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石家地窖?”石然挠了挠鼻头,“石家地窖,是唐森杀害郑玉的案发地,而詹阳羽曾经说过,他之所以派遣唐森挖掘石然家前院的铁板,是为了让他进入地窖找一件重要物品的。”
“但是,我对唐森这个家伙的无能再了解不过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用来形容这种人的,我敢用我的人品保证这家伙绝没有找到那东西。”
石然闭目思索了一瞬,并未从脑海中搜索到任何有关此物的介绍,看来这个【支线七】里的内容,是根据主线剧情的进展自行延伸出去的。
“小然?在想什么呢?”璃儿为他捏起肩来,她十指当中的力道,因为常年刺绣抚琴而变得暗劲十足,此时抠进石然厚实的肩膀里,自有一种令人浑身变软的爽感冲上头,石然非常舒服地点了点头,旋即捉住了她的手。
“我想在去季璐宫之前,回一趟家。”石然郑重道。
“回家?”璃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却愈发通红起来,这个词对普通人来说当然平常,而对于一个自幼在宜人府里长大的女孩儿来说,温馨的家庭生活她该是多么向往?
“唔,是我参军入伍之前的家,我好像落下点重要的东西在那里面,我怕以后的战事会非常紧张,父亲留下的这处产业将没有机会照顾了。”石然点了点头,拉住璃儿的手,在文官们的贺喜之后,拜别了罗恒和戚波,离开了南隅地牢。
【石府,一座属于石然父亲石国安的普通房产,两层小楼,屋檐峻黑,结满了蜘蛛网,与此时人去楼空的糜潞各民居相比,没有一点点特别的地方。
对石然来说,它是一个与n道理相同的游戏内,地点设置。
石然“咯吱”一声推开大门,却见铜锁上锈,整个折断掉在了地上。石国安早年带兵打仗,几乎没有时间回到这个所谓的“家”。
石童成年后,又是在别人家里做工的,石然当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在这里生活过的记忆,当他的视线落到空荡落败的前院里时,突然头痛了起来。
在庭院当中,有一男两女三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而一个蓝色眉毛、面色冷峻的小娃娃,则蹲坐在墙头的槐树上,时不时抬头看一下石然这边。
痛感一闪而过,孩童追打的场面也陡然消失了,石然使劲儿搓了搓太阳穴,两眼溢出血泪。】
“小然,你,你这是怎么了?”璃儿见状,连忙拿出手帕为石然擦起脸颊,那手帕被鲜血染透,苜蓿花的香味和鲜血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石然的鼻息,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我,我不知道。”石然捏了捏手帕,感觉上面的血迹犹为滑腻,甩了甩头,内心才得以恢复平静。
“该死,这种感觉接二连三地出现,似乎我占据的这副身体很不情愿我进入他的生活,他把每个儿时伙伴的遭遇,都算在了我的头上。必须尽快找一个办法,除掉这颗随时悸动的灵魂!可他毕竟不是死物,我该怎么对付他?”
石然思索间,目光落到草木衰败的花圃中央,那儿有一个丈宽的大洞,活生生的郑玉小姐当时就是被掳进那个洞里去的,然后她就再也没能活着出来。
石然走近洞口,发现那洞有台阶向下,自从穿越伊始,就总能听到【地窖】这个词,很难想象,在这种地方究竟隐藏了什么宝贝,值得火蜥斥候掘地三尺去找。
台阶并不难走,在数百平的地窖之中唯有一张沾满血迹的石床。自不用说,这石床就是郑玉遇害的地方,现在,她的冤魂主动翻飞到石床的上边,隐隐做出哭泣的模样。
“小然,璃儿似乎听到了冷冷的哭泣声,是幻觉吗?”璃儿攥紧了石然的手,躲在他身侧,慌张地注视着那张不详的石床。
石然转过头正想好言安慰她两句,却被眼前出现的一幕吓得一愣。只见眼睛暴突出来的詹阳羽,正偷偷地趴在璃儿的身后。
他的眼神剧烈晃动着,似乎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尽管他已成冤魂,却还是翻飞出去,来到了玉儿的身边。
两只死状各异的鬼魂,一同面对血迹斑斑的石床,呆呆地站立着,这场景该多恐怖?可是石床有什么好看的呢?
“詹阳羽,你差唐森来这地窖究竟是为了找什么?”石然的这个问题只是过了下脑子,便仿佛直接传进了詹阳羽的灵魂意识里。
詹阳羽没有直接回答,勉强向石然勾了勾手指。
“这并没有什么哭泣声,地窖是通风的,总会有风声灌进来,不要瞎想。”石然揉了揉璃儿的小手,后者深深地点了下头,“我去那边找找落下的东西。”
石然靠近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冤魂,他俩却豁然转过脸来,都用凄历的表情瞪视着石然:“这下面有东西,我们动不了了。”石然一愣,赶忙一跃翻上石床,眉间的白光霎时点亮。
这种遇到冤魂才会触发的英才卵状态,此时便显现了出来。不过,他的眉毛肯定不是因为詹阳羽郑玉两人点亮的,之所以会触发,定是因为这里还有陌生的冤魂作祟。
【起初,石然并没有从床板上看到任何东西,但当他从床头拂过床尾、仔细寻找过后,发现只要经过一个固定的位置,眉头就会突然变得很热,他知道,詹阳羽差遣唐森去寻找的那样东西,就埋在这石床的底下。】
“詹阳羽,是尸体么?我的英才卵透过这石床,是能看到下面有一个三尺长方的青玉匣子......”石然猛一抬头,暗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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