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新闻即将到手。
两个狗仔纷纷拍了起来。
然而事实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程铭城压着音的，温声说：“昨天我的建议被你否决了。”似乎很遗憾。
沈明雀摊手：“我又不是傻子。”
昨天那样说，她要是答应了岂不是称了他的意思，拿支票和他换，当然是——
不换。
沈明雀又瞄了眼一向寡言少语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像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
程铭城依言倾身过去：“你说。”
沈明雀靠近他耳边，呼出的气息落在上方，微微发痒，程铭城尚能忍住，微眯眼。
“男人哪比得上钱。”她小声地说。
沈明雀说完就退开，自己还忍不住站起来，露出得逞的笑容：“程总，我现在走一步都是要付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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