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宫九打了个激灵,对上楚歌那笑容甜甜的脸,“小女孩子玩什么蛇,你要像你妹妹一样淑女点。”
楚歌,“我是我,妹妹是妹妹,爹地,你别把我们两个人弄混啦。”
眼前的小胖墩身体几乎是楚薇薇的两倍,宫九就是再眼瞎也弄不混。
楚薇薇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拉着宫九的手朝前跑去,“爹地爹地,你快看,前面有好大的一条蛇的标本,简直和真的一样,太吓人了。”
宫九瞟了眼被楚薇薇拉着的手,皱了皱眉头,下一刻面上就挂上了亲切和蔼的慈父式微笑,“小歌,来,一起去看看薇薇发现了什么。”
一条盘踞在小假山上的足足有碗口粗的红蛇,蛇口大张着,眼睛更是盯着众人,似乎会在下一刻朝众人咬来一般,真不可思议这么一条蛇竟然是标本。
宫九花了大价钱把这条标本蛇买下放在了楚歌的屋子里。楚薇薇因为害怕,住到了另一间离宫九很近的房子。
本来以为楚歌一个人和这么一条像活物一样的蛇住着,肯定会吓得晚上哭爹喊娘。
结果晚上哭爹喊娘跑进宫九房间的是楚薇薇,泪汪汪的楚薇薇抽抽噎噎爬上宫九的床,“爹地,我怕,那条大蛇好吓人,我怕。”
宫九赶都赶不走她,这家伙不用他勾搭,直接爬进他怀里将他紧紧的抱了住。
温香软玉在怀的宫九一点都没有激动感,曾经两个人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着,但下一刻都变成了一堆的碎片,黑暗中他脸上是出奇的冷静淡漠。
直等的怀中的小美人在哭泣中熟睡,宫九这才扒拉开她缠/上他身的手和脚朝门外走去。
打开楚歌的房门,这家伙胖身子在被窝里直直的,睡觉姿势还挺端正呀,不过鼻子下面的脸都被被子盖住了,只留下了一半头,乍一眼看去除了被子就是一堆的头发。
宫九本来是想看这小胖墩被吓成个什么样呢,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一副画面,他站在床头盯着床上熟睡的人,目光却有些飘忽。
虽然是双胞胎姐妹,可姐姐和妹妹两个人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呢?如果两个人都做成标本的话,脸蛋上的表情会是一样的吗?
做成标本这种事太遥远了,毕竟小美人还没长成大美人,他还得耐心等待好多年。
宫九收回思绪,又瞟了眼床上依旧睡熟的楚歌,这才转身朝门外走去。
结果转身的时候忘了屋子里放着一条标本蛇,一抬眼就和那条大蛇的头对了上,宫九嗷的叫了一声,随手抓起书桌旁的凳子砸向大蛇。
标本的玻璃框被宫九砸的稀巴烂,因为他用力太大,那些玻璃破碎的时候很多玻璃渣子都溅在了他的身上。可他却无知无觉的,还在继续砸那条标本蛇。
一直到偌大的标本蛇被砸的稀巴烂看不出原形,宫九这才气喘吁吁的放下凳子,习惯了威武不凡,这种凡人的身子他还真是用不太惯,尤其是在杀戮这方面,他竟然需要花这么大力气才能把一条蛇碾碎成渣滓,这要在他鼎盛时期,一扫眼这条破玩意就能魂飞魄散。
想到自己曾经的辉煌以及曾经的落魄,宫九又叹了口气,转身欲走,一抬头看到了床上端坐的楚歌。
窝草他刚刚的疯狂难不成被这小家伙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杀人灭口还来得及吗?
楚歌此刻也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她没想到这个蛇精病大半夜不睡觉在她屋子里来砸那么一条装饰蛇。
这家伙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连佣人们都在外面敲门了,她总不能还装睡吧,对上蛇精病那眼带杀意的目光,楚歌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被子,这家伙难不成还想杀人灭口?
“爹地,你在做什么?是怕我在屋子里害怕所以把大蛇砸碎吗?爹地,你有没有受伤?爹地,让刘叔带您去医院包扎吧!”
宫九忽略外面的敲门声,依旧盯着床上的女孩,他突然觉得这家伙的反应很迅速啊,而且还难得的用甜丝丝的声音和他说话,所以每次这家伙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时候,都是有求于他?
“小歌,你一个人睡在屋子里,不害怕吗?”
不等楚歌回答,宫九走到楚歌的床前伸手朝楚歌抱去,“走,和爹地一起去睡吧,你这么小,别被惊吓的有了心理阴影。”
楚歌宁愿和一条真蛇睡觉也不愿意和这么个蛇精病一起睡啊啊啊。
可是她好似没得选,“爹地,我自己可以下床。”
“乖女儿,爹地抱你,爹地好久没抱过你了,也不知道你重了没,来,爬爹地肩膀上,把爹地头抱住。”
楚歌被宫九抱进了他的大床上,大床上一边睡着楚薇薇,一边睡着楚歌,宫九自己则躺在中间,发泄了这么一通,好似把最近的郁气都发泄出去了,而且又觉得自己如现下左拥右抱非常幸福,宫九含笑入梦。
楚歌却睡不着,这个男人睡觉一点都不踏实,一会伸手摸一摸楚薇薇的脸,一会翻身把楚歌揽在怀里。
自己这小身板这么小,这男人这么就能下得了手,这禽/兽,简直太禽/兽!
楚歌本来想忍,可在男人的腿又一次搭上她的腰以后,楚歌忍无可忍,干脆睡到另一侧,然后一点点的往床边挤着男人。
最终把男人挤下了床,扑通一声,楚歌立刻闭眼装睡,装睡半天发觉地上的男人没反应,她总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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