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荷密切关注着布庄员工的一举一动,她敢肯定生麻片的事情必定不止账房先生一人知晓。
不过可惜的是观察几天都毫无收获,账房先生照常上下班,光顾布庄的顾客都是购买布匹,浑然不知生麻片。
那么大量的生麻片卖出去怎么可能会无人知晓?王晓荷偏不信这个邪!
封肖儒传令停止生麻片的交易后,许多的走私贩都闭门谢客,操起了老本行,而那批特殊的顾客只能昼伏夜出,寻找售点。
陈夫人一边派人寻找沈莺的下落,一边帮着王晓荷寻找生麻片的售点,偌大的王城不会毫无音讯的。
“张管事,这儿……有没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朝张管事嘿嘿笑着。
张管事回头白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去去去!这儿什么都没有,你去别处看看,快去!”
说罢,转头对着王晓荷谦恭地点头赔笑,解释道:“王城的流民,竟也跑到这里撒野来了。让南公子笑话了。”
王晓荷“扑腾”一下撑开扇子,张管事巴结地说道:“南公子好手法!自从王后娘娘传给万民《千扇录》以来,百姓们纷纷开始制扇,更有甚者作为一门绝技。但拿在手里运用自如的在下还是第一次见着。”
“您太客气了,在下不敢当。”王晓荷被他的吹捧乐昏了头,打着王后亲信的名号,就能这样被人恭维,滋味真是太爽了!
张管事忽然张皇失措地跑下去迎接,王晓荷躲在一旁远远地观察,一个衣锦华丽的男子从汗血宝马上跳下来。
他斜着眼,用余光扫视周围,王晓荷下意识地躲在转角处的角落里,寻缝观察。
“封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张管事摆出一副奴颜媚骨,谄媚道。
封肖儒嘴角得意地微扬,把缰绳交给小厮,随口吩咐道:“听说本店新来了一个大当家的,怎么张管事也不和本公子介绍介绍?”
张管事结巴地赔礼道,“大人息怒,小的正要去向您汇报,这不诸事堆压,给……忘了……”
“好一句诸事堆压给忘了,怎么张管事莫非也是当朝丞相,忙于国家之事?”封肖儒嘲讽着他,顺便捧了父亲封子雅和自己一把。
张管事低头哈腰,赔笑道:“不敢不敢,小人怎么能和相爷相提并论?”
于是伸手恭请他入内,封肖儒边走边问,“既然如此,赶紧让南天门出来见本公子!”
只要南天门敢现身,立即逮捕!
王晓荷看着这么多士兵便知道封肖儒来者不善,又听他指名道姓要自己去见他,当即心中万分紧张,震惊之余手里的檀香扇滑落在地。
封肖儒早年习武有沙场经验,闻风知鸟飞,此刻他已经敏锐的有所察觉,登时足下生风朝着王晓荷飞奔而来。
王晓荷拔腿就跑,很快冲进拥挤的人群,封肖儒和他的卫兵穷追不舍,忽然来到一个交叉口,王晓荷就被人拉进一个暗屋里。
暗屋隐藏在弄巷交叉之地,极为隐蔽,是江湖侠客的逃遁宝地,王晓荷屏息静气,透过缝隙亲眼看着封肖儒的人马都消失不见才舒展一口气。
王晓荷呀然一惊,笑道:“你是……君上派来的?”她见过几次尸有怨,是有臣殷治得力的影卫。
尸有怨拱手作揖,解释道:“属下尸有怨拜见王后娘娘!”
“快免礼,今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恐怕我就要难逃封肖儒的魔掌了。”
“君上担心娘娘的安危,特让属下保护娘娘,听从娘娘吩咐。”
王晓荷心中对有臣殷治感激不已,虽然远在宫外,但仍有他的牵挂,十分暖心。
尸有怨又道:“娘娘,属下已经暗中调查过朝中官员与天香阁的往来,只是还欠缺人证。”
“人证?”王晓荷疑虑道。
尸有怨点点头,继续说道:“正是,但依属下来看,这个人非国丈莫属!”
“陈大人?”王晓荷更加惊讶,如果说陈以乘知道很多内情的话那他却隐瞒此事,闭口不说,又是为何?
“除了涂千钰将军与他渊源极深,还有一个人娘娘可以去见。”
“谁?”
“陶屋先生。”
王晓荷记得陶屋先生素来远在江湖,两袖清风,如闲云野鹤不知行踪,这该如何去找?而陈夫人是他的女儿,王晓荷想了解陈以乘和封子雅等人的是是非非却要通过他,这岂不是等于要陶屋先生和盘托出的意思?
千头万绪,王晓荷一时之间难以理清楚,但她相信尸有怨的话,他绝不会凭空捏造,想来有臣殷治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没有立刻动手罢了。
子欲擒之,必先纵之,有臣殷治就是在等时机,一个可以下手打的对方措手不及的时机。
“我会去找陈大人了解事情的原委,只不过我还想麻烦尸大人能否设法救出沈莺?”王晓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尸有怨答应她的请求,“沈莺姑娘就交给属下,事不宜迟,属下与娘娘分头行动!”
说罢,王晓荷便决定去找陶屋先生,但是天大地大,眼前的茫茫人海已经让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去哪里寻找。
忽然清脆的铃铛声传到王晓荷的耳中,她定睛一看,一个破旧的小棚里面挤满带着铃铛的乞丐。
出宫去佛寺的途中她便注意到这个情景,当时杜鹃告诉她,外来乞丐在过关时都会绑上铃铛,他们走南闯北,以乞讨为生,带上不同颜色的铃铛可以方便治安管理。
既然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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