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陆凡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在犹豫要不要鼓掌的时候,张云想又继续了。
一折一折的把扇子合上,张云想的声音很是清楚:“其实这定场诗啊,很多时候都没有必要再说,以前说,那是因为在大街上,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来吸引观众。”
“现在看,我这屋里一共就三个观众,里面还有个傻的,这定场诗也就无所谓了。”
老秦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内涵到了,但是又没有证据。
张云想直面着电视机,弹幕流飞快,他也看不太清,只能勉强辨别出观众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但是为了符合观众的口味,我还是说了定场诗。”
“我师父在教我说书的时候就说了,这是门手艺,想靠着这个混饭吃,就必须得看人下菜。”
“要是在闹市口,那就得说些什么三俗的,平时别人嘴里面说不出来你也听不到的。”
“但你要是在酒楼,那就得悠着点儿,不然你说别人母亲,他能把你打出来!”
张云想下身站立不动,上半身随着语言稍微做些指示性的小动作。
“哈哈哈!”
陈茵紫捂着嘴,不敢笑的太大声。
“至于这定场诗的内容呢,其实也没什么所谓。你要是想,就是编个顺口溜也能拿来当定场诗用。”
“所以,我今天讲的故事呢,和我刚刚说的诗,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
一通废话,张云想算是明白为什么师父在说书的时候一定得来段儿闲白了,理理思绪,顺畅,还能让观众进入自己的情绪。
现在旁边坐着的三人就已经被张云想牵着鼻子走了。
“我今天讲的这是个什么故事呢?也好说,也不好说。”
“不好说,是因为不能讲的太刺激,不然不让播,我这还录着节目呢。”
“好说是因为,时间短,我随便讲两句时间就过去了,至于这故事讲不讲的完,那可和我没有关系了就!”
张云想耍赖的样子,看着好玩又好笑。
......
“坑王弟子重出江湖?”
“孟鹤堂:这话说的都丧良心!”
后台。
“导演,就让他这么讲完一下午?”
“让他讲!”
......
“故事的名字呢,我还没想好,你们先听着。”
‘渣男!不负责任!’
‘呵忒!’
张云想可不管弹幕上发些什么。
“这事,发生在民国,至于民国多少年,我们也不必深究。”
“主人公,是一位先生。”
“诶,各位注意了啊,是那种真正的文学大家,先生,不是我这样的坑蒙拐骗的啊!”
“主人公姓什么呢?姓沈名文,叫沈文,家里有一位妻子,小名三三。”
‘完了完了,凄美的爱情故事。’
‘小师哥要不当人了,准备哭。’
张云想加重了一丝语气,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氛围。
“这天晚上,沈文就坐在船上,给他的妻子三三写信。”
“这船,在慢慢的上滩,夜里准备找个地方停泊休息一晚,当时可不像我们现在有照明,有那么好的设备,没人敢在夜里行船。”
“而且天黑的也快,得提前找好地方停靠,弄点儿吃的。”
“这船也不大,沈文背船坐在被盖里,用自来水笔,慢慢儿的写信。”
“其实呢,沈文也就大概知道这船到了哪里,究竟要做什么,他也不敢问。”
“俗谚说:行船莫算,打架莫看。”
“沈文估摸着时间,估计再有两个钟头天就黑了,他也闲着,再加上出门时间长了,就想老婆呗,不停的写信。”
“什么:亲爱的三三,偶好像你!欧苔像腻聊!”
张云想搞怪似的发音,成功的让三人笑的眼睛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民国的时候是怎么说话的,反正就这样吧,他在写信诉衷肠啊!”
“这船的舵手是个经验丰富的人,沈文问他:你姓什么?”
“他说:姓刘。”
“又问:在这河里划了几年船?”
“我今年五十三了,十六岁就开始划船!”
“来,各位,您算算这人得多厉害,十六岁就开始划船,一直到五十三岁,就这一条河道,不停的走!”
张云想掰着手指头:“这五十三减十六,整整二......三......反正几十年了,就在这儿一直划船。”
“关键是他还没出事,你就说这人得对这地儿熟悉到什么程度!”
“这条河道长大约有四百里,涨水,干涸,有多少深潭旋涡,他就没有一个不明白的。”
“水手一共是三个人,除了舵手在后面,前面舱板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小孩子,一个是大人。”
“两个人的职务就是,船行在不同的地方帮忙使力,看起来像是祖孙三代人。”
“这船是新船,沈文是个文化人,不缺钱,盘缠带的也够,再加上这次是出远门,所以准备让自己路上舒服一些。”
“他就挑了一搜看起来最新的船,这船油晃晃的,船底还是黄色的,新刷的油漆上面一点儿划痕都没有。”
“沈文他呆的地方是船舱里比较低的,还可以听见水流声,反正也是个文化人,写信是怎么肉麻怎么来呗!”
“什么:我就这样一面看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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