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可怜,真是太可怜了~
完全不知道,甚至一点儿都没有窥视到未来将会历经些什么的渠长歌,一边随时注意那‘尸体’,确保他能平稳下来,一边略拧眉,盯着那地洞。
“这里,并没有其它的残留气息,唯有很浓郁的血气,以及——”
他顿了一顿,双眼里划过疑惑。
“他们死亡的时间,该是不超过十小时的,那么,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被集中进这坑洞里?还这般惨死?”
可不就是惨死?
虽然这里面的尸体都堆叠成山了,可,大部分都是残破的,亦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强行的撕扯开来一样,着实令人发毛。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弄出这般惨案的应该是某种兽类,且,还这般的将尸体堆积起来,怎么有点儿像动物屯粮的架势?
“有没有感觉——”
在渠长歌话落之际,同样盯着那地洞瞅的李狗蛋儿眯了眯眼,迟疑性的开口。
“这架势,摒去里头的尸体是咱们的同类,乃至,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是不是很像某些凶兽们屯粮过冬的架势?”
……这话,让众人一滞,亦让渠长歌有些意外的朝他看去,似是有点儿没想到,这么个看上去同喻烬有些相同属性的青年,嗅觉竟然如此的敏锐?
看来,能被少年少女选中的人,果然非常人也——
选中?
冷不丁的,脑子里冒出这个词儿的渠长歌,眼眸微微紧缩了下,好像一下子,或者说是在无意间,窥视到了某些令他觉得骨头,乃至灵魂都有点儿颤栗的猜测——
一直以为,他都觉得,不是少年找上了他和喻烬,而是他和喻烬因为命格命理的关系,遇上身为贵人的夙顾白,乃至,因为这贵人会给他们带来另外一种机遇——
甚至,那机会极有可能,彻底的改变他和喻烬乃至渠喻两家不久之后的命运,所以,他才和喻烬想着法儿的跟这少年有所牵扯。
可,不知怎的,在这瞬间,脑子里闪过选中这个词后,他就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令他觉得——
不是他和喻烬,因为命格命理这种定数先一步遇上了夙顾白这个不在祸公子卦象之内的变数贵人,从而给了他和喻烬无数末路劫数中的一条生路,而是——
这少年打碎了某些固定的定数,特意的出现在他和喻烬面前,从而让他和喻烬产生了错误的认知,然后,抓着他不放手的与他有了牵扯——
或者说,就像这少年选中了班塞一样,也选中了他和喻烬,乃至——
神色控制不住露出难掩骇意的渠长歌朝着笠彦和不野泽看去,这二人,是不是,也是少年选中的?
那么,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还有谁是被少年选中的?
舒千落吗?
除了她,还有谁?
这少年选中他们,乃至把他们集中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他记得很清楚,在离开祸林,碰上了祸公子之后,舒千落有提到过,问他和喻烬借某一样,仅他们本身有的东西——
会不会,这少年其它人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些人身上有着仅属于他们独有的某样,被少年需要的东西?
且,那些东西,不仅少年熟知,就连舒千落也熟知?
本能的直觉,在倏然间,让渠长歌窥视到了几乎算是真相的猜测,可见,渠长歌本人,当真不是一般的敏锐与聪颖。
否则的话,也不会在玄门,还是在一甲区那种屹立着国府,和其它避世的世家大族的中心地带内,游刃有余的让渠家一直维系着第一武器世家了。
而,他那一息间气息的不稳外泄,让喻烬捕捉了个正着,这让他拧了拧眉,狐疑又警惕的侧头朝渠长歌看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么气息,不稳成这样?”
这可是少有的。
他这个臭弟弟,打小就是一副冷漠嗖嗖的死德性,也就在当年自个儿为救他受重伤之时,他才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且,在那之后,也与他比较亲近了。
可,自从那次之后,这小子基本上没再有过什么,能引起他本能情绪波动的事情,那么眼下,这算是怎么回事?
“——没事——”
同样觉察到自己气息太过不稳的渠长歌,赶紧平下气息,然后摇了摇头,更努力的抑止住自己不让他朝夙顾白的方向看去,生怕自己的情绪和想法,被那少年看入眼底,剖析个透彻。
到时候,他们就更加的被动的!
可他却不知,他自认为已经隐藏的很好的情绪,以及平复下去的外泄气息,早说被那少年少女看进了眼里,然,夙顾白只是弯唇轻笑,清亮剔透的双眼之内满是戏谑的玩味笑意。
反倒是舒千落眯了眯眼,伸手刮了刮下巴。
这个渠长歌——
危机感的直觉与警惕性,当真是超乎寻常的敏锐啊——
想来,在这瞬间,他定然是被眼前这场景给触发到了某些猜测与推测,否则的话,不会用那样猜忌又警惕,更难掩恐惧的眼神斜扫过她和小白了。
那么,这丫的,到底窥视到了什么呢?竟然还看向了李狗蛋儿和笠彦?
难不成?
在她倏然戾眸间,却听到——
“是吗?”
直觉这个臭弟弟没说大实话的喻烬,眯了下眼,但也知道,渠长歌若是不想说的事情,哪怕你砍死他,他也是不会吐露半个字儿的。
所以,算了,不问了,总归到时候,他也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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