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只想哭
倏尔,严肃倾身向前,黝黑的眸子锁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而郑重:“小鱼儿,相信我,我一定会给到你幸福快乐的。”
他的呼吸急促,气息炽烈,眼神灼灼。
“车展会过后,我会替你办理一个斯里兰诺的国藉护照,然后,我带你回京城见我的父母,愿意吗?”
他的气势强迫,带着倾压性,强势的气息让木清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肃哥,不要逼我……不要忘了我曾是个有身孕的女人。”木清竹慌乱地说道。
“不,拒绝的话不要再多说一次,我这样做是心甘情愿的,所有的后果我都想过了,过去的你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已经死了,你回去的意义并不大,不如重新开始好。”严肃的话很认真很郑重。
木清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哎,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走吧。”看到木清竹脸上的气色不太好,严肃看了看手腕的表,低低叹息一声:“小鱼儿,不要怕,我会给够你足够的时间去思考的,在你没有想清楚前千万不要随意地拒绝我。”
木清竹的心里堵得难受极了。
她真的无法面对着严肃说出极致的话来,拒绝的话,明的,暗的,她都有提示过,可她已经无法说出更绝决的话了。
他的热情,他的倾心相救,无私照顾,她能有理由说得出口吗?
如果抛开过去不说,此时的她真的只是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如果离开了严肃这样的男人,接下来的路会怎么样,她自已都无法想象。
一直以来,心底深处那抹极力隐藏的寂寞忽然在这一刻像决堤的水般涌了出来。
她的心里难受极了,在这一刻很想放声大哭。
垂下眼眸,天地间一片孤寂,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孤单,无助。
心底里那抹潜藏的孤寂越来越汹涌地叫嚣着,整个人僵化在雪地中。
这一刻,她担心自已会软弱得倒下去。
天上开始飞起了雪花,一朵朵,纷至沓来,仿佛摘自于她心底的寂寞之花。
她面容痛苦,难以控制,终于蹲了下来,双手掩面,瞬间哭成了泪人。
“小鱼儿,你怎么了?”严肃慌了,不知道哪里触犯了她,伸手去扶她的肩膀,声音又轻又柔,带着深深的自责:“对不起,不要哭了,都是我不该逼你的。”
那些埋藏在心底的惶恐,孤寂,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出来,木清竹不能自制。
严肃扶起了哭得昏天暗地的她,默然而立。
这么久以来,从没有看过她这样哭过。
压抑得太久了,哭出来也好。
他拿出纸巾来替她擦着眼泪,话语里是深深地怜惜,“瞧吧,刚刚化好的妆全都毁了,傻妞,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放心,以后我再不会逼你了。”
他知道木清竹是个有内涵的女子,有自已的思想见解,轻易不会把心底的秘密抖露出来,也轻易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已的情绪,她把所有的苦都埋藏在自已的心里,别看她平时笑容可人,那心里深藏着的说不定是震惊世人的痛苦。
正因为如此,严肃才会深深的疼惜她。
他不愿意看到她有一丝一毫的痛苦,那样都会让他心痛怜惜。
“走吧, 我们先去补妆。”一会儿后,木清竹总算平息下来了,严肃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叹了口气,轻柔地说道。
就这样,严肃又带着木清竹来到了加拉利亚酒店。
“小鱼儿,现在的时间有点晚了,你先在这里补妆,我回公司拿设计总稿与请谏去。”严肃没想到这一出去竟耽搁了这么多时间,看看时间,只有从这里直接出发比较好了,就贴心地叮嘱着木清竹,“若补完妆了,有点累的话,先在这里休息下。”
“好。”木清竹顺从地点了点头。
严肃急着赶时间只能是匆匆走了。
“连城,现在几点了?”阮瀚宇吃过午饭后去公司简短的处理了一些公事后,带了行礼跟随连城又回到了加拉利亚酒店来午睡。
自从踏上斯里兰诺这块土地后,总能感觉到一种特殊莫测的气息萦绕着他,即使睡着了,也会被这样的感觉围绕着。
他躺在酒店的软床上,刚开始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眠。
自从失去木清竹后,很多时候都不能像以前那样安枕入眠了,以前总会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像个小孩般睡得很香很沉,但现在的他冷冷清清的,孤独与寂寞与影随形,很多时候都是夜不能寐。
直到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听到有女人隐隐的哭泣声,偏偏这样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熟悉入骨,撩痛着他的心思。
惊得他想坐起来,却睁不开眼睛。
再醒来时看到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
“阮总,现在快六点了,冼冼该要去参加唐大师的生日宴了。”连城站在旁边,看了下手机后认真提醒道。
“嗯,那就准备走吧。”阮瀚宇点了下头。
连城帮着阮瀚宇冼簌整理完毕,二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站在酒店的门口,不时看着手机,脸上有焦虑之色。
严肃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还没看到过来呢?
她不安地站着。
连城陪着阮瀚宇坐电梯到一楼来,门开后,阮瀚宇走了出来。
门口的亮光很有些模糊,阮瀚宇抶了扶眼镜,看来这眼睛的恢复还要有些时间了。
“阮总,唐烁明这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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