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这样的人,已经没法再去对付,雷音寺众阳神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中,读出了苦涩,灭杀萧业,只能是老天爷,获罪于天,天灭之!
不觉中,众人出了时空乱流,沿着原路返回,萧业刚一踏出大殿,立刻面色一变,他就感觉,自己被冥冥的一双眼睛盯住了,浑身气息不可抑制的发散开来。
头顶上,天空变得阴暗,乌云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凝结为了一片方圆数十里的锅盖云,漆黑如墨,粘稠如浆,给人带来沉重的压力。
“阳神天雷劫?”
“吴王要渡劫了?”
各宗的阳神们面面相觑,没谁能想到,萧业会这样快的去渡阳神天雷劫,一时心情复杂之极,在元婴时代,萧业就如此蹦达,到了阳神,那还了得?
有人本能的,生出了一些不好的心思。
李隆基更是眼神阴暗。
紫姑冷眼一扫,哼道:“望诸位道友以大局为重,切莫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蠢事,若是有谁敢于下黑手,莫怪我与你不死不休!”
“哈,娘娘说的是,吴王渡劫乃是九州盛事,诸位道友,速速远离。”
毒龙老祖代表南荒,表明了立场。
“天意如此,道友言重了!”
青衣老道抬头望了眼天空,暗暗叹了口气,带着上清宫的道人远遁数十里之外。
“我等也散开,莫要干扰吴王渡劫!”
灵宝真人挥了挥手。
楼观道、太清宫,三清观依次离去。
“阿弥陀佛~~”
那烂陀寺僧人齐喧了声佛号,看着雷音寺众僧。
“哼,贫僧岂是那等人?”
洪难心里很不爽,违心的哼了声,带着雷音寺僧众退来。
般若寺、那烂陀寺与南荒也纷纷退去。
“娘娘,这劫云?”
苏月儿看着那远超想象的锅盖云,忍不住道。
紫姑道:“我们要相信他,走罢!”
说着,与诸女离去。
黄帝行宫前,只余下萧业一人。
“呜哇!”
建康城里,一座不起眼的小院中,秋香正被一个嘎嘎大笑的孩子给缠的手忙脚乱,那孩子却是突然大哭起来。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别的孩子出生时是嘀哭,而这孩子,刚一生下就嘎嘎大笑,笑声中充满着降临人间的喜悦与振奋,让人毛骨耸然。
而且这孩子,从第二天开始,不用教就会走路,不光喝奶,还可以少量的食用灵果,甚至给他灵石,她会自动的运气吸收。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秋香很快就适应了,除了活泼好动,偶尔会整整蛊,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妥,可这孩子自生出来,没来没哭过。
“怎么了?”
秋香秀眉一拧,手掌按在孩子的脑门,感应到一种难言的心悸,仿佛是天威。
‘难道是……’
秋香忙抱起孩子,快步走到门口,望向绝情谷的方向。
“原来……他要渡阳神天雷劫啦,盼,你要相信他,他是你的父亲,无所不能,肯定能渡过去!”
秋香坚定的说着。
孩子不哭了,眼神中满是向往
“喀啦!”
水缸粗细的闪电从空中落下。
“来的好!”
萧业大喝一声,挥手上击!
“轰!”
劫雷似乎被激怒了,狠狠劈打下去!
萧业浑身电光闪烁,让人为他紧紧揪着心。
“轰!”
“轰!”
“轰!”
劫雷一记接一记,萧业借此淬炼武道,举手投足间,雷霆被打散,随手再拧起挥舞,如鞭,如枪,如刀,如棍,十八般武艺悉数施展,以雷克雷,天空中的雷光如火花绽放,丹田中的雷霆种子也在急速壮大。
虽然被每一记劫雷劈中,身体都酸麻难当,心里却有种难言的畅快感。
旁人都看呆了,哪里有这样渡劫的?
中年文士不由感慨道:“吴王根性之深厚,确是让人难以想象,他修行才几十年啊,哪怕有天道眷顾也不可能如此吧?”
“不错!”
毒龙老祖点头道:“唯自强者,天助之,但天的助,也有个限度,如吴王这样,天道须不记亏损的给予本源方可,天道怎会宁可损害自己,也不惜代价的去培养一个人?”
是的,毒龙老祖点出了问题的关键,天道从来没有自我牺牲精神,维持他的存在,才是他要考虑的,不可能牺牲自己,去成全萧业。
苏小小、姒昭君都是六九阳神,不自禁的拿自己的劫雷与萧业相比,各自幽幽叹了口气,怕是从今以后,与萧业就要真正的以道友相称了。
好在……都是一家人。
二女又不由瞥了眼紫姑,苏月儿,姒彩儿与嬉莲儿。
尤其是苏小小,她知道苏月儿偷偷的藏起了萧业的种子,孕养在自己的体内,只要苏月儿愿意,随时都能为萧业诞出后代。
那么,是不是该给萧业生个孩子呢?
蔡先生则与史进面面相觑!
‘他娘的!’
史进憋不住,狠狠骂了句,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是萧业的对手了。
就是蔡先生,那狭长的眸子中,都有着迷惘,想着自己年少时宗门被灭,忍恨偷生,靠着计谋机巧,在佛道二门庞大的压力下了,几乎舍弃了一切,才一步步走到现在,本来每每回想起过往,还颇有些得色,可是屡次都被萧业压住……
既生瑜,何生亮?
净光天女淡淡道:“佛虽说众生平等,但佛也知道,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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