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栀说得坦然自若,那声“我哥”二字穿透每个人的耳朵,导演震惊得说不上来话,站在一旁的舒蓝不可思议地盯着应栀看,眼里充斥匪夷所思,她们的五官根本不像亲兄妹啊。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应栀身上,可渐渐地,炙热的目光一次挪至面似调色盘的舒蓝。
此时的舒蓝难堪到了极致,她原以为霍明远是来给她撑腰出头的,谁能料想得到她的顶头上司会是她者讨厌的工作人员的哥。
舒蓝一言不发地垂头闷在原地打算彻底装死,此时她的助理率先站了出来,想要替自家艺人解围,“霍少,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应小姐和导演是商量好的,所以我们才会如此进行的。”
这句话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可应栀乍一想觉得倒也是,导演的确与她商量过,她也确实提出过要求。
她当时是骑虎难下软弱地接受,可经历一遍后,她觉得接受个屁,她就是马后炮了。
“导演确实跟我商量过,可他的语气口吻是强加在我身上的,我也同意了,但我现在就是反悔了。”应栀坦坦荡荡地盯着舒蓝能说会道的助理看,视线不避不让,“我说我要你们三分之一的通稿费,我跟你们签协议了吗?”
这是非常真实的问题,没有协议那就不达成交易关系,起初应栀也确实是逞口头上的威风而已。
“我能真实的把导演同我的对话复述一遍,那你们呢?”应栀笑吟吟地面对着所有看这场好戏的观众。
对于撕逼这件事,虽说她在家里张牙舞爪的,可她在外面就像只被剪了指甲的猫一样,完全没有威慑力。原先在学校里,打嘴炮她第一猛,可最终还是陆盏眠三言两语制服得对方。
如今她要身着铠甲像无所畏惧的陆盏眠那样,而不是缩在霍明远的身后。
舒蓝助理咽了咽喉咙,她完全没想到一向沉闷不说话的应栀会如此难搞,如今身后还有霍明远作为支撑。与其争锋相对不如早些低头认错,免得追悔莫及。
站在应栀对头的助理脸上挂着笑,忙不迭开始道歉,“舒蓝今早病了还挺严重,我们实在束手无策才会出此下策,原本以为应小姐是同意的。”
“有任何精神上的损失我们都愿意赔偿。”说完这句话,那助理忧心忡忡地垂眸望了望地板,一脸的不知该如何解释样,毕竟霍少压根就不差那点钱。
坐在他们身边的导演连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参与团伙其中也有他。
“赔偿?”霍明远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脸上半点温度也没有,褶皱很深的眼皮抬起后他睨着面前两位笑脸相迎的“自己人”,忽而他轻嗤,言语尖酸刻薄,“我只给你们两条路。”
“第一,哄我高兴;第二,离开我名下的公司。”霍明远掷地有声地说,他的锋芒几乎弯成利刃无声无息在敌人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刀锋抵喉。
见此情形的舒蓝早就畏惧得跟什么似的,能有机会挽回她又怎么会不抓住,听到霍明远所说的话她想也没想地大声吼道:“我选择第一个。”
可底气稍显不足。
踩着别人才走到如今的这个位置,她又怎么可能会一切从头开始,得罪霍少,那就等于得罪整个娱乐圈。
“哄我高兴”这四个字很容易让人产生暧昧的泡泡,可应栀知道霍明远肯定是有出其不意的招来对付她。
只能自求多福了,应栀默默地想,反正她估摸着落不着什么好。
跟随霍明远来到前半小时待过的跳楼机面前,舒蓝脸上的惊恐就没停止过,可她的助理不管不顾地在身后推着她走,声音轻若蚊呐,“比起解约,跳楼机根本显得微不足道。”而且这也是你该经历的。
舒蓝的面色发白,看着楚楚可人,她求救似的潋滟目光看向导演似乎想让他为自己解围,可殊不知导演在霍明远面前压根连屁都不敢放,因为这个男人在娱乐圈可谓是只手遮天。
“舒小姐对这个项目恐怕不陌生吧?”霍明远说话时轻飘飘的,带着股慵懒腔调,仿佛掣肘别人的不是他。
“……”应栀在心里轻声笑,这人真的是骨子里透着坏啊,可他却对她又那么好。
说话间,舒蓝的眼底泛起盈盈泪光,她试图用眼泪来逃避惩罚。可该来的怎么样都躲不掉。
霍明远懒得听她颤抖求饶的声音,他自顾自地轻哼,“玩两三趟,我就高兴了。”
“舒蓝小姐不是爱体验刺激吗?”霍明远挑眉轻嗤,“所有摄影师也别放过抓拍的机会,正好把画面也录了。”
“舒小姐可得真情实感一点,画面可是要对着你的广大粉丝播放的。”话已至此,就是势在必行,谁来说话都没用。
“霍少,拍一次就够了。”舒蓝难得没让助理传话,她轻声细语的腔调真有股软若无骨的味道,听得应栀心里觉得好笑。
都快上“行刑台”了,还不忘冲执行官柔情蜜意地释放暧昧眼神。
站在金字塔巅峰的霍明远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对他来说半点都不新鲜,比起妩媚爱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他独爱在墙角一隅独自盛开的甜茉莉。
除了盛放是香的,结花骨朵儿的时候更是美好香甜的。
霍明远摸了摸下巴审视了一番舒蓝,随后他觑了她一眼抬眸再次锁定满脸写着“看不见我”的导演,他轻哼,“导演,觉得一次够吗?”
除了舒蓝这个真凶以外,帮凶可还没处理呢,霍明远的眼神漆黑、犀利,透着难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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