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公,可否有收获?”沈炼看见从客栈内出来的东厂幡子,连忙带人上前问道。
对此。
这名东厂幡子仅仅是冷哼一声,撇了眼这群人,带着己方属下就转身离开了。
一群酒囊饭袋,专门给他们添堵的混蛋。
如果不是有那个锦衣卫指挥使镇着,他铁定要整死这群杂碎。
望着气冲冲离开的东厂幡子,沈炼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你们自己无能,怪谁?
“情况怎样?”
看见从客栈里面出来的殷澄等人,沈炼急忙问道。
毕竟。
这件案子,可是这半年来的大案子啊。
殷澄摇了摇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无常簿,无奈的递给百户大人。
看清楚上面记录的情况后,沈炼摇头。
本以为可以通过东厂幡子查询到信息,但真的让他没想到。
东厂幡子,都如此无能。
可想了想他们就是群残缺之人,有多少办案经验啊?
“走吧,我们继续调查案子,不能再和这群东厂幡子调查案子了,要不然会耽误我们的办案时间。”
沈炼将无常簿还给殷澄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破案,才是他们需要做的。
陪这群酒囊饭袋的阉人破案,那真是用床弩射蚊子,大材小用。
……
离开锦衣卫地盘,回到东厂的地盘上。
那名领头的东厂幡子,转头看向那名先前低声提醒自己的厂卫,说道:“你有什么发现?”
“回公公,小的在一张桌子上,发现了微不可查的浅痕标记,正是我们东厂的传讯方式,而小的通过标记得知一个“信”字。”
这名东厂的厂卫,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比他们大几级的公公,说道。
“信?什么信?难道有什么信,被发现了,导致让人给灭口了?”闻言,这名跟郭真相同级的公公,不确定的猜测。
实在是除了这个信外,让他想不到其他的信。
除非他发现了什么串谋信件,被人给灭口了。
“档头大人,您说这事情该不会和信王殿下有关?”
突然,一名奇思妙想的厂卫,忐忑的说道。
实在是自己的猜测出错了,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甚至自己现在就有性命危险。
“慎言。”
话落,这名东厂档头恶狠狠盯了眼自己手下的厂卫,见到居然是自己的心腹后,缓了缓语气,说道:“有些事情,不可乱说,要不然的话,咱家也不可能保你。”
“是。”这名眼珠子很有灵性的厂卫被东厂档头的眼神给吓到了,嗫嚅的应了一声。
实在是与“信”搭边的,有很多,但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当今信王殿下,朱由检。
“行了,你们下去吧。”
东厂档头挥了挥手,示意这群手下离开,自己却陷入了沉思。
“来人。”
在所有人都出去后,这名东厂档头仍然有些不放心,或者说刚才那名心腹的话,已经让这名立功心切的东厂档头,给深深印刻在了心里。
“档头大人。”一名厂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
“给咱家调查一下,信王殿下最近是否有异常?或者他有没有与什么人有过接触。”档头对进来的厂卫说道。
实在是他也不相信信王殿下,会是皇上落水案的主谋,要真是的话。
这可是弑君之罪啊。
“遵命。”
……
傍晚时分。
东厂。
“档头大人,信王殿下并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与任何人接触。”
在东厂衙内等候消息的档头,听着重新返回厂卫的汇报情况,眉头不由深深皱了起来。
难道真是自己多疑了?
“不过……”
突然。
这名厂卫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一副便秘的模样,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实在是如果这件事情搞错的话,后果恐怕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不过什么?”陡然,档头有些紧张的握紧五指,说道。
“不过根据小的眼线汇报,在他以往观察信王殿下的时候,偶尔在深更半夜时分,会发现信王殿下会坐在书房内沉默不说话,但却存在翻书声。”
厂卫将眼线告诉自己的消息,原封不动告诉给了档头。
希望这个消息,能够换取自己的晋升之路。
“这……”一时间,档头陷入了沉默,在脑海中思量着某些东西,喃喃自语:“该不会是替身,而自己却出宫,与其他人会面,做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禀档头大人,小的还有一件事需要汇报。”
就在档头陷入沉默之时,这名厂卫咬咬牙,准备将另外一件自己获知的消息,拿出来换取自己的前程。
“何事?”
听说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汇报,档头眼前一亮,要是这件事情与信王殿下有关的话,并且还是大事儿,那么这件事就有的玩了。
“那就是皇上在落水当天,陛下命厂公向信王殿下传旨,邀请一同前往,而信王殿下当时却声称感染风寒,以免传给陛下,就未前往,而经小的查证,第二天信王殿下却无丝毫风寒症状……”
接下来的话,这名厂卫就没有详细的去说明,他相信档头应该可以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当然。
他说的这么明白,档头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眼前越发的明亮,说道:“下去吧,此事只有你我知晓,你的功劳咱家会向厂公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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