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一下子就醒酒了,跟着白长生急匆匆朝着楼下酒楼之外冲去。
俩人一到街上,仔细再看那人,果然就是宇文无双,白长生只认识那身衣服,宇文无双他没见过。
但季礼可是认识,赶紧上前把宇文无双搀扶好,问他什么也不回答,目光呆滞,动作僵硬。
“他这是怎么了?”
季礼纳闷问着,白长生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受了惊吓给人都傻了,赶紧告诉季礼,用冷水盖头,然后打几巴掌试试看。
俩人搀着宇文无双进了酒楼,大伙都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等俩人带着宇文无双避开众人,就到了二楼,找店小二取了一桶凉水。
照着宇文无双的脑袋就浇了下来,白长身又跟着几个耳光扇了过去,掐了掐他的太阳穴,连连摇晃肩膀。
“啊!鬼啊!!有鬼啊!!!”
宇文无双被这么一折腾,登时惊醒过来,嗷嗷怪叫着站起来就跑,白长生和其他几个人赶紧把他给按住。
宇文无双动弹不得,向左右看着,这才发现都是自己认识的人,终于是放心下来,瘫软在了地上,紧跟着呜嗷一声放声痛哭:
“哇···我不过是想当大哥嘛,怎么真的有鬼找我呀。”
围着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等宇文无双哭完,把他扶在了座位上,又给沏了杯热茶,众人这才开始好奇。
季礼张口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如今宇文无双再不敢隐瞒,这就哆嗦着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每晚来季礼门前敲窗户要坟砖的“鬼”,其实就是他!
要说这个宇文无双也是“志向高远”的才子,和季礼一样,都想当这劳什子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
可是那天接连出了几个主意,大伙都给否了,季礼提议说去鬼哭坟拿坟砖,宇文坞胆小不敢去。
但是看季礼志在满满,这就怀恨在心,晚上的时候眼瞅着季礼朝着鬼哭坟的方向去了,心说这大哥非得落在他名下不可。
就想着该怎么把季礼当大哥这个事给搅黄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想了一天宇文无双就有了主意,要扮鬼吓人,吓那季礼一次,他就知道害怕了。
到时候添油加醋一说,季礼自然也当不成大哥了。
于是等晚上的时候,宇文无双穿着一身白衣,翻墙进了季府大院,趁着夜深人静,就跑到季礼的窗户前面喊:
把砖还我。
这么一喊,差点没给季礼活活吓死,怎么也不敢开门去看,宇文无双心里十分高兴,就这样连着吓了季礼一晚上。
等到临要走的时候,宇文无双看到了那季礼偷来的坟砖就在门口,原来季礼觉得这东西晦气,就给放在了外面,宇文无双留心就把这个坟砖给拿走了。
过了一晚这季礼被吓病了,卧床休息,再起来的时候发现坟砖也没了,顿时惊慌失措。
那宇文无双拿了坟砖就藏在自己家里了,到隔天去打听,发现季府没人发现这件事。
这就知道他准是不敢告诉家里人,宇文无双也打定了主意想每天晚上都来吓唬季礼。
连着几天这样吓人,宇文无双完全把这个培养成了乐趣!
但是后来发现季礼胆子也越来越大,有时候还会凑在窗户前面,看样子是想要出来。
宇文无双觉得这样不行,还要扮地真一点,这几天的锻炼,自己的胆子也大了很多,就想着去鬼哭坟,弄套真正死人的东西才逼真。
到时候也好借此炫耀一番,当上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
喝了点酒壮胆,晚上的时候宇文无双就来在了鬼哭坟。
结果发现正好有一处虚坟可以下手,正是白长生和吴老三埋葬文武的那个坟包!
宇文无双以为是个老人的坟墓,虚土盖着一拨就开。
宇文无双也是喝了酒不怕死,想着干脆拿一件陪葬的衣服出来,结果那坟里棺材一开,宇文无双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就看到里面横死的文武!
身上还有伤口,宇文无双知道这人肯定是枉死的,也许还是被人害的,而自己居然这么贸然打开棺材。
转念又想,自己出来可是让人看到了,这要是案发了,不也得成了案中嫌犯了吗?一不做二不休,宇文无双就把文武的尸体给捞出来了。
得把它藏起来,不然自己得遭殃。开坟扒棺的痕迹太明显了。
宇文无双就把文武的衣服给拔了下来,喝点酒迷迷糊糊,也真是胆子大,带着尸体和衣服,装在了一个麻袋里,就走小路回了城里。
到了城里这尸体放在哪呢?
宇文无双有些没主意了,鬼哭坟肯定是不行,一路走一路想就把尸体藏在了别处。
接连几天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宇文无双十分害怕这个案子牵连到自己,也没那个心情去吓唬季礼了,这也是为什么有几天季礼发现没鬼叫窗的原因。
后来害怕尸体腐烂,臭味被人发现,宇文无双过了几天也睡不好,这就挑了个晚上,把尸体给掏出来了,装在麻袋里想着干脆扔掉。
走着,路上打东直门一过,就看到了白长生的棺材铺!
宇文无双就来机灵劲,想着干脆把尸体偷偷放进棺材铺里面。
这地方太合适了,到时候就算发现了也没事,宇文坞精打细算,结果一到棺材铺,就发现这里面根本没人,连偷摸进来都用不上。
那时候白长生已经离开了棺材铺,而张三李四也还迷糊睡着了。
带着文武的尸体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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