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事为什么一定要有我来做啊?我们营中的将士,随便来上一个都能做的好啊。”石油在角落里一脸的沮丧。
“少废话,一群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你觉得风云卫中有几个能镇住他们的,而且,这件事要是被你办砸了,小爷扒了你的皮,决不食言。还有,无论人前人后,不准在叫我殿下,叫公子,懂吗?”云琅阴恻恻的说道。
“嘿嘿,懂,殿下,我懂。”石油嘿嘿傻笑两声。
“懂个屁,滚蛋,只准办好不准办坏。只要这件事办成了,战场的伤亡率至少降低五成,给我记住喽。”云琅笑骂一声,说到后面脸色也严肃一些。
“卑职明白,殿下放心。咱们风云卫平时训练受的伤,都比这个重,他们那又没伤筋动骨,鬼哭狼嚎的,看不起他们。”石油一脸的不屑,明显看不起那群兵痞子。
“一群百战老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现在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们守规矩不成。所以才要你去镇住他们,不仅要教会他们守规矩,还要治好他们的病。”云琅背着小手走了两步,然后回头笑了笑说:“你有没有发现能在我风云卫中出头的新人,不少都是曾经的刺头,说不定你又能叫进来几个新人,加油哦,我看好你。”说完,笑嘻嘻的走了。
“就凭他们,也想进我风云卫。”石油撇撇嘴,转而又笑了起来:“不过几个人还是挺硬气的,要是进了我风云卫,大爷练死他们,不要钱,嘿嘿。”阴险一笑,转身向伤兵营走去。
跟在身后的石膏身体一阵颤栗,忽然发现,自从开始训练新人以后,大哥就有点那啥........上瘾,对,训练新人上瘾,自己好像也有一点这毛病,要注意,以后要更多训练,不能委屈自己。
“你们干什么,老子说了,老子不治了,在治下去老子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每次都要割老子的肉,你们是没肉吃了吗?要来割老子的肉,nnd。”石油刚走进脏乱差的伤兵营营帐,就听到了呜呜嚷嚷叫嚷声,一脸的不耐烦。
“嚷嚷什么,你t算哪棵葱,老子的兄弟一个打你十个。”石油冲进营帐就看到一个大胡子推搡着将士,还大声叫嚷,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一大胡子摔下床。
“放nn屁,要不是老子受伤,老子一个打你们十个,老子在疆场杀敌的时候,你们还tm在玩泥巴呢。”那大胡子强撑着,站起身来,一条粗重的伤腿,大量的皮肉早已不见,伤口还在流脓,伤口周围,紫色肿胀令人发寒。一脸的胡须脏乱,胡须虚张,一脸的凶悍。
“滚蛋,想要揍老子,先tm把病治好再说,硬汉是吧?昂,硬汉,刘成才,把公子拿来的的酒拿来。”石油看着一脸凶悍的大胡子,向旁边的战士命令道。
“喏。”那将士转身离开,向外走去。
“怎么,想请老子喝酒,告诉你,老子李三不和软蛋喝酒,在这里,除了我那两个老兄弟,没人有资格和我喝酒,你勉强算一个。”那大胡子李三一脸不满的勉强说道。
“喝酒,对,就是和你喝酒,不过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老子的酒是好酒,这世上最好的酒,不过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嘿嘿。”石油阴恻恻的声音令人遍体发寒,但是不幸的是李三并没有发现阴险的石油。
“哼哼,不是好酒老子可不会喝。”李三双眼发光,嘴上却不承认。
“当真?”石油一脸的调笑。
“差点也能勉强接受吧,这些日子老子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李三看着拿酒的刘成才,眼睛里闪闪发光。
石油接过刘成才拿的酒,拍开泥封,蒸馏酒的烈性,瞬间就充满了整个帐篷,李三耸了耸鼻子,双眼中精光大放,不住的吞咽口水。
“想喝吗?”石油拿着酒在李三的面前晃了晃,酒香更加浓郁了。
“想。”李三说着咽了咽口水。
“刘成才,叫人,割肉,割了肉给你下酒。”石油大声吼着,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李三说的。帐外的军医听到石油的呼喊,连忙向内走去。
“给我喝一口,喝完一口你在割,喝完我就随你割。”李三死死拉住石油的手,哀求道。
“兄弟,别怪我,我也是奉命办事,哥哥在外面等你,哈。”石油说着,摆脱了李三的挣扎,美美的喝了一小口酒:“啧,小少爷酿的酒真tm烈。”然后就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叫声,不多时,那一坛好酒就会在他曾经烂肉的位置上。
“云弟,拿酒真的能让北军受伤的弟兄们保住性命吗?”慕容扬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云弟不是说了嘛,一切的结果都等一个月后,是非功过,在有评说,我们就别操心了。”慕容远抱着一小坛酒一点一点的舔着,马车的颠簸,总是让坛口在不经意间撞到牙齿,听的云琅牙直发酸,慕容远却丝毫不放松抱着酒坛的双手,脸上的红色慢慢加重。
“这么多的军医,每年都在讨论,每次都在拼命,抢命,可是结果呢?没有半点用处,还是一样的伤亡,未曾有半点缓解。”慕容扬有些无奈的说道。
“四哥,你做生意能保证每次都赚钱吗?”云琅问道。
“肯定能啊,不赚钱的生意谁去做啊?我又不傻。”慕容扬鄙夷的看了眼云琅。
“谁都知道生意能赚钱,凭什么只有你去做啊?”云琅出生怒吼,咬牙切齿的看着慕容扬:“会不会聊天,就问你,会不会聊天。”
“我怎么就不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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