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生后脑勺都快冒烟了,先是错愕,愤怒接踵而至。
“我弄不死你我!”
白长生骂骂咧咧追了上去,也顾不得眼下这满地的尸体了,这吕不辰果然好眼力,一眼就瞧出了女子漂亮,半路装潇洒出来夺美人。
决计不能饶了他!
白长生撸起袖子咬紧腮帮子追了上去,走到门前的时候还心疼地看了一眼被吕不辰踹开的房门。
门框都崩裂了,这就看得出吕不辰为了装模作样下了多“狠”的心。
白长生咬牙切齿,迈步堂中,只看吕不辰已经带着满脸通红的女子朝着后院去了!
那后院可连着厢房呢!
“公子!”
女子也瞧出了这小子手脚不利索,羞愤地挣扎着,奈何吕不辰眼睛都直了也不撒手。
“走走走,我们进去瞧瞧去,我家的床可大了!”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女子,连白长生都傻眼了,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怎么成他家了?
“孙子能忍爹不能忍!小子你真是活腻味了。”
白长生叫骂不休,悄悄在后面操起了一根棍子,摸到了吕不辰的身后,那女子看着白长生一脸愤恨的表情,很是错愕。
“啪!”
“哎哟!我的手啊!”
白长生举起棍子照着吕不辰的手腕就砸了下去,这一棍子,吕不辰差不多半个月不能动笔!
“你干嘛啊老白!”
吕不辰吃痛大喊,把手也松开了,那女子得了空赶紧藏在了白长生的身后。
“踹我房门,夺我美人,还有,这是谁家?把玉葫芦给我拿过来!好家伙我当初找了俩月没找着,和着被你给藏起来了,孙子你好胆!”
白长生气不打一出来,伸过去把玉葫芦抢过来,紧跟着毫不留情棍棍到肉,丝毫不听吕不辰求饶。
“哎哟,我错了,啊!!!”
这棺材铺里阵阵的哀嚎,就连藏在暗处的鬼奴都有了几分畏惧。
等白长生发泄完,吕不辰躺在地上脑袋肿地就像腊八月的猪头!
气若游丝,身子骨整个都在虚弱地颤抖,吕不辰软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白长生喘着粗气,要不是身后的美人拦着他,怕是要给吕不辰活活打死。
“还敢不敢动心思了!”
“呜呜呜!”
吕不辰脑袋玩命的摇晃着,话也说不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滴落,眼神满满的全都是恐惧。
“门坏了,扣俩月工钱,偷我玉壶,三个月工钱,瞎起哄,三个月工钱,接下来两年就给我白干活。”
白长生取来一支笔,在账册上勾画着,也不知道这账怎么算的。
吕不辰听到耳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意见?”
“呜呜!”
吕不辰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也见识到了白长生的可怕。
等俩人胡闹完毕,吕不辰也颤巍巍地站起来去拿药敷伤了,白长生这才让女子落座。
女子刚才看着发生的一幕,对白长生也很好奇,这小伙子看着眉清目秀人畜无害,怎么下手如此毒辣。
那公子哥差点被打死,可真是有趣的紧。
“刚才家里人不懂规矩,叨扰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白长生客气请教着,态度也转变了过来。
也正常,面对面如此的美人谁都不会有什么反感。
“我叫悦而。”
“《诗经·九辩》?”
白长生一听这两个字,就猜想到了出处,那女子燕颏轻点,满面微笑。
好姑娘,好名字。
白长生不免心中起了波澜,这女子真不愧是让龙心都荡漾的绝美女子,想到这里,摇头苦叹。
“那个人”想什么来什么,自己呢,一把年纪了也没个相好的,多少年前动情过的最后也不了了之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悦而看白长生又是愁苦又是怅然若失,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只能支起脑袋好奇地看着他。
“公子怎么了?”
“没事,无妨。”
白长生摆了摆手,就这么一摆手,那令牌自身上掉了下来,还没等白长生伸手,悦而就抢先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
“一个令牌而已。”
“干嘛用的?”
白长生也没留心,这就把令牌接过来随手挥了一下,刚一挥手脸色就变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悦而还很好奇,可还没等她再问什么,直觉所致身背后好像站着什么人。
还以为是吕不辰,悦而这就回头去瞧,一眼看过去不要紧,花容失色都谈不上,直接晕了过去。
她身后正站着三名鬼奴!
白长生扶额长叹,这可真是没事找事,不过也还好,这悦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迟早要见的。
吓一吓也是好事,省得日后好奇心害死猫。
悦而直接躺在椅子上晕倒着,白长生也没急着搭救,而是来到了屋子里面,让吕不辰出来。
吕不辰本来整在脸上擦药,叫苦连天,看白长生进来吓一跳,以为又要挨打了。
“出来,没出息的玩意,赶紧给姑娘请罪去,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白长生没好气说着,吕不辰唯唯诺诺也没个表示,可随着白长生进得高堂之时,那眼睛还滴溜溜乱转着。
也怪不着他,看到这样的美人,谁都难免荡漾几分,只是吕不辰可能荡漾大了一些。
他这算是滔天巨浪。
“行了,别看了!”
白长生挥着手让吕不辰眼睛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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