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去见肖竞天？”
“我刚才已经说了。还有方总，为什么你这么怕肖竞天，他刚才对我说，他没做什么，就是抢了你几单生意而已。”
方少杰眉眼一眯，“我不怕他，我用得着怕他？无论是狼还是虎我都不怕，但是我怕一直失去理智的疯狼，疯虎！一个人没有理智，那就没有规律可循，甚至可以抱着你一起和他自爆！我不想跟一个疯子一起死！”
陈远怡看着他，不明所已。“什么意思，肖竞天现在疯了？”
“还没有，但你正在一步步地把他逼疯，还有少群也是，也快被你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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