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前说话的年轻长老一脸惊愕的瞪着楚歌,随即发觉自己失态,也立刻反应过来,九公子就是与自家的宗主再好,在宗门面前,九公子也终究是个外人,他忙低头跪倒在地上:“是我错了,求宗主责罚。”
大约是觉得,楚歌是因为生气所以才故意问那么一句九公子是谁。
楚歌如何不懂这些人的心思,她心底实在愤怒的不行,却也只能忍着,继续冷着脸问他:“九公子是谁?”
另一个长老见楚歌神情严肃,说起九公子三个字的时候,分明也没有半点熟稔之意,忙说:“宗主,九公子就是经常与您在一起的红衣公子,大家都不知他名字,他曾说自己排行为九,所以我们都喊他为九公子。”
红衣男人?
除了这人,楚歌想不出第二个经常和她在一起的人。
马上楚歌就反应过来,这人先前一直在万象宗,那么刚刚那条淫龙出现的时候,这人肯定也在。
他,怎么没有现身?
他不是心心念念的也想见淫龙,想找去往淫龙世界的途径吗?
为什么躲着不出现?
楚歌问:“他去哪里了?怎么我没看到他?”
几个长老被问的面面相觑,相互茫然又疑惑:“刚刚,刚刚他还在的……”
楚歌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等众人都退下了,她这才微微抬头,望着这空荡荡的议事厅,似乎在发发愣,似乎在出神。
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出现:“在想什么?”
楚歌微微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红衣男人,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只要红衣男人稍稍倾身就能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这么近的距离其实让楚歌挺没安全感。
但她绷直着身体没有后退,目光沉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为何如此看我?”红衣男人伸手捋了捋额间的碎发:“莫不是发觉了我的倾城美貌?”
这男人,永远自恋成狂,楚歌笑了笑,心情莫名的就轻松了不少:“我刚刚遇到了一条淫龙。”
“哦?”
“那条淫龙因为失去了皮骨,神魂越来越弱,会时不时是陷入沉睡,就在刚刚他又睡了过去。”
“哦。”
红衣男人神情淡淡,楚歌猜测或许她刚刚和那条淫龙说的话,这男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要不然这家伙不会这么镇定,她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有可能也是一条淫龙。”
红衣男人挑眉:“你不一直都觉得那块屎疙瘩是我的么。”
楚歌:……
她自认为无凭无据的,这样的怀疑太过武断,所以一直装的很是深沉,这家伙怎么察觉的?
她咳了咳,一脸严肃:“那块屎疙瘩是不是你的?”
红衣男人斜睨了楚歌一眼,那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不是。”
楚歌看到他这嚣张的样子就好想揍他一拳:“那你到底是不是一条淫龙?”
“我一直都是一条淫龙。”
“哦……”没想到在这么个没有淫龙的位面里一遇遇两条,楚歌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高兴还是开心,她酝酿了一下思绪,把玉笛从芥子空间里取出递向红衣男人:“你好似有个爹在这支玉笛中。”
红衣手中的玉笛并没有去接。
楚歌叹了口气又说:“它神魂损伤的非常严重,能坚持到现在不消散也是个奇迹,刚刚为了从凤小龙的身上剥除契约又受了反噬,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醒得来。”
红衣男人面无表情,一直等着楚歌说完了,他这才轻声说:“哦!”
好似完全就是为了配合楚歌,免得楚歌说完没人接话而尴尬。
楚歌将玉笛又往红衣男人的胸前送了送:“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说是你母亲之物,你拿好啊。”
红衣男人望着楚歌,他欲言又止的,但最终还是接过了楚歌手中的玉笛,垂着头愣愣看着手中玉笛的他,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楚歌没打扰他的这种发呆,她出了议事厅,又和门派里的几位长老嘱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回了她自己经常打坐修炼的庭院里。
这个世界有两条淫龙,哦,另一条没有皮骨,所以只能算是有一条,要想熬死这条淫龙,等着他挂掉后剥皮拆骨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楚歌觉得自己还是得去淫龙的世界。
去淫龙的世界,就得等那条老淫龙清醒后,打听怎么去淫龙的世界。
能在这个位面里找到这么个有用的信息,其实也没有白来一趟。所以,为了让老淫龙尽快清醒,楚歌还得弄点能帮助淫龙滋养神魂的丹药灵植。
决定了接下来的目标,楚歌先入定将自己的修为稳定。
毕竟要在这个修仙的位面行走,实力代表了一切。
等楚歌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不远处斜斜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的红衣男人。
淫龙喜好晒太阳,这是楚歌从小龙那里得出来的结论。
这条龙长得不错,就算这种晒太阳的懒惰姿势也能被他躺出高大上。
楚歌问他:“我叫楚歌,你叫什么名字?”
好吧,以后一起找不到淫龙世界,免不得要把这条淫龙熬死了拆他的皮骨。
楚歌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和这条淫龙打好关系。
“我没有名字。”红衣男人顿了顿:“我的母亲,她清醒的时候总是喊我小九。”
“哦,那我就喊你小九……”
楚歌的话还没说完,红衣男人打断了她的话:“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排行第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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