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个答案挺震撼的,我一直在琢磨他们给我用的药是什么,为什么如此麻痒难忍,现在答案超出预料,确实让我吃了一惊。
张叔再三安慰我说这种蛊虫经过张家世代筛选培育,是绝对安全的,但我还是别扭,我这人有点密集恐惧症,张晓陌换药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着,那层黑乎乎的油膏状物,绝对不是个体,而是数量庞大的群体。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现在有高倍显微镜,窥视我的伤口,看到的绝对是无数虫体啃噬血肉的震撼景象,现象那个画面就有点犯恶心,不过这东西的效果不错,至少我现在还以一个人的姿态站在这里,而不是像黑棍一样变成了一捧散落的骨灰。
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这东西要怎么排出去,难不成一直要滞留在我体内,或者等它们自体衰亡,再被我的身体吸收?
如果是后者我绝对是拒绝的,上回在泰国大皇宫,张死墨从那女人鼻孔里‘挖’出的蛊虫已经够恶心了,让我吸收这玩意儿我宁愿去死!
好在答案没想象中那么糟,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张叔说现在已经过了两天,再等24小时,如果我的身体没什么变化,体温还是稳定并没有发烧,他会让张晓陌再上一种药,这种药是他们家族将这种蛊虫的效用发挥医用的最重要媒介,药水滴入伤口后,会对蛊虫产生强烈刺激,驱使蛊虫入血,然后通过血流引导进入消化道,再通过排泄排出体外……
我摆手示意他打住,沉默了很久才接受那么一堆蛊虫会从消化道排泄体外的事实,张叔似乎故意跟我作对,不再说这个话题,却感慨这蛊虫幸好是被家族改良过了,如果没经过改良的原始虫体,会经中蛊者的伤口直接入血,再进入消化道,将中蛊者的内脏吃个千疮百孔,中蛊者会在被吞噬期间生不如死,去医院查也查不出什么,内脏部位的伤口医生会当做普通溃疡处理,开一些止血消痛加速溃疡愈合的药剂,当然是屁用也不顶的,后期中蛊者开始上吐下血,吐的拉的都是粘稠的血液和组织肌肉碎片,这种蛊虫很奇怪,会避开重要的神经和大血管,到了最终,中蛊者的内脏已经从伤口处腐烂,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会亲眼看着自己从内部开始腐烂,然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最可怕的,是这种蛊虫顽强的生命力和繁殖速度,中蛊者死去后他会经其排泄道混合腐烂变臭的体液流出体外,然后暴露在空气中存活48小时,即使死亡,也会在被污染处留下大量虫荚,虫荚里是它们遗留的下一代……
本来那个经过排泄道排出体外我还能忍,后来那从内脏开始腐烂,中蛊者死亡后会经其排泄道混合体液继续繁殖什么的,我实在是忍受无能,就觉得胃酸上涌,没形象奔到花坛边吐了,那只公鸡嫌弃看了我一眼,踱着步子躲得远远的,张叔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情绪,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实在不好意思,忘了你从小没接触过这方面东西。”张叔道,“干我们这行,奇怪的东西见太多,早就习惯了,在这个圈里比这种蛊虫恶心的事情多了去,你既然已经决心踏入这个行当,就该有这样的体悟,早点做心理准备吧,免不了总是要接触的……”
我吐光胃里的东西还是犯恶心,以前和同宿舍的哥们熬夜看电影,血腥恶心的也没少看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张叔的讲述,总觉得电影画面完全不能和这相提并论,张叔倒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安慰我说别担心,这种原始虫体早在他父亲那辈就被彻底扼杀,仅剩的都被张家培育改良,祸害人的已经绝种了,而且这在苗疆一带,因为杀伤力太强,也被视为禁术,能驾驭这种蛊虫的蛊术师也没几个人,总得来说,已经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但我还是觉得心里膈应,大概是寄生虫这东西在国内本就没给国人留什么好印象,有虫体在身体内的感觉,真他妈难以言道。
张叔走后我又吐了一阵,感觉胃部已经痉挛,终于连胃酸也吐不出的时候,头晕目眩浑浑噩噩,最后竟然是被张晓晓那小丫头扶回房间的,小丫头很贴心,倒了杯水,又给我拿了些苏打饼干,说吃点这东西能够中和胃酸,胃也不会多么难受。
我吃东西的档口和这小丫头聊了一阵,果然她和她哥哥,就是张死墨常提起的小叔的孩子,她家在另一个市区,父母感情不和很早就分道扬镳了,现在她老妈也组建了新的家庭,离婚时因为经济原因,她和她老哥被判给她爸,但她爸是族里的中流砥柱,因为家族业务常要天南海北各处奔波,实在没经历照顾他们,然后她和她老哥就一直住在堂兄家里,长此以往,反而跟伯父的关系更亲密些。
“老实说我觉得你能受得了我堂哥那种烂个性,和他做朋友真有勇气。”小丫头片子目光瞟着窗外,那只蓝孔雀不知什么时候飞上楼,正卧在空调上,“我堂哥这人,给大多数人的感觉都特靠谱特伟光正,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这家伙的本性有多恶劣,他喜欢安静,从小到大那么些同学,就没有一个能入他眼能和他做朋友的,不是人家的原因,就是他自个的原因,刚开始家里人都以为是他老妈早逝,他才会扭曲成那种样子,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他就是对那些凡夫俗子看不上眼,觉得和他们交往是在浪费精力浪费时间……”
我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张死墨那家伙骨子里这么傲性,本来还以为这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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