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看着他的映着水汽的眼睛,硬生生忍住了想要再亲一下的冲动,忍住笑温声说:“对不起,先斩后奏了,乔乔生气了吗?如果生气的话下次不亲了。”
乔烬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红嫩的舌尖覆盖过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让陆衔洲平白燥热。
“乔乔告诉我,生气了吗?”
乔烬只是慌乱,并没有生气,于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既然乔乔没有生气,那我下次还能亲吗?”陆衔洲故意逗他,看着他脸颊发红双眼迷蒙的样子,努力克制着再次先斩后奏,伸手摸了摸他的唇。
“你会标记我吗?”
陆衔洲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坚持标记这个词,故意吓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标记你,不然……”
乔烬被他吓住了,眨巴着眼睛拽住陆衔洲的领口,倾身迅速亲了他一下,“行、行吗?”
陆衔洲心头一软,怕自己待下去迟早失控,信息素的影响就是他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控制,匆匆帮他盖上被子。
“好了,睡觉吧。”
乔烬窝在被子里,没头没尾的说:“我跟你去。”
“嗯?跟我去什么?”
“傅教授的婚礼。”
陆衔洲低头看他:“为什么?”
“宁蓝姐姐说你和傅教授是至交,以前冯叔叔有朋友结婚了也是妈妈陪他去,我、我应该陪你。”
陆衔洲心里那点火苗熄下去,轻轻地“嗯”了声,说:“好。”-
陆衔洲回房间去洗了个澡,从他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带出了那件大衣,上面残存了一点淡淡的奶味,他闭上眼,感觉自己起了反应。
他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重重深吸了口大衣上信息素的气味,想象着他柔软的细腰被折到极限,曲线绷得紧紧的,他柔软的手指握住自己,用哭腔喊出拒绝和求饶。
陆衔洲头一回这么由着自己放纵,回想他柔软唇上的触感,想象着如果哪一天真的能得到他,撞开生殖腔时一定又哭又撒娇。
他这么胆小,估计狠了会怕,旦又逃不开,只能拼命摇头求他,若是他凶一些,说不定就只敢小声哼哼唧唧不敢反抗。
傻乎乎的小孩什么都不懂,他吓一下再软声哄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了,给点甜头就能随便折腾。
陆衔洲呼吸越发沉,手指攥紧加快,在逼近临界点的时候,轻轻的唤了一声:“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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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乔烬起来的时候以为陆衔洲已经走了,结果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听见了轻微的咳嗽声。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来靠近他的房门又听见了一声咳嗽声,紧接着便是一道沙哑至极的嗓音有条不紊的交代工作,“约他出来,按他的条件。”
那边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陆衔洲的呼吸又重了一些,“他不敢,既然他在孙康华死后就躲起来,曲折拐弯的找到我要谈条件就肯定不会选择硬碰硬。如果他是主谋直接去作伪证就行了,没这个必要,估计他是走投无路了想到现在只有我能救他,所以不会选择冒险咳咳……我一个人去,嗯,不碍事。”
乔烬心里一急,没忍住伸手推开门,看见陆衔洲劲瘦充满力道的腰腹曲线和结实坚硬的脊背线条,顿时傻了。
陆衔洲听见推门的声音,倏地转过头,眉目凌厉的扫过来。
“对、对不起。”乔烬急忙道歉,伸手要关门,被他叫住:“没事,进来吧。”
乔烬站在门口,看着他脸色被烧的有些发红,眼睛里全是红血丝,非常憔悴疲惫的样子。
“你生病了吗?”
陆衔洲忍住咳嗽,“没事,一点感冒不要紧。”
乔烬体弱,从小就经常生病,动辄便要吊水,深知他不是一般的感冒,大着胆子说:“你脸色看起来很糟。”
陆衔洲换完了衣服,指尖利落的打领带,轻咳了几声说:“不碍事。”
乔烬不知怎么的,听他说没事、不要紧、不碍事的时候却没了以前那种觉得他无所不能的感觉,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头一回,他“胆大包天”的拽住陆衔洲的手,被体温烫的吓了一跳,越发固执的说:“不行,你先挂完水再走。”
陆衔洲微愣,随即笑说:“我回来再说,乖。”
“可是……”
陆衔洲握住他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低声说:“真的,等我忙完了你亲眼看着我挂水,听话。”
乔烬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迅速跑回屋里找到昨天陆衔洲给他包扎伤口时的药箱,翻出退烧药追下楼。
陆衔洲正好上车,他拉开大门跑出来,只来得及看见车消失在转弯,沮丧的看着手里的药,轻轻的咬了下舌尖。
他会生病,一定是因为昨天把衣服给自己的原因。
乔烬心里发酸,眼眶也发酸,忍不住掉了一颗眼泪,在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只会拖后腿。
如果他能像宁蓝一样能干就好了-
乔烬攥着药上楼,看到桌上的偶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陆衔洲跟他要的那个偶头。
他是在无意中看到的布袋戏,只觉得里头的人物好漂亮,但是因为零花钱不多所有买不起,后来治病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雕刻偶头的师父,教了他这个。
他便自己学着雕,起初掌握不好刻刀,手上被划了一道又一道口子,不过他不是疤痕体质,愈合了之后手还是细腻平滑。
乔烬没想到陆衔洲也喜欢布袋戏,因为知道这个的人都不大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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