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不,应该说男人吧,陈森然成熟了不少,毕竟已经将近24岁了,脱去了青涩和狂躁,多了一丝沉稳和内敛。
不变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跟在奥运会上的眼神一样,有些……炽热?
应欢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脸也泛着红润,她恍惚了几秒,很快把心底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猜测压下去,她微笑地冲他晃晃大拇指:“加油啊,陈森然,拿块金牌给吴教练脸上贴贴金。”
陈森然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抿成一条线,定定地看着她:“好。”
为了这句话,他想拼尽身体里所有的热血。
徐敬余舌尖抵着腮,有些隐忍地在应欢腰上捏了捏,应欢疼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些茫然:怎么了?
“回家了,应小欢。”他低声。
“哦……”应欢笑,唇红齿白,“好。”
一群人离散而去,各奔东西,总有再相聚之日。
徐敬余揽着应欢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陈森然还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看应欢的背影。
不爽。
非常不爽。
极度的不爽。
徐敬余这种不爽延续了一路,但他表现得不明显,应欢也没发现,她有些醉了。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喝了几杯红酒就有些头晕,坐了一路车,酒劲儿上来后头更晕了。
小姑娘靠着车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
徐敬余停好车,直接把人从车里打横抱出来,应欢平时被他抱来抱去已经习惯了,但这会儿是在外面,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不好……”
徐敬余抱着她不放,他力气大得不行,抱她跟拎只猫似的,“大半夜的有谁看?”
应欢晃了一下脚,脑袋晕乎,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飞机,脑袋在他肩窝上蹭了蹭,贴在他耳边说:“徐敬余,我们把飞机卖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想要什么私人飞机,总觉得要是她爸妈知道徐敬余给她买了架私人飞机,可能要被吓晕过去,要么把她骂一顿,说她不懂事……
徐敬余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卖。”
应欢:“……”
她锲而不舍:“卖了吧,养护费那么贵,你都没钱了。”
徐敬余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垂眼看她:“谁跟你说我没钱了?”
应欢:“你自己说的呀。”
徐敬余笑了下:“娶你的钱还是有的,你还想要什么?”
应欢可是怕了,忙说:“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真不要?”
“不要!”
徐敬余笑了声,抱着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按开密码,门一打开就转身把人压在门背上,低头咬她的唇:“应小欢,以前喜欢过别的男生吗?上学的时候。”
应欢本来就头晕,被他大动静地一阵旋转,再吻住,头晕得快不能思考了,她含糊地小声道:“没有……”
徐敬余按着她的腰,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应欢颤了颤,听见他低声问:“真没有?”
“没有啊……真的没有……”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要翻她的情史吗?
徐敬余心情忽然大好,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他手摸进她衣服里,一轻一重地揉捏。
应欢喘了起来,小声嘤咛:“嗯……”
“徐敬余,我想睡觉了,头晕……”
“好。”
徐敬余把人抱起,走进浴室。
应欢忙挣扎,“不不不,我自己去洗……”
徐敬余垂眸,漫不经心地看她:“你醉了,会摔倒,还是我代劳比较放心。”
应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挣扎就头晕,一头晕就有些委屈,她转头就咬他。反正他现在也不比赛了,咬多少牙印,抓多少条抓痕,都不怕人看见,她咬完一口,抬头瞪他:“你骗人,你每次都不正经,说是代劳,最后都做了,不止一次!”
男朋友体力太棒,她一颗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
徐敬余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打开热水,“头晕不要洗那么热的水。”
徐敬余平时都是洗冷水的,就算是冬天也是冷水,只有跟她一起的时候才会开热水。
小姑娘怕冷,夏天也要洗很热的水。
水温调好,徐敬余转过来,打算把人剥了。应欢按着衣角,死活不从,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她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不要,我今天就自己洗,我坚决不跟你一起洗了。”
徐敬余有些好笑地看她,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乖。”
应欢:“不乖!”
徐敬余笑出了声,捏捏她的耳垂,“应小欢,你是不是醉了?嗯?”
“不是!”
应欢滑下台子,她今晚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在这个洗手台上多呆一秒,她抬头看他,指向洗手台:“徐敬余,我跟你说,今晚我要是还在洗手台上被你这样那样,我就不姓应!”
“嗯。”徐敬余挑眉,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好玩,忍不住逗她,“跟我姓好不好?”
“不好!”
应欢四处看,她想找个东西把徐敬余赶出去,但是浴室真的什么都没有,连马桶刷都没有,拖把和清洁用品全部放在外面的洗手间,这里干净得不得了。
最后,她拿起台上的水杯接了水,抬头看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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