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紧张的看了一下周围,放低声音说:“实不相瞒,我们这家店的东家,可是那皇帝小儿身边的大太监,这些金饰都是他带出来的。”
洛晓珀气的脸色发青。
我眉目轻移,悄声道:“掌柜,在天子脚下称当今皇上为皇帝小儿,这于礼不合吧。”
这个掌柜真是猖狂呀:“怕什么,那皇帝小儿,年少无知,对宫内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更何况这宫外。”
我眼看洛晓珀就要发作了。便立马说:“这些金饰我很很满意,不过,今天我们带出来的钱不多,您先给我们留着,咱们取了钱,便来带走。”
掌柜:“哎哎。”
洛晓珀回到车上,气的浑身发抖。我和宋承秋对视一眼,看出他眼中的责怪,他应该在责怪我,不该把事情捅的这么清楚,这也把洛晓珀的自尊心捅的血淋淋了。
我内心在嘀咕,又是你们让我来辅助你的,现在好了,又怪起我来,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洛晓珀哪是什么老虎呀,他就是一个小猫咪,一个不爽,就不理你。
偏偏我不是一个爱猫人士,我懒懒地道:“陛下也有二十一了吧,该独立,身边的太监呀,嬷嬷呀,都应该减少一点,他们和您这么接近,很有可能就是某些人派来监视您的。希望您早些察觉,免得呀,您那宫殿都被人搬空了,才发现这些情况呀。”
洛晓珀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低下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承秋,南瑜,朕是不是很愚蠢?”
宋承秋说:“没有这样的事陛下。您只是太年轻了。”
洛晓珀说:“南瑜比朕还小一岁呢,他为何如此聪慧呢。”
这话让宋承秋没法接。我也没法接,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现代人,咱们现代的套路太深,我习惯了吧”这种话吧,
我清清嗓子说:“这是关于经验。臣出身民间,对这些事都是略懂一些,正所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这样,而陛下出身皇室,恐怕是‘吃过了猪肉,但不知猪长啥模样。’这既可以说不怪你,又可以说你有错。”
宋承秋不由为洛晓珀打抱不平:“这怎么能怪陛下,出身皇室,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我说:“是,出身皇室确实不是他能选择的,可是,他作为一个皇帝整天躲在宫里,对宫里宫外所知,这就是他的错。”
洛晓珀说:“大臣们都不让我去操心。”
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这是你的江山,你不去操心,谁操心呀,你就是这样才会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洛晓珀不语,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南瑜,我想摆脱他们的控制,你帮我好吗?”
我在马车里跪起,给他行一个官礼:“臣遵旨。”
洛晓珀刚回宫就火急火燎地召开会议。
我穿着大红官袍顶着一众官员探索的眼神站在宋承秋的身边。
宋承秋微笑道:“南瑜贤弟,别紧张。”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才没有紧张好不好。
到了京城我才知道,原来宋承秋他是刑部尚书,和洛晓珀比较信任的一个年轻官员。
现在,咱们仨结拜成兄弟了,唉这关系真是一个巨大的坑呀。
等了一会儿,换上明黄龙袍的洛晓珀在一众宫女太监的跟随下坐上龙椅。
一名老气横秋的官员行礼道:“陛下,您突然召开会议,是否有什么急事。”
洛晓珀在我这儿吃了亏,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发,这个官员真是倒霉,正好成了他的出气筒:“怎么,朕想召开会议,还有问过爱卿你吗?”
那名官员不知自己是触了洛晓珀的霉头便立马跪下:“臣惶恐,只是,陛下,臣等也有公事要办。”
我默默地摇头,唉,这个官员真是倒霉。
“公事!?作为一个臣子,你居然敢这样与朕说话,你意思是,朕召开的会议还比不上你所谓的公事重要吗?来人,把这个人拖下去,重罚五十大板。”
那名官员气的发抖:“陛下,老臣可是先皇陛下信任的大臣,于情于礼,您不能这样对老臣。”
洛晓珀说:“好一句先皇陛下,可你先看清,如今这天下的陛下是朕,你是朕的臣子,朕为何不能这样对你呢?来人拖下去,重罚一百大板。”
眼看那个官员就要被拖下去了,我突然从列队中走出来,行礼道:“陛下息怒。”
宋承秋对我摇摇头。洛晓珀也用眼神询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跪下道:“陛下,陈尚书他已年老,恐怕是挨不住这一百大板的,他是先皇陛下信任的臣子,如果被陛下打死了,恐怕天下的人会对陛下有所非议。”
洛晓珀见我为他求情,便耐下性子说:“那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
我说:“我看陈尚书也以年老,看在他为大繁尽忠了一辈子,不如,让他回乡养老吧。”
洛晓珀说:“好,朕准了,户部尚书陈子华,朕今日免去你尚书一职,由江南瑜担任户部尚书一职。”
我叩头:“谢主隆恩。”
那个陈尚书愣了一会儿后,疯了般大笑:“哈哈哈,就这么一个黄毛小儿的一句话,陛下你就把我免去,哈哈哈,各位同僚大伙看看,此人不除,你们迟早会我有同一个下场的。哈哈哈。”
洛晓珀怒:“拖下去。”
陈尚书被拖下去的时候一直在喊“此人不除,大繁必毁!!!”
洛晓珀又说:“明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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