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早就结婚了。”他缓缓开口解释,“就是你在米国的那段时间。”
“结婚了?!”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立刻说道:“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和江焕辰在一起啊,而且……”
她六年前就发现苏凌和江焕辰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明,很明显两个人都很在乎彼此,只是是因为事业不得不分开而已,苏凌怎么可能突然嫁给别人呢。
思索之间,她突然捂住嘴巴,满眼诧异的瞪着喻以默,“你是说……苏凌和江焕辰结婚了!”
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模样,喻以默唇边不知不觉扬起一道弧度,轻声开口道:“为了免去麻烦,两个人退出一线后才结婚,目前共同经营一家经济公司。”
阮诗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但就是没有头绪,连喻以默什么时候凑到她身边都没有发现。
“现在还吃醋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思路立刻被打断,双颊飞速攀上两朵红晕,支支吾吾说道:“谁吃醋了,我纯属好奇,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
她将头深深埋下,生怕喻以默发现她的局促,最后干脆将他推出一定距离,提高嗓音道:“我累了,你赶紧回去吧。”
喻以默双眸愈发温和,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语气中带着打趣的意味,“可以安心的好好休息了。”
和他谈话以后,阮诗诗所有的心理负担消失殆尽,睡的也异常安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她哼着小曲收拾好行李推给喻以默,一家四口嬉闹着走到偌大厅堂处,正巧遇到余飞鸾从门口进来。
“阮小姐,你这是……”余飞鸾眼尖看到喻以默手中的行李箱,眼底的快意转瞬即逝,冷声说道:“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现失误,你果然很蠢。”
阮诗诗挑眉不语,正准备拉着喻以默离开,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把你留在酒吧垫底是我考虑不周,我向你道歉,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喻以默闻声脸色倏然一沉,手臂立刻揽上阮诗诗的腰肢,将她紧拥在怀中,目光警告盯着她,“诗诗跟你不熟,无话可说。”
眼前一幕刺痛她的眼睛,尤其是在听到他疏离漠然的语气时,她脑袋嗡的一声,心间沁出无尽的绝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以默之间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以默……”她轻声低喃着,想从他身上看出从前的影子。
阮诗诗对着喻以默无奈一笑,柔声劝说道:“这里是景园,你不用担心,先去门口等我吧。”
直到她出声说话,喻以默终于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与刚刚对余飞鸾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离开,余飞鸾的心底徒然生出一股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阮诗诗这个贱人,以默怎么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她从小患有孤僻症,随着年纪的增长病情也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影响到其他正常的小朋友,孤儿院没有办法再收留她。
恰好组织筛查的时候,发现她是一个不错的培养对象,所以将她带到总部训练。
那段日子本应该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回忆,但恰好喻以默出现了,陪着她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一起接受惩罚。
她越来越了解喻以默,也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很多自己羡慕的性格,她开始拼命效仿这个男人。
喻以默仿佛她灰白人生中的一道光芒,将她从噩梦的深渊中拉出来。
可现在,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她熟悉的、喜欢的那个喻以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神色温柔的男人,他不应该改变,不应该喜欢阮诗诗这种女人。
他应该永远属于自己,和自己并肩作战,她才是最适合以默的女人!
想到这里,余飞鸾高高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望着阮诗诗,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傲然自负,“我说过你不适合呆在组织,现在你输了。”
“我没输,因为我跟你不同。”阮诗诗偏头轻笑,低声回应道:“你一辈子都被锁在组织里,但我有家庭和孩子,有你得不到的温暖。”
余飞鸾脸色猛然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她,冷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你的身世很难吗?”她柔声反问,目光投向喻以默刚刚离开的方向,似乎是在明晃晃的暗示些什么。
其实这些消息并不是喻以默告诉她的,是苏煜成透露给温以晴的,温以晴告诉她这些,就是为了提醒她,提防眼前这个隐性的“情敌”。
果不其然,余飞鸾的手指猛然收紧成拳,由于太过用力,甚至有微微轻颤的迹象,但她依旧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就算你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我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被儿女情长所牵绊的那种人。”她这番话仿佛是在像阮诗诗挑衅,又像是一种没有底气的自我安慰。
阮诗诗闻声轻笑,“执行任务当然不提及儿女情长,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余飞鸾细细品嚼着她的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拦住她的脚步,狠狠捏着她的手腕问道:“你要把以默带走对吗?”
阮诗诗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饶有兴致的反问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说着,她甩开余飞鸾的钳制走出厅堂,习惯性挽上喻以默的手臂。
“说吧,偷听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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