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毫不犹豫,“孩子的事没可能。”
章一名目瞪口呆,半响才开的口,“你还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往下说,究竟是鬼迷心窍,还是魔怔,又或是情根埋的太深,执念过重,谁也不能感同身受,所以没资格说。
陆匪抬手敲门,里面没反应,按门铃也一个样,他的额角一抽,“妈的,肯定看那什么玩意儿看入神了!”
在门口走动几步,陆匪气的脸都黑了,他沿着走廊往前走,去楼道里抽剩下的大半根烟。
黄单专心看着监控,没听见敲门声,也没听见门铃声。
脑子里突然有“叮”一声响,黄单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桌前就剩他自己了,他蹙蹙眉心,陆匪跟章一名什么时候离开的?“三哥,你找我有事?”
系统,“去开门吧,你家陆匪进不来。”
黄单起身去把门打开,抬头问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怎么不敲门?”
陆匪勾唇,对他露出一口白牙,“陆太太,你这个问题问的好,你先生又不是傻逼,为什么不敲门呢?你猜猜。”
黄单的嘴抽抽,“我没听见。”
陆匪把人往门里推,他一个阔步迈步进去,反手关上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黄单实话实说,“不知道,我没有看时间。”
陆匪替他回答,“快零点了。”
黄单说,“哦。”
哦?陆匪揉揉额头,“你接下来想怎么着?”
黄单说,“我刚看到5号的监控录像,还有好几天的没看,看完了就去睡觉。”
陆匪捏住青年的脸,让他转过来面朝着自己,“再说一遍。”
黄单说,“我去刷牙洗脸。”
陆匪拨开青年额前的几缕发丝,曲着手指在他额头弹一下,“陆太太,你躲过了屁||股被打的环节。”
黄单,“……”
睡前陆匪照例把黄单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发现了两处淤青,他的面色就不好看了,“这都是在哪儿弄的?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就气我吧,早晚要被你气死。”
黄单走着神,“陆匪,我想跟你说个事。”
陆匪给青年揉了药酒,“不听。”
黄单说,“我查过资料,产后抑郁症是女性精神障碍中最常见的一种病症,程度有轻有重,轻度的会产生易怒,焦虑,猜忌,紧张,担忧,恐惧心理,重度的甚至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孩子,我找到相关的报道,妈妈得不到关爱,带着没满月的孩子跳楼了,或是妈妈情绪崩溃,亲手把孩子掐死的一类悲剧。”
陆匪翻身睡觉。
黄单贴在男人背后,“造成产后抑郁症的因素有不少,可以是性格,生理,遗传等方面因素,又或是有过一段悲痛的经历,留下了极重的创伤。”
陆匪跟没听见似的,一点回应不给。
黄单爬到另一边,躺在男人怀里,他继续说,“李顺经常通宵加班,陪伴的时间少,顾不上家里,都是周春莲一个人在家,既要带孩子,还要做家务,妈妈吃的差了,孩子就吃不好,所以她还要给自己做饭吃,不能饿了,营养要跟得上。”
“资料上说,照顾孩子比上班更累,周春莲很抵触家里有外人,不论是邻居,长辈,还是保姆,哪个都不能接受,这就导致她什么事都只能自己做,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孩子夜里又哭闹,她有抑郁症也在意料之中。”
陆匪把青年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拨到一边。
黄单凑近了些,他又把手放回男人的腰上,还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
陆匪的呼吸一沉,“别找死。”
黄单的气息洒在男人脖子里,“你帮我分析分析。”
陆匪没好气的在青年屁||股上一抓,“一会儿李顺,一会儿周春莲,你这是没完了是吧?”
黄单说,“陆匪。”
陆匪哼了哼,“叫我干嘛?撒娇就有用了?”
黄单说,“对你有用。”
陆匪听着青年笃定的语气,心里就多了一团火,被他给说准了,还真他妈的有用,“季时玉,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孙猴子,你是如来佛,我翻多少个跟头,都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黄单说,“你身上的汗毛不多,不像孙猴子,而且你也没有尾巴。”
陆匪,“……”
黄单摸到男人的喉结,把唇凑上去亲了亲,“好了,不闹了,我答应你,说完了就睡。”
陆匪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被亲了两下就浑身舒坦,他把手插||进青年的发丝里面,一下一下磨|蹭着,“法律又没有明文规定,夜里睡不着不能出来走走,尤其是这样的大热天。”
“也是哦。”
黄单又说,“可是我还没找出别扭的地方。”
陆匪把人往怀里一摁,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手臂禁锢着,“睡觉!”
黄单说,“你松开点,我喘不过来气。”
陆匪手臂的力道松了松,将胸前的脸捞起来一些,低头亲一口,没忍住的吸||吮了几下,“晚安,陆太太。”
黄单闭上了眼睛。
大清早的,黄单就起来了,牙不刷脸不洗的坐在电脑前继续看没看完的监控。
陆匪靠坐在床头,单手抓抓微乱的发丝,嗓音慵懒的开口,“一日之计在于晨,你又忘了是不是?”
黄单背对着他,“没有忘,推迟两小时吧。”
陆匪闻言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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