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笑了笑,对向深说,“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向深皱着眉头,“我相信你,但是我并不相信那个陆今辰。”
宋词戳着碗里的米饭,想了想说,“那你一有空,就来店里看我好了,看看我会不会红杏出墙。”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她调皮。
然后长长叹一口气,故作哀叹,“唉,宋宋以后就是女强人了,是这个时代与时俱近的独立女性,看来我的危机感会越来越重了。”
宋词夹了一块肉堵住他的嘴,说他就知道开玩笑。
接下来的几天,宋词把看中的铺面盘下来,请人装修的同时,一边招聘着员工。
中间历时一个半月,餐厅终于选好了开张的日子。
开张的这一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庆祝捧场。
唯独缘缘,有事来不了。
其实,不是她来不了,而是她去了庄吉那里。
找到庄吉,还是在那一片绿化林里。
医院里,总是充满了压抑的气息,哪怕这里鲜花盛开,这里绿树成阴。
但只要是看见有病人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经过,就总会觉得闷闷的。
大抵是,医院是生和死,常来常往的地方。
这,已经是缘缘第n次来医院探望庄吉了,之前庄吉都冷冰冰的让她回去,也不让曾叔告诉她任何事情。
饶是如此,她还是从医院那里打听到了他的病情,打听到了他的住院时间,和做康复治疗的阶段时间。
见到她,庄吉还是那副神情,冷冰冰的,将人拒之千里。
头两次缘缘来医院看他,他还会劝她回去。
后来次数多了,他干脆置之不理,倒是一旁的曾叔,尴尬极了。
缘缘冲着曾叔甜美的笑了笑,“曾叔,我来看着他吧,你先去忙你的。”
曾叔是个特别明理的老人,赶紧笑了笑配合说,“阿庄明天换下来的衣服,正好没洗,你们聊着,我去洗衣服。”
庄吉却阴沉着脸,“曾叔,推我回病房,我回去写软件。”
曾叔左右为难,心里难过的缘缘强装出无所谓,冲曾叔美美的笑了笑,“曾叔,你别管他,你去吧。他是病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发发脾气也很正常,让我这个大朋友来开导开导他吧。”
庄吉自己启动了电动轮椅的开关,准备自己回屋。
缘缘上前,直接给他关了,然后朝曾叔挥了挥手。
两人相视一笑,似在眼神交流。反正她和曾叔都希望庄吉身边能有人陪着,所以曾叔就安心的离开了。
庄吉的脸,阴沉沉的,给人的感觉很不爽。
如果是一个毅力不强的人,早就被他给气跑了。
可是缘缘却根本不把他的冷漠当一回事,还推着他在园子里转了一圈。
一边走,一边说笑道,“庄吉,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来看你。今天咱们就把话挑明了说吧。”
庄吉还是那一句话,“你推我回去,我并不想见到你。”
缘缘索性停了下来,把他的轮椅杀了车,直接坐到他对面的花坛边沿上,和他同样高度的看着他。
“我们又没有仇恨,你为什么不想见到我。”
“是不是因为我在燕子屋向你表白过,你怕我花精力在你身上,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
她爽朗的笑了笑,这笑容就像是今天的朝阳一样,朝气蓬勃,阳光灿烂。
庄吉却并不看她。
她继续自言自语。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嫂子。”
“就算你心里没有她,你也不会去拖累任何一个姑娘。”
“庄吉,你给不了我爱情,能不能给我一份友情?”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跟你提爱,不会向你索求任何回报。”
庄吉的目光,这才从花坛里的红红绿绿中抽回来,无可奈何的落到她身上,“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缘缘笑了笑,“不为什么,我就想陪着你。”
庄吉冷冷哼声,故意说,“不求回报,陪着一个快要废掉的、和你无亲无故的病人,我看你是脑子有包。”
缘缘皱了眉。
长长的吸气,吐气。
在心里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庄吉是故意刺激她的。
然后,昂着头笑了笑,“我就是脑袋有包啊,脑袋有包的人就是疯子,疯子也是病人。所以我们做不了朋友,可以做病友啊。”
庄吉瞪了她一眼,她这是什么逻辑?
缘缘吐了吐舌头,“笑了吧?我其实是大家公认的开心果,如果你愿意我和做朋友,我保证可以给你带来快乐的,而且我保证,我不和你提爱情。”
庄吉知道她毅力好,不想她在自己身上耗时间,所以还是很坚决,“对不起,我没时间和你聊。”
说着,他用手把轮椅杀车扳上来,然后摁动电源开关,绝情离开。
缘缘跟在身后,不高兴道,“庄吉,前面是阶梯,你想摔死吗?”
庄吉阴沉着脸,“我要回病房。”
缘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拿你没办法,我推你回去吧。”
回到病房里,庄吉说渴,要喝水。
缘缘就高高兴兴的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他刚刚端过手,却故意摔在地上,溅了满地水花和碎玻璃渣,“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
缘缘知道,庄吉故意的,身侧的曾叔不敢发话。
庄吉又说,“我要吐痰。”
缘缘马上就去给他拿痰盂。
可是庄吉又故意把痰盂打倒,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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