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这般,依旧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倘若有能力护着,还有研究它,利用它的价值与机会,若是没有,不仅会失去它,更会因为它的存在招惹无数是非,乃至带来灭顶之灾——”
说到这里,他眸光深深的看了庆宏匀一眼。
“所以,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这种唯一,不要也罢,毕竟,弊大于利,并没有多少实用的价值。”
这般直入剖析,犀利老道的见解,让庆宏匀看了他一眼,眸色复杂。
这青年,不愧身为一族之主,确实很会趋于利弊。
如果,元阳派也仅是一族,或者万千门派之一,而不是众门派之首,他其实也会如同喻烬那般做。
毕竟,宝贝人人稀罕,人人窥视,人人都想要得到它,然后尽其所能的利用它,为自己带来无上的好处与利益,可,正如喻烬所言,若没有足够的实力护着它,留着它,只会是弊不会是利。
对于这些,他焉能不知?
只是,已经屹立于顶的元阳派,早就没了退路,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是没有道理的。
纵然元阳派退了这次的友谊赛,或者参加了不去得头筹,等待元阳派的不会是想象中的平和持续,而是被众人围攻的惨烈下场。
所以,元阳派只能继续朝前走,还必须如同往常一般,稳夺第一,让众人知道他们底蕴与实力依旧丰厚依旧,才会给那些心有不轨之人震慑,不至于腹背受敌,最终跌落神坛,导致元阳派从源地消失。
这些思虑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历史见证之下的一代代亡故铁证。
因此,很多事情知道归知道,却也必须硬着头皮闯下去,也是很无可奈何的选择,且,身为元阳派弟子,只要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而眼下,对于喻烬这种还有机会退却,保存势力,留守机会,稳固底牌,最后再一冲入顶的厚积薄发,庆宏匀虽然欣赏与认同,但却无法做到,委实无奈。
庆宏匀对于喻烬观点的认同,渠长歌亦是如此,正因为这般,之前数次的友谊赛,渠家亦有参与,却一直处于游离状态,并没有非拿第一不可。
其一是在观察,每次友谊赛的状况,好进行摸底,其二,确实是在保存实力,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好一举夺冠,然后取得进入源境的机会。
而眼下,因为喻烬识海已经被修补好的关系,渠喻两家,也不必再去寻找那个合适的时机了,依旧可以保持现状,或者说是随波逐流,怕就目前很多家族门派的生存方式。
毕竟,这些较于祥和的生存方式一旦被打破,迎来的未必是跨越,极有可能是后退,或者某些,以及很多家族与门派之间的灭绝。
要知道战争会有最终的胜利者,亦会伴着无数的死亡与毁灭,这都是无法掩盖的事实。
而,对于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平日里的小打小闹会有,真正的挑起争端却都在避免,也算是现在的玄门,最为普遍的一种现状了。
但,这只是大多数理智之人的认知。
对于那些心怀叵测,以及野心巨大到无法掩盖之人,总是在背后下黑手,抽底火,蓄阴谋,元阳派这次的事端,便是如此。
且,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可,这却是必然所之,因为,得到些什么便注定要失去些什么,从来没有不失去的满足。
这有些过于沉重的话题,让几人皆陷入了静默,一息后,庆宏匀笑了笑。
“那,你们准备何时离开?”
“把手头上残留的,未完成的事情处理一下就走——”
少年含笑应答,然后顿了一顿,看向神情有些失落的庆宏匀,轻笑着转移话题。
“不过,说起来,那友谊赛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们赶回来观看一番,长长眼界也是可以的。”
“两个月后——”
一提起友谊赛,庆宏匀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太妙了,可见,对于这次的友谊赛他着实没什么信心,原本他想着可以让这少年伪装成元阳派弟子,暗戳戳的帮他们一把来的——
但,咳,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毕竟,友谊赛明言规定,参赛的各方必须是本族或者本门派名下的弟子,不得假扮,否则取消资格,且永久禁赛。
所以——
庆宏匀忧愁的叹口气,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瞅着笑意盈盈的少年。
“你觉得,两个月的时间,还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们提高一下战斗力什么的?”
......做什么白日梦呢?
喻烬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但,一想到自己和渠长歌的经历便有些卡壳。
貌似,不需要两个月,半天就成?
这认知,让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嘴角狠狠一抽,然后撇开头不吭声了。
“唔~——”
对于他这种‘病急乱投医’的询问,少年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下巴,沉吟一下。
“也不是没可能,不过——”
!
“什么!不过什么!只要有可能!我能办到的,您尽管提啊!”
连您都出来了,可见此时的庆宏匀有多激动!
且,由于最近和这少年相处中,深切的认知到,只要是这少年说的,百分之百的都是没问题的!
你说,他能不激动高兴吗?
开心的简直要上天了好吗?!
“别急~”
望着都要跳起来,更是瞬间抓着他胳膊,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的庆宏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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