凝一进门便大声说到。
毛光鉴接着说到:“蒋庭涵,本地人氏,今年三十岁,父母双亡,未娶妻室,也没有正当职业,曾在本地大户陈泽驰陈员外家中做过三个月的下人,因品行不端,半年前被陈员外赶出了家门。
此人没有正当营生,每日里混迹于大街小巷,专爱打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小道消息,虽然为人所不耻,但他却也没有什么恶劣行迹,未听说与什么人结仇,至于朋友,更是没有一个,没有人愿意与这种人交往。”
“有一点奇怪的是”,柳震萧接口说到,“蒋庭涵虽然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其父母也都是普通百姓,并未给他留下多少家产,但他最近这半年来却是从不缺钱,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出入高级酒楼,稍远一点就雇用马车,就好像一个暴发户一样。
据知道内情的街坊反应,他的钱好像是勒索别人得来的,至于他勒索了谁,那就无从得知了。”
“还有吗?”,聂小虎看了一眼石鋭凝。
“没了,就这些!”,石鋭凝撇了撇嘴。
“非常好!大家都辛苦了!”
“不辛苦!份内之事!”,毛光鉴和柳震萧都笑着说到。
“这下一些疑团就解开了!”,聂小虎笑着说到。
“哪些?”,曹晓卉问到。
“很显然,蒋庭涵既然没有正当职业,最近又是出手阔绰,单看他家中的家具便知其发了笔小财,那他的钱是哪里来的?必是勒索别人得来的!
那么这就很明显了,那个铁箱里放着的,必是他用来勒索别人的证物,凶手想必是被其逼得走投无路了,这才会铤而走险,去他家中杀了他,将那证物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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