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哪个娘们?”
吴老三不以为然,他们三个人共同的好友倒是不多,除了女人也就没谁了。
“我找着那海鲜了!”
季礼说完,白长生诧异道:
“皮琵夏?”
“是啊!这小子现在不得了呀!”
季礼摇头感慨着,说出了自己白天的经历。
白天的时候他正找了个美人在厮混,奈何当中出了点状况,兴许是身子板虚了,也可能是坏事干多了,就觉得腹部偏下三寸的地方有点不太舒服。
这可是季礼的大本营,就指着这根定海神针才能惊涛骇浪呢。
这可不能耽搁,当即出来找药铺的先生想要看看。
一路晃悠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南城,转弯抹角的地方,看到一个新开张的药铺倒是挺吸引人的,季礼驻步去看:
“老杰克中药铺!”
就这名字一下就把季礼给吸引住了,顿时乐不可支:这开中药铺的居然取个老杰克当名字,当真有趣。
联想到可能是洋人传教士在这弄得买卖,季礼来了兴趣。
敢取这名字,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人,没有金箍棒谁敢揽瓷器活?
这就揣着好奇进去了,刚一进去就看到柜台前面站着一个人忙不迭正给顾客抓药。
季礼张口就喊:“皮皮虾!”
那人自然就是皮琵夏了,一听有人叫自己,声音还很熟悉,抬头去看皮琵夏就认出了季礼。
二人寒暄,皮琵夏几分欢喜几分感慨,听说白长生他们这群人近日来惹出不少是非,也很惊奇。
季礼问道他那日喝醉了和自己被一同抬走,去了哪。
皮琵夏就说出了自己的经历,当天喝了不少酒,在季府一醒过来,看季礼还在酣睡,不敢打扰就这么出来了。
刚出季府,就看到门外有个洋人躺在地上,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手中还捧着一本书。
相当今乾隆盛世,不少洋人传教士来此传教,久而久之大家也司空见惯了,可这人躺在地上脸色青黄不接,这是怎么了?
皮琵夏本来就是个医生,心肠也好,赶紧上前把这人给扶起来了。
一搭脉就瞧出来了,这人是生了水土不服的症状,染了风寒生了冻疮,虽无大碍但应该耽搁了不少时日才会如此。
皮琵夏当即从药篓子里拿出了几味药材,在那人鼻子边上一擦,这洋人也就醒了。
一醒过来头一件事可不是道谢,而是在胸前划起了十字,抱着那本书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皮琵夏很是好奇,就在旁边等着,这人忙完才回头,看着皮琵夏一脸费解。
俩人语言不通,连说带比划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传教士叫杰克,远渡重洋而来,只为普渡众生,传西洋教法于满清,可奈何语言不通,得了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整天祈祷,还不忘了一边继续传教,就这还能有好?果然就躺在了季府门前,幸好是遇到了皮琵夏。
杰克对皮琵夏千恩万谢,带着他回了自己的住处,那地方也有不少洋人,可都说不清楚汉话。
听杰克这么一解释,几个人都对皮琵夏很是好感,说主会保佑他的。
皮琵夏调侃道:“谁保佑你们啊?大老远的跑这里来,话也不会说,事也做不得,整天传教,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带的钱也快花完了吧?”
看这群人的衣服破破烂烂,屋子也都漏风不挡雨,皮琵夏也瞧出这群人的窘迫了。
聊了好半天才闹清楚,这群人也是靠着周围的良善百姓接济才能勉强度日。
看这群人有些凄惨,皮琵夏于心不忍但他也没闲钱,只能告辞。
不料一出来的时候,那杰克却给皮琵夏拦住了,说要他帮帮忙,宣传西洋教法。
皮琵夏哭笑不得,他哪懂这些?
一个被人钉死在木架子上的人都能成神?这洋人未免也太儿戏了。
可皮琵夏耐不住死缠烂打,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想自己反正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就帮帮闲忙,也算积德了。
这事情也就定下来了,皮琵夏算是半个翻译,这群人传教的时候连说带比划,老百姓反正听不懂,皮琵夏帮忙解释。
其实也全都靠猜,当个乐子这日子也就这么慢慢过了起来。
皮琵夏没事的时候也帮附近的老百姓看病拿药,看病的过程中这群传教士就在旁边胡说八道,说得老百姓一愣一愣的。
还真别说,也不知道是诚心感动天和地还是运气使然,在皮琵夏的帮衬下这群人还真做成了点事情。
成功劝说了一个南城的大户人家入了教,这点皮琵夏也没想到。
那大户人家入了西洋教派,倒挺善良,看这群人如此执着于传教,即便是穷困潦也不忘初心。
就给了他们点钱,让他们干一门营生,一边传教一边也有个过日子的钱。
拿了钱这群传教士也不知道干什么好,杰克就说不如让皮琵夏来安排,皮琵夏除了拿药看病也不会别的了,一琢磨,干脆开个药铺。
要不是认识杰克,也不能有这机遇,所以就以杰克的名字开了这么一家中药铺子。
多多行善,自有善报。
附近的百姓也都是被这药铺的名字吸引了过来,生意越来越好,才有了如今的境遇。
季礼听完还不忘打趣皮琵夏生逢贵人,皮琵夏有些害臊,转了话头问季礼来干嘛。
季礼可不是害臊的人,说了自己的难言之隐,皮琵夏没好气地劝说他多多注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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