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你回来了吗?”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是真实的。前面传来小声的疑问。
孟星河表情凝重,久久没有说话。他轻推开房门,慢慢走了进去。虽只有短短几步之遥,但在他看来,简直比十万八千里还要漫长。
“小宝贝!”
孟星河只轻声喊了一句,就看见对面的人已经有一串珍珠从她眼中滑落。孟星河的心被狠狠刺一下,疼入骨髓。心里只觉得不能再委屈这个苦等的人儿,孟星河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伸出自己那双大手,一手轻轻捏住那截温热的小手,一手轻挽那熟悉的细腰,完全将她拥在怀里,细声道:“梦蝶。我回来了。”
这一刻,房中寂静无声。有多少人,多少次,都在期盼这四个字?梦蝶放佛像个傻傻的女子,倚靠在孟星河怀中,似有疑惑的望着他的脸。鼻息轻扇,静若玉兔。渐而,两行清泪,不知不觉就从她那模糊的眼中滚落。就在此刻,她微微抬起玉颚,身子向上微倾,慢慢碰上孟星河那厚重的嘴唇。
孟星河也不是傻子,小别胜新婚,他也想忘情去品尝多日未食的红唇香舌。
唇还是那样温热,就像两片嫩嫩的热豆腐。就连那熟悉的胭脂味,也是一种洗不掉的记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孟星河的双手也几经开始不老实游走在那几个能去掉全身束缚的地方。
“恩。”好像是梦蝶的叫声。孟星河就像被冲昏头脑那样,大胆的伸进了梦蝶土生土长的沟壑之地。
然而。他才刚刚伸出魔爪,全身一个激颤,顿时“氨的一声嚷嚷了起来。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唇。
破了,破了,被自己的婆娘咬破了。孟星河心里苦笑着。咬着嘴唇,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窃喜的梦蝶,道:“好不容易想亲热一次,小宝贝你咬我做什么?”孟星河用手碰了下嘴唇,看有没有出血,不过还好,梦蝶并没有使多大的劲,否则他今天必定唇裂了。
梦蝶皱了皱鼻子,有点小霸道,道:“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埃”
孟星河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批评教育什么。毕竟是自己老婆,就算今天让他唇裂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非但如此,现在还得好好供奉着,不然,弄不好就成了负心薄信的不归人。
鉴于情况如此恶劣,孟星河二话不说,又伸出自己的手臂,慷慨道:“咬吧老婆,最近想你想的连手臂都瘦成了肌肉,不用担心我受得了受不了。”
“贫嘴。。”梦蝶小鸟依人投进孟星河怀里。道:“我到想狠狠的咬你几口,但还有两位姐妹恐怕不同意呢?”
“什。什。什么?”孟星河立刻结巴起来。“你是说凝儿和施雨都到东都来了?天啊,如此大的喜讯,真该好好庆祝一下,干脆就大被同眠吧!”
“去你的。”受不了他的胡言乱语,梦蝶直接捶了他几拳,道:“凝儿妹妹和施雨姐姐还在江都帮你打理生意上的事,我怎么敢背着她们伤害你呢?咦,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的裙子,那是施雨姐姐替我做的。”
梦蝶嗔骂了一句,孟星河才不情愿的放开了梦蝶橘黄色的裙子。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那为什么你在东都?”
“我来找丫头。”梦蝶撅嘴道:“丫头一声不响就离开了江都,她那么小,我们怕在路上遇见什么事,所以就特意赶了过来,谁知道在云梦斋,遇见你这个狠心的人。”
看来梦蝶小宝贝撒谎的本事还见长了不少。孟星河是何等人,怎么听不出她话外之音。也就顺着她的意,道:“丫头在客栈中,我这就给你带过来。”
他装着要走出门外的样子,梦蝶一把拉过他的臂弯,撒娇道:“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不理你了。”她骂了一句,直接偏过头去道:“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
孟星河预感不好,不能玩过火了,不然以梦蝶的性格,说到做到那是没有问题。见梦蝶都已经动了真怒,孟星河如何不知道息事。他立刻道:“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呢?我是说我们一起去客栈。”
就凭孟星河机灵的狡辩,梦蝶也是无可奈何。嘴上说不过他,只好在他膀子上拧了一下,道:“那还不快走!”
“哦。就走,就走!”孟星河没有拒绝,好奇问道:“那你师父那里,不用去打声招呼,不然她会说你这个徒儿,嫁了人就不认她了。白养你这么多年,真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人家误认为是我这个相公教坏你了呢。”
梦蝶没有他嘴贫。哼哼道:“刚才师父就来过了。要你提醒!”
孟星河立刻打住,不纠缠这个问题。然后他笑着问道:“你是让我背着出去,还是抱着出去,或者简单点,牵着手出去?”
“你会吗?”梦蝶白了他一眼,自语道:“我还是自己走!”
一定是刚才的气还没有消,得补补。孟星河脸皮厚,就算抱着梦蝶去客栈都无所谓,但梦蝶好歹还没有同他拜过堂,云梦斋又是她的家,多少得收敛起来。孟星河搭出一只手,道:“我还是牵着,这样比较实在。”
梦蝶也没有推脱,任由他胡作非为。孟星河心里窃喜,不过也没有放纵,只是中规中矩的牵着梦蝶来到在东都投宿的客栈。
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丫头还在里面拿着一本《论语》在品读。见孟星河进门,而且身后还跟着梦蝶,丫头就像欢喜的小鸟,立刻从书案上站起来,孟星河还以为丫头要跑过来迎接,已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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