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孩的声音,原修这才回头,全然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他大大方方迎着她,淡淡道:“是么,有多帅。”
“帅得我都……”
眼红鼻子酸了。
陆蔓蔓提起裙子,狂奔向他。
看到陆蔓蔓,小甜心可就高兴坏了,欢欣鼓舞迎向她,结果陆蔓蔓直接错开了狗子,带着一股子小香风,她扑进了原修的怀中。
小甜心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条被人无视的狗,它依旧吐着舌头,屁颠儿屁颠儿围着俩人打转。
原修顺手便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不用费劲儿地吊着他的脖子。
陆蔓蔓脑袋搁在他脖颈间,吸吸气,然后轻轻啜了一口。
“真是好久好久好久不见啊。”
短短几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原修捧着她的小屁股,用鼻尖刮了刮她的脸颊:“很想我?”
“也没有很想啦。”
陆蔓蔓娇怯怯看他一眼:“一般般。”
“噢,我以为某人因为飓风的讯息,夜不能寐,茶饭不思,连湖畔晚会都不开心。”
陆蔓蔓嘻嘻一笑:“就算没有你,我也很开心噢。”
“那我真是孔雀开屏,以为某人真的思念成疾,听到因为飓风可能会耽搁的电话都快哭。”
所以他挂掉电话,连觉都不睡了,订下凌晨的机票便直飞田纳西。
赶在飓风来临之前,先见到他的姑娘。
“不能相信,就像在做梦一样,飘着。”
陆蔓蔓轻轻吻了吻他干燥的唇,原修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湿漉漉的吻。
陆蔓蔓的唇都被他吻得快要麻木了,他才放松了她,以牙齿的轻咬作为尾声:“这样,还飘吗?”
陆蔓蔓晕乎乎说:“飘得更厉害了。”
脑袋都要晕了。
原修笑了笑,放下她,调子微扬:“虽然有点老套,不过……”
他将手里的一束别致的小野花递给她,陆蔓蔓惊呼一声:“你在哪里摘的?”
“路边,怎么了?”
陆蔓蔓眉头紧了紧,声音都颤栗了:“这是……路易斯花了十几万美金移栽回来的兰花,作为乔纳森先生八十大寿贺礼。”
原修:“……”
陆蔓蔓:“你可能会被赶出去。”
原修:“……”
陆蔓蔓拉拉他的手:“别怕,我罩你。”
……
于是当天晚上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陆蔓蔓和原修猫着腰鬼鬼祟祟来到湖畔别墅外面的小花园,用强力胶将那株蔫不耷拉的兰花又给重新粘了回去。
原修觉得挺不好意思:“乔纳森先生知道了,会不高兴吧。”
“当然。”
陆蔓蔓压低了声音:“我爷爷很喜欢这几株兰花,精心照管了小半年才盼着它们开了花。”
“……”
原修握住了陆蔓蔓拿胶水的手:“算了,别粘了。”
“唔。”
第二天,原修拿着那束已经完全枯萎的兰花,到乔纳森先生面前诚恳道歉。
乔纳森先生坐在桌前,神情冷淡,脸上虽然横亘了不少皱纹,可是皮肤却丝毫不显松弛,反而郁着一股岁月的沧桑质感,宛如未经雕琢的陈木。
他沉着脸,鹰爪一般干枯而瘦长,但看起来却十分有力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桌面,手边摆放着那株枯萎的兰花。
艾力克斯替他女婿捏了把汗:“那什么……一朵花儿而已,没啥大不了,我让路易斯再去给您弄一盆来。”
“我再去弄一盆,您别生气。”
路易斯连忙走过来,把原修拉到自己身后:“看把人孩子给吓的,都面瘫了。”
原修:“……”
陆蔓蔓:“他就长这样。”
原修对乔纳森爷爷深深鞠了一躬:“先生,真的很抱歉。”
“抱歉,哼,一句抱歉我这株兰花能活过来吗。”
乔纳森板着面孔:“老头子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弄弄花草,跟我孩子似的,你现在把我孩子脑袋掰了,道歉管用?”
原修再度抱歉地鞠躬:“真的对不起。”
陆蔓蔓可劲儿心疼她男朋友了,连忙站出来护犊子:“爷爷,什么脑袋掰了呀,您孩子不好端端在这儿吗。”
她给艾力克斯使了个眼色。
艾力克斯会意,立刻捂着脖子哎哟哎哟几声:“爸,您可别乱说啊,哎哟脖子疼。”
“还真把这小子当成宝了是吧,一个两个三个都护着,哼,我这把老骨头没用了讨人嫌,花被人摘了也没人疼。”
系着围裙的乔纳森夫人手里端着现成烘烤的小蛋糕,香喷喷从厨房出来,把原修拉到桌边:“好孩子来尝尝奶奶的小蛋糕,甭理他,倔驴脾气。”
“哼,我倔驴脾气,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欺负我!”
原修不安地坐下又站了起来:“乔纳森先生,我愿意原价赔偿。”
“这是钱的事吗?”
“那……乔纳森先生您说怎么办,都可以。”
原修反正是要把乖乖好女婿的模样做足了,连陆蔓蔓都歪头看他,就没见他有这样温顺听话的时候!
“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是我做错了事,应该要付出代价。”
陆蔓蔓无语地抓起小蛋糕,轻松地咬了一口。
行,你装,继续装。
乔纳森先生放下了烟斗:“既然如此,就留在我的牧场帮工吧,每天去山上放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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