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孩子购买的，那请问咱孩子 ...... 不好意思，请问您家孩子今年几岁啦？”虽然看上去也不是什么优质客户，但总归是第一个客人，顾春表现的很热情。
“额，十五六岁吧。”中年妇女漫不经心的答应着。
“小姑娘还是小伙子？”
中年妇女随口道：“嗯 ...... 小姑娘吧。”
小姑娘吧？
感情您家孩子性别还能自己选？
顾春忍住吐槽冲动，带领客户来到宠物笼子旁，开始介绍：“小姑娘比较爱美，颜值 ....... 也就是长相其实是首选因素。而且这个年龄的女生，应该是高中左右吧，课业也挺重的，这个时候也不太适合太闹腾的犬种，那我比较推荐咱们店里的这只博美。”
“嗯，行，老板你去忙吧，我自己看看。”中年妇女盯着笼子里的小宠物，手悄悄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
“老板你忙就可以了，快去忙吧。”中年妇女催促道。
顾春见对方坚持，也不再尾随身后：“好，那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
......
“喵呜 ---- ”
平日里不知道跑哪里晒太阳的馒头，突然冒出来，它尾巴旗杆一样竖起，这是猫处于警惕状态的经典表现。
“哼”，馒头伸出鼻子嗅嗅，眼睛微微眯起来。
这个女人，透着一股发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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