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家兄弟反应快,石鋭凝等人在稍微愣了下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各自抽出唐刀,不假思索地朝着大殿冲了过去。
“总捕头!那人质……”,薛飞紧皱着眉头说到。
还没等薛飞把话说完,只听“哐!”的一声,大雄宝殿的门已被石鋭凝一脚踢开。
“上!”,薛飞见状已别无他法,咬了咬牙一跺脚也冲了上去,其余捕快也纷纷手持兵刃紧随其后。
大殿内鸦雀无声,地上蹲满了人,个个都是双手抱头,眼睛被布条蒙了起来,其中有六名黑衣蒙面的人在人群中最为显眼。
门口处放着刚被拖进来的箱子,箱子旁边的地上胡乱地堆放着几把刀剑和弓弩,大殿内竟无一人是站着的。
薛飞等人看了看,在大感诧异的同时,迅速将蹲在地上的六名黑衣蒙面人围了起来。
聂小虎和曹晓卉迈步进了大殿,在环视了一遍后,聂小虎冷笑了两声,“果不出我所料!”
“打开!”,聂小虎指了指门口处的箱子。
箱子被打开了,里面满满的都是白花花的银两,一名捕快清点了一遍,一千两纹银,一两也不少。
“你们谁是头儿?快说!”,薛飞看着蹲在地上的那六名黑衣蒙面人喝到。
此时所有人眼睛上的布条都已被扯了下来,那六名黑衣人也都各自一把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巾,一个个哭爹喊娘起来。
“大人那,我们可都是好人啊!”
“我是镇东头卖豆腐的老王头,薛捕头您不认识我啦?”
“薛捕头,我是吴念祖,我爹跟您是老相识了,您不认得我了?”
六名黑衣人一阵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薛飞瞪大了惊奇的眼睛,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这六个人。
“安静!”,石鋭凝一声大喝,顿时六人都闭上了嘴。
“放了吧,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劫匪早就跑了”,聂小虎摆了摆手,淡淡地说到。
“什么?劫匪已经跑了?”
薛飞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就连一旁的曹晓卉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聂小虎,想要张口问,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嗯,跑了”,聂小虎点了点头,“他们不过是被劫匪逼着穿上了这身衣服,去门外将装银子的箱子搬进来而已。”
“对对对!大人说的对!我们就是被逼着换了这身衣服,他们还让我们去门外将一口箱子搬进来!”
“还给了我一把刀,让我拿着呢!”
“我也是!”
“他们还说谁要是敢回头看或者逃跑,一开始那些被射死的人就是我们的下场!”
那六人又是一顿七嘴八舌。
“逼着你们换衣服和让你们出去搬箱子的劫匪一共有几人?”,聂小虎问到。
“不知道”,六人皆是摇了摇头,“我们谁也不敢回头看!”
“不过听声音是一个人的,倒是没有第二个人说话”,其中一个说到。
“难不成劫匪只有一人?这不可能啊!”,薛飞彻底糊涂了。
“不是只有一人,而是只剩下了一人而已,此刻他就混在这群人当中”,聂小虎笑了笑。
“来人!”,薛飞大喝了一声,“将所有人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查一遍!”
“没那个必要”,聂小虎摆了摆手,“你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都放了吧!”
“这?是,总捕头!”,薛飞此刻已对眼前的这位洛阳南区总捕头是心悦诚服了。
霎时间大殿内的人骚动了起来,走的走、跑的跑,转眼间跑了个精光,大殿内除了捕快,就只剩下了广生寺的和尚们。
“阿弥陀佛,此场劫难没有生灵涂炭,真是善哉善哉!”,看到现场并没有出现流血的场面,广生寺的住持广海大师双手合十,高宣了一声佛号。
“大师”,聂小虎走到广海大师的面前,单手在胸前一竖,“贵寺可曾缺少了什么吗?”
“阿弥陀佛,玉观音虽是无价之宝,却也是身外之物,我佛慈悲,广施恩德,在此处和在别处并无不同,人性本善,劫匪们也是一样的,只是他们被世俗的烟尘蒙蔽住了眼睛,若是玉观音能够教化他们,何尝不是一件大功德?”
广海法师说完,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大殿,大殿内的和尚们也都双手合十跟在了后面。
“原来他们是冲着玉观音来的!”,薛飞此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箱子内的银子分文不少呢!”
“虎哥,你是如何看出来大殿内已经没有劫匪了呢?那些劫匪又是何时离开的?他们是如何离开的?”
此时曹晓卉终于憋不住了,在一旁开口问到,薛飞也是急于想知道答案,不停地点着头,疑惑地看着聂小虎。
聂小虎便低头仔细地看着手中的那块玉佩边说到:“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当我看到大殿内出来的那六名黑衣人时,我就怀疑他们不是劫匪了,后来又想到薛捕头跟我说那劫匪的身手不错,我就确信大殿内已经没有劫匪了。”
“不明白”,曹晓卉摇了摇头。
聂小虎笑了笑,并没头抬头,将玉佩凑近了看着,“当先前两个拿刀的人出来后,我发现他们拿的刀就是普通的铁刀,随便哪家铁匠铺子都能打制的出来,这种刀的重量也就在四到五斤之间,而那两人却是双手持刀,而且刀身还微微有些下垂。
这就说明那两个人并没有多少腕力,而薛捕头说那劫匪身手不错,又都是青壮年的男子,试想他们若是劫匪,怎么可能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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