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将陆放在殿试所作的满江红念毕,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好!好啊!好一首热血激昂的诗词!”
“不错!此诗一腔热血,直抒胸臆!与慎之之前那首‘春江花月夜’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这首诗是大邑攻入我豫州才做的吧?慎之到底是年轻啊,难得有这样的一腔热血!”
“恐怕也正是这一腔的热血,他才踏入沙场的吧?不过,此战大邑投入了四十多万兵力,战事极其凶险,光凭着慎之一腔热血恐怕不够!”
“是不够,所以老夫才来找你们商讨来了!”
岑夫子往几位大儒看了看,目露疑惑道:“黄院长怎么不在?”
“院长他有事去往学宫去了,嗨~”
其中一位大儒叹了口气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大邑才攻入豫州的,没有院长授命,我们也不方便插手战事!”
“难怪!”
岑夫子恍然道:“老夫这些天还在疑惑呢,按理说,邑军攻城你们不应该不闻不问的!”
“我等自然不愿看到豫州之地战火四起,可,即便是院长在,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
另外一位大儒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弘毅,你是知道的,非特殊情况,我等儒门之人不得直接参与战事!前几天大邑攻城之时我们几个也去看了的,他们并没有书院的人插手。
此次你和慎之若是为了战事而来,恐怕,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师出无名啊!”
“老夫自然知道我等不能直接参与战事……”
岑夫子捋了捋胡须,接着道:“但,若是此战是针对我大瀚书院的呢?”
“针对我大瀚书院?”
众位大儒俱是一愣:“弘毅,这话可不能乱说!大邑历来穷兵黩武,出征大瀚不过是为了领地、资源,如何会针对我大瀚书院?”
“五年前慎之在瀚京作下‘春江花月夜’引发天象的事情诸位应该知道吧?子荣兄当时也在场。”
“知道啊!子荣跟我们说过,也正是因为文以具象的这首长诗,慎之得到了天道馈赠!”
“不错!可你们不知道的是,老夫在护送慎之去往王宫的时候,大邑的人对慎之出手了!也是幸得瀚王亲卫在,不然,慎之他可就……”
“还有这事?”
众人瞪了瞪眼,看向了当时在场的那位大儒。
“是有此事!”
子荣大儒对他们点了点头:“当时老夫是听说了此时,倒也并未多想,不过现在想来,当时大邑那方岳也在现场,那场针对慎之的刺杀极有可能是出自他之手。”
“方岳?”
一位大儒沉吟了一下,问道:“可是四处为大邑收拢人才的那个炼就了文心的儒门学子?若真是他对慎之出手的话,弘毅你怎么不向学宫禀明此事?”
“是他肯定是他,但,此人做事也算滴水不漏,他并未留下什么证据,老夫便是向学宫禀明又有何用?”
“没有证据倒是不大好办……”
那人接着道:“虽然那方岳有嫌疑,但学宫也不会因为嫌疑就将他治罪。那,弘毅你方才说大邑此次出兵针对我大瀚书院,是怎么回事?”
“慎之前些天炼就了文心这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这自然知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各个书院,至少同在一国境内的书院之间也有传递消息的方式。
岑夫子又问道:“那你们就没想过,慎之他聚胆才过五年,怎么这么快就又炼就了文心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
子荣大儒看了一眼陆放,瞪眼对岑夫子道:“老夫都准备去信骂你了!得此英才,你这做人先生的为何如此糊涂?这么短的时间,即便慎之天资再高,又能炼就怎样的文心?
将来若是慎之的儒道之路受到影响,老夫看你怎么跟学宫交代!”
“老夫怎会是糊涂之人?”
岑夫子对他笑了笑:“你们看,这才是老夫并未阻止慎之五年炼就文心的原因!”
说完便翻手取出一副卷轴,将其打开展示给众人。
“这是……先师的笔迹!”
“先师手书!难怪,难怪你并未阻止慎之,有了这先师手书,至少能在炼就文心上面省去十几二十年的功夫!”
“子荣兄果然远胜于我!”
岑夫子有些惊讶:“当初我还参悟了将近月余才悟出先师手书的奥义!”
“别在那瞎夸老夫,你不过是谨慎一些罢了!老夫不信,你见到手书的第一眼没看出来?说说吧,这说了这么多,跟大邑此次出兵又有何关系?”
“子荣,这你怎么还没想明白?”
岑夫子将卷轴收起:“慎之他才十五岁便炼就了文心,在加上这先师赠与的手书,慎之他将来的成就,难道会像我等一样止步于大儒、鸿儒了吗?”
“自然不止,漫说大儒、鸿儒,若无意外的话,便是宗师,甚至先师也有可能!”
“那就是了!慎之是大瀚之人,又与大瀚九公主有了婚约,大邑,还有周边的那些国家,他们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大瀚崛起吗?”
“等等,你说慎之跟九公主有婚约?此事是真的?不是瀚王为了杜绝他国拉拢慎之故意放出的消息?”
“当然是真的!”
岑夫子回头看着面色有些羞红的巫清云道:“若非此次大邑对大瀚出兵起了战事,现在他们两便已经成亲了!”
“这位就是九公主?”
众人一愣,之前他们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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