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傍晚,温度不冷不热,聂小虎、唐毅斌、毛光鉴等人吃过了晚饭,聚在院子里闲聊着,天渐渐黑了下来,几人却是睡意全无,聊得起劲,于是便在院子里点上了灯笼,继续海阔天空地东拉西扯着。
就在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黑暗中一道人影进了院子,众人都是一愣,仔细一看,原来是石鋭凝,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脸的垂头丧气。
“我说小石头,这天都黑了,你不在家好好睡觉,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是不是又被你们家的那只母猫给挠了?”,毛光鉴紧接着起哄到。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唉!别提了!”,石鋭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咋了?快跟我们说说!”,柳震萧乐呵呵地问到。
“这不今天晚上吃完饭嘛!”,石鋭凝撇着嘴说到,“我那老丈人喝了点酒,兴致大发,说是干喝酒有点无聊,非要跟我玩什么游戏!”
“什么游戏?”,毛光鉴问到。
“玩什么成语接龙!”
“成语接龙?”
“嗯,就是他先说一个成语,他说的成语的最后一个字是我说的起头第一个字,然后他再说,以此类推。”
“奥,明白了!”,毛光鉴点点头说到,“那又如何?”
“我拿老丈人先说,然后是我,再是我娘子,接着又是老丈人,如此循环,谁若是说不上来,就罚酒一杯!”
“那你们是怎么玩的?”,聂小虎笑着问到。
石鋭凝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说到:“我那老丈人说了一个‘偷鸡摸狗’。”
“偷鸡摸狗?”,唐毅斌接过了话茬说到,“狗仗人势!”
“没错,我也是这么对的!”,石鋭凝点了点头。
“这跟你出来又有什么关系?”,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关键是老丈人说完后,我特么正好喝了一口茶,还没咽下去,结果我只说了‘狗仗人’三个字,就被那口茶给呛到了,最后那个字没说出来!”
“啊?”,毛光鉴先是一愣,然后又忍着笑说到,“那你赶紧补上啊!”
“我补上了!”,石鋭凝有点气急败坏地说到,“坏就坏在我补上了最后一个字!”
“那又是为何?”,大家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惊奇的目光。
“我老丈人听了‘狗仗人’三个字后,有点不快,就问了句‘你是在骂我吗?’,结果他刚说完,我那个‘势’字也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聂小虎等人听完,全都笑翻在了地上。
“这不我娘子气坏了,把我赶了出来,我本打算去我表姐家中过一夜的,可是一想到我那个有点不正常的表姐夫,前几天还受了伤,断了一条腿,我就又不想去了,怎么样?哥儿几个,今晚你们谁行个方便,让我凑合一宿?”
“我睡觉去了”,毛光鉴立马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也要睡觉去了”,柳震萧也站了起来。
“我也是”,唐毅斌也附和到。
“虎头……”,石鋭凝一扭头,哪里还有聂小虎的身影。
转眼间,院子里的人走了个精光,只剩下石鋭凝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你们!嘿!”
石鋭凝立马火就上来了,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毛光鉴的门前,抬腿就是一脚。
“咣!”的一声,门开了,屋内立刻传出了毛光鉴杀猪般地嚎叫。
“好好好!我们一人一半!”
“我要睡里面……!”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捕快房的大厅内,聂小虎坐在上首,曹晓卉、唐毅斌等人也都坐在椅子上,有说有笑地闲聊着。
“对了,小石头!”,聂小虎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笑着问到。
“什么?虎头儿?”
“你昨晚说什么你有个不太正常的表姐夫?怎么回事啊?”
“哦,这个啊!”
石鋭凝点点头说到:“我有个远房表姐,叫梁佳,家就住在慈惠区,我表姐可是个标准的美女,人也贤惠聪明,只可惜嫁了个……,唉!”
石鋭凝摇了摇头接着说到:“我那个表姐夫名叫王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也看不出什么,但时间一长,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些不正常,时常会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但不发作的时候又跟常人一样,只是苦了我那表姐了!”
“哦,原来是个间歇性神经病!”,聂小虎心里想到。
“我记得你还说过他前几天受了伤,还断了一条腿?”,聂小虎接着问到。
“嗯,他前些日子买了一头牛,就在前天,在他牵牛去田里的路上,不知为何那头牛受了惊,结果将他撞翻在地,还将他的左腿给踩断了,现在还在家中养着呢!”
“那可真够倒霉的!”,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可不是吗!”
石鋭凝接口说到:“自从他受了伤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里疯疯癫癫的,直嚷嚷着要杀了那个卖给他牛的人,还时不时地跑到那人家中去闹事,闹得左邻右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那表姐也是忙于应付,每次他跑出去闹事,我表姐都要上门去跟人家道歉,唉!真是命苦啊!”
石鋭凝想了想又说到:“虎头儿,要不我请半天假去看看吧,我那表姐夫整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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