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得好像你付过钱一样。”老者白了魁梧大汉一眼。
“那崔某在这里就先谢过唐兄了。”崔轻然也上前,向唐笑风抱拳道谢,虽然其语气一贯清润,但唐笑风还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看来,自己真成冤大头了,不过嘛,也不算亏,虽然花了八百多两,但还有二百多两银子进账,唐笑风表示不亏。
其他不管认不认识的人,都抱拳点头表示感谢,唯独叶瑶和那名中年男子没有任何表示,径直回房休息,看来楚倾幽先前的一番言语,将两人得罪的不轻,连带着他也被殃及池鱼。
不过,唐笑风也未在意,反正他和楚倾幽只是在这里暂住,明天就说不得离开了,天大地大,想来也没有再见的机会,故而也没有必要在意别人的态度。
“既然大家都走了,我们也回房休息吧!”没有热闹可看,大家自然也都回房休息去了,大半夜的,也没人愿意在外面吹冷风不是,看着离去的众人,唐笑风招呼楚倾幽和薛月衣两人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倾幽和唐兄。”就在此时,从唐笑风讲明陈狐动手的因由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薛月衣突然开口道。
“薛姑娘无需如此,我先前也的罪过陈狐,以陈狐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放过我和倾幽,我们也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唐笑风解释道:“再者而言,我们不是朋友吗?”
“对啊,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薛姐姐无需介怀。”楚倾幽仿似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薛月衣的肩膀上,可怜兮兮道:“我们可是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还同床就寝过,薛姐姐你不会不当我们是朋友吧?”
“什么同床就寝,倾幽你不要胡说。”薛月衣脸颊微红,低声啐道:“我们自然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薛姑娘就无需在意了,想来如果我们碰到这事儿,薛姑娘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唐笑风答道。
“可……”
薛月衣还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得身旁的楚倾幽娇呼道:“哎呀,姐姐害羞起来可真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月为衣裳花为容,月衣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啊。”
闻言,薛月衣的面颊再度红艳起来,微微低下头,和先前所见的英姿飒爽大相径庭,但却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楚倾幽的一番话,倒是成功转移了薛月衣的注意力。
“咳咳……倾幽,矜持点。”唐笑风看着将手伸向薛月衣面颊的楚倾幽,轻咳了两声,尴尬道:“倾幽,你身体不好,赶紧去休息吧。薛姑娘,麻烦你照顾一下倾幽。”
“是啊,真的有些困了,薛姐姐,我们回房吧!”楚倾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拉着薛月衣向房间走去。
“啊?好的。”
薛月衣应了一声,而后仿似想通了什么,展颜一笑:“谢谢你了。”
……
“昨晚指责你的两人是叶瑶和方堂。叶瑶,瑶山派的弟子,河间叶家的庶女;方堂,叶瑶母亲的下人,无儿无女,从小看着叶瑶长大,对其视如己出,十分宠溺。”
清晨,鱼肚泛白,夜幕还未完全退去,挂在远方的若隐若现的山峦上,显得有些恋恋不舍。
迎仙楼内,唐笑风斜倚在椅子内,魁梧大汉,也就是郑重坐在其对面,大口喝着迎仙楼最著名的迎仙酒,向唐笑风说着昨晚堂内人的身份。
唐笑风深情有些倦怠,昨晚他可是被折腾了一晚上,先是和陈狐殊死相博,接着商量赔偿事宜,后来别人都去休息了,他还要忙着埋葬陈狐的尸体。
先前方堂有句话说的对,人死为大,陈狐虽然是坏人,无恶不作,但毕竟人已经死了,他不可能真的将其直接弃之荒野或者扔进雨花江中,让其死后也死无全尸,不得安宁。
故而,他花了大半个时辰,弄了个简单的坟茔,和先前的程知埋葬在了一起,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
今儿个早上他本来打算多睡会儿懒觉,没想到天还没亮,就被郑重强行拉了起来,美其名曰一见如故,实则就是郑重想喝酒,拉个付钱的而已。
当然,光喝酒是有些无聊,两人就天南海北的乱聊了一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昨天堂内众人的身上。
郑重自称是东陵本地人,至于是什么身份,他倒没具体说,唐笑风也没问。
“瑶山派只是河内道境内的一个三流门派,叶家在河间,也只是一个三流家族,不算什么,兄弟你也不用怕他们。”
闻言,唐笑风抬头懒懒看了郑众一眼,他压根就没怕过两人好吧!
“那崔轻然和那个紫衣男子又是什么人?”反正已经醒了,也不妨多问问,也省得无聊。而且,说实话,他对崔轻然也比较好奇。
“崔轻然?”郑众摇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要么这是个假名字,要么他不是河间、清河两地的人,否则以他的气度风姿,没理由是默默无名之辈。”
唐笑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至于那位紫衣男子,听崔轻然叫他子墨,这么名字我也未听过。”
郑众仰头喝了一口酒:“不过他们两个绝不是普通人。”
“那昨晚堂中,那名身着黑衣的青年是谁?”
唐笑风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要说昨晚堂中他觉得谁比较深不可测,眼下除了崔轻然、紫衣男子、郑众、薛月衣和方堂外,其中那名神情冷漠的黑衣青年,绝对位列其中。
“他?”郑众闻言一怔,随后笑笑:“他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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