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看向她,她反而有点局促。
对于品级,薛诗诗还没太多的概念。
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厉害。
再者说秦澈在门中,也尽量回避这个事情。
因为秦澈担心薛诗诗问:为什么自己都三品了,秦澈还没品。
这样,秦澈就尴尬了。
事情都分析完了,应对的办法,也是现成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破局。
而这个局的关键,就是黄文才的死。
为什么是黄文才死,而不是别人死。
其实这个对秦澈来说,不要紧。
而且相对好猜一点。
既然要把事情闹大,那必须死一个有影响力的人才行。
随便死个贩夫走卒,就算真的发现是冤案,县令也未必在乎。
可是黄文才的死,那就不一样了。
如果发现是冤案,而县令又无法解的话,那一定会找秦澈。
黄文才并不是该死,只是他所处的这个位置,让他不得不死。
接下来秦澈开始快速的翻看那些卷宗。
所谓卷宗其实就是几百人的口供。
把单纯吃瓜的那些人的口供,先排除在外。
秦澈把目标,锁定在距离黄文才三米内的人。
远距离弄死黄文才,这个必然会留下术法的痕迹。
秦澈不觉得,这会是术法做案。
因为秦澈觉得,就算硝化棉那些人真想弄自己。
也不会用术法。
术法留下的痕迹太多,暴露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所以秦澈更相信,这是一个人为的事情。
最终秦澈拿出了三十几份卷宗,交给了黎夏:“你再去一趟县衙。让县令把卷宗上所有人都调查一下,他们家最近有没有什么突然的收入。
着重就是这一摞里面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额外的财物收入,最好去家里查。
如果没有的话,你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相关人等,包括黄府的黄册,全部带回来。”
黎夏应了一声,就按照秦澈的吩咐又去县衙了。
这一次黎夏是带着秦澈的命令而来,县令自然是非常的配合。
毕竟这事,如果解决不好的话,他也非常的麻烦。
他这个县官也不是做一辈子的,朝廷每年都是要考核的。
尤其是新帝继位以来,那考核的相当严苛。
绝对不容半点作假。
能不能坐稳他这个县令的位置,还真就看黄文才这个事,处理的如何。
县令命令县衙全员,一百多人,按照秦澈所说,全部散出去调查。
黎夏跟着一拨人,着重的调查了秦澈给的那三十几个人。
一直忙活到了深夜,卷宗上的326人,全部查了一遍。
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的财务有问题。
他们的家里,也都仔细的搜过。
并没有发现,藏着的大额金银。
大夏是有银号的,可是如果是赃款的话,一般还是藏在家里安全一些。
而且大夏的银号,普通老百姓基本用不着。
只有商号或者那些大户,才能用得上。
找了一圈下来,一无所获,黎夏也提出了要黄册的请求。
县令自然答应,立刻命人找来相应的黄册,让黎夏带走。
黎夏把黄册带回来,秦澈就知道,在钱的上面没有收获。
秦澈让黎夏,把自己要的那三十五个人的黄册找出来。
大夏的黄册,就是后世的户口。
不过比户口记录的详细的多。
不仅仅会记录你的迁入迁出,上面还有你需要服徭役纳税等等一系列的内容。
把这三十五个人的黄册查验完毕,秦澈又把黄府的黄册,全部查验了一遍。
所有黄册全部看完之后,秦澈已经基本上心中有数了。
只是秦澈现在还没有想明白,那些人究竟是如何作案的。
卷宗秦澈已经看过一遍,所以秦澈脑海中已经可以想象出画面。
黄文才那天是去正常收租。
那条街上黄府有不少房产出租。
黄文才是从一个酒肆收租出来,走在街上,突然天降大雨。
黄文才是打算,往街对面一个自家的铺子跑去避雨。
黄文才的身后跟着的是一个黄府下人,跟黄文才的距离大概有一米五。
然后黄文才的右边是一个同样避雨的货郎,距离大概一米多。
黄文才的左边并无他人。
然后再远一点的还有五六个人,都是准备避雨混乱奔跑的人。
不过因为直到黄文才的身份,所以当时大家都跟黄文才保持了距离。
黄文才是自己跌倒,然后摔在了破碎的酒坛子上。
这就是一个完全无接触的杀人事件。
秦澈现在要弄明白的,就是他们究竟怎样在无接触的情况下,把黄文才给弄死了。
“希傅,我给你揉揉肩吧。”洛洛飘进来看着捏眉头的秦澈说道。
对于洛洛的好意,秦澈还是无福消受。
秦澈的身子骨还是虚点。
实在受不得,洛洛的好。
“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秦澈对洛洛问道。
洛洛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裙锯,道:“希傅,这一次洛洛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
“不算,该来的总会来的。”秦澈宽慰洛洛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次事情,就不让你出门的。”
洛洛听了秦澈的话,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就知道,希傅对我最好了。那希傅,我再跟你坦白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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