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不论你做出何种选择,朕都能理解。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昨夜的事,朕会彻查清楚,势必会还你一个公道。不过,你大可不必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只要你愿意嫁,妖界的大门永为你敞开。”
“多谢。”
冷夜沉声道了一声谢。
他突然有些庆幸,在自己犯浑的时候,起码她身边还有个帝俊可以给她出谋划策。
冷夜也看得出来,帝俊虽未明说,但也已经下定了决心替她挡雷劫。
不过话说回来,他绝不会给帝俊这个机会。
这一回,他一定会倾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好她。
—
九幽魔界
玄风浅见惊蛰一直喋喋不休地念着冷夜的好,有些腻烦地道:“惊蛰,你莫不是爱上了冷夜?怎么张嘴闭嘴都是他!”
惊蛰讪讪笑着,温声细语地道:“羡天帝姬放心,属下早已拔除了情根,绝不会对魔尊生出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拔出情根?”
“俗话说,无欲则刚。无情亦是如此。”
惊蛰显然不愿多提往事,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绕了回来,“羡天帝姬,您别看魔尊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凶狠不过是他的保护色罢了。”
玄风浅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究竟是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这么帮着他?”
“帝姬有所不知,魔尊他就是九幽的主心骨。万千魔众皆靠他一人庇护,但凡他软弱一分,九幽也不可能发展到得以同仙界分庭抗礼的程度。”惊蛰声色尤为温柔,濯濯的眼眸中是熠熠生辉的星光。
玄风浅瞅着惊蛰这般认真的模样,心下腹诽着,也许冷夜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糟糕。
只不过,她对冷夜根本没有丝毫的兴趣。
只要他不来烦自己,即便是捅破了天,也和她没关系。
“尊上,您可算回来了!”
正当此时,哭得梨花带雨的玄千凝扭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猛地扑入了她的怀中。
玄风浅见玄千凝如同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一刻不停歇地蹭着自己的身体,无语至极。
她冷不丁地将玄千凝推至一旁,冷声言之,“稚末人呢?本尊不是同你说过,不得欺负人家?”
“尊上,妾身当真没有动她。是她自个儿不小心跌了一跤,妾身是无辜的。”
“惊蛰,去请魔医。”
玄风浅懒得同玄千凝废话,转身沉声嘱咐着惊蛰。
“尊上,你莫不是心疼她了?”
玄千凝轻拭去眼角的泪珠,微微仰着头,困惑不解地看向面容冷肃的“冷夜”。
她原以为冷夜根本无所谓稚末的死活,这才大着胆子欲趁稚末临盆之前,解决掉其腹中的孽种。
不成想,今儿个的冷夜,竟还有心思管这等细枝末节之事。
“凝儿,不是本尊说你,吃醋也得有个度。稚末动了胎气,为何不让人请魔医?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尊唯你是问。”玄风浅早就看不惯矫揉造作心肠狠毒的玄千凝,这会子,恰好借着冷夜的身体,劈头盖脸地指责着她。
玄千凝委屈地瘪了瘪嘴,怯生生地道:“尊上,你忘了吗?明明是你亲口说的,不想要稚末肚子里的孩子。”
“本尊若是有意伤她腹中孩儿,又岂会将她安置在紫幽宫?凝儿,别再一意孤行了,你知道的,本尊不喜欢心肠歹毒的女人。”
“尊上只是不喜欢除了浅浅之外的其他女人,对么?”玄千凝面容尽显凄楚之色,声声泣血,字字垂泪。
“无聊。”
玄风浅满头黑线,她实在是弄不明白,玄千凝为何总是要提到她。
也许,正是玄千凝隔三差五地在冷夜面前提起她,才导致冷夜一直忘不了她。
“尊上若是不愿提及浅浅,那我们暂且先来聊聊稚末。”
玄千凝吸了吸鼻子,强忍住又欲夺眶而出的眼泪,眼神中满是幽怨凄婉之色。
“聊什么?”
玄风浅面上依旧沉稳自如,心里头却隐隐有些发怵。
她总感觉玄千凝看她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小羊羔的眼神。
片晌之后,玄千凝趁四下无人之际,徐徐撩起了衣袖,指着胳膊上的守宫砂,尤为委屈地道:“尊上,你既愿意临幸那一无是处的小妖,为何就是不肯同妾身圆房?妾身实在想不明白,究竟哪点儿不如她?”
“……”
玄风浅下意识地揉搓着玄千凝手臂上的守宫砂,低声嗫嚅道:“怎么会?冷夜那急性子,居然忍得住。”
她突然发现,冷夜好似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花心。
不过话说回来,冷夜花不花心,根本不关她的事。
玄千凝并未听清玄风浅嘀咕了些什么,再度软着身子向她扑去,“尊上,你倒是告诉妾身,妾身究竟哪点儿不如稚末?”
“你哪点儿比得上她?”
玄风浅不耐烦地推开了玄千凝,阔步向稚末的卧房走去。
玄风浅下意识地揉搓着玄千凝手臂上的守宫砂,低声嗫嚅道:“怎么会?冷夜那急性子,居然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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