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立东方面就打来电话,说女死者进楼的录像上赫然是戴着两枚钻石耳钉的,换言之,真有一枚耳钉不见了踪迹,至少楼下是这样。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巡逻警刚刚才扯起的警戒线外传来:“玳瑁,费伦!”
“嗯?”费伦闻声很是诧异,同时认识他跟戴岩的人在港岛可不多,下意识扭头一瞧,顿时看到了喊他们的女人,呵呵,还真是熟人,而且是老熟人。
戴岩也看清了来人,顿时招呼道:“谢,怎么是你啊!”说着,过去挽起警戒线,放了她进来。
来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费伦等人的前任上司谢亦欣,仇兆强见状也扬手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
费伦也比了个招呼的手势,开口直接道:“亦欣,还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今天过来这边是……”
谢亦欣瞅了眼依然神采飞扬的费伦,明眸中颇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思,但还是答道:“我过来这边见个人,你们这是……”
“有人堕楼,是财务部王督察!”谢亦欣不算外人,所以戴岩并未瞒她,直接说明了一下案子。
可谢亦欣一听,顿时脸色微变道:“哪个王督察?”
“女的,就以前给我们组出具过工资单那位啊!”戴岩道。
“啊?”谢亦欣一听,顿时惊讶得双手捂嘴。
费伦见状眉毛一挑道:“怎么了?”
“我、我……”谢亦欣一时有点说不出话来,似又有点不信,当下扒拉开费伦和戴岩,走到女死者身边,仔细瞧了瞧她的侧脸,随即蹲下,呜咽起来。
“怎么了?”费伦走到她背后问,“人已经死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事就说!”
谢亦欣一听,顿时起身对费伦怒目相向,叱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是跟以前一样绝情……”
仇兆强和戴岩一听这话,都不禁摸摸鼻子,有点尴尬,毕竟当初爆妞对费伦的那点心思他们也都知道,可费伦面对发怒的谢亦欣却毫无感觉,仍淡淡道:“废话对案情于事无补,你应该认识死者吧?”
谢亦欣见了费伦的态度,彻底心寒了,表情也变得冷漠起来,道:“王督察是我表姨,我今天就是来见她的,没想到……”
“你表姨?”费伦皱眉道,“当初你从我们重案组调走,我有幸看过你的档案,你母亲那边没有兄弟姐妹啊?”
谢亦欣闻言冲费伦屑笑了一下,道:“警察部的档案只会记录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这一点你又不是不是清楚……”说着,她稍微解释了一下女死者同她的亲戚关系。
原来这财务部的王督察是谢亦欣母亲的堂哥老婆的妹妹,真要论起来,谢亦欣跟她一点血缘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不过大中华地区的人情往来就是这样,只要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想要互相来往的话,总是能找出办法的。
这不,身在投诉科的谢亦欣就跟身在财务部的王督察联系上了,甚至往来才那么一两个月就好得跟亲姐妹似的,时不时就会约出来一起喝咖啡、购物、看电影……
“毅然,是我……嗯?没找到,你确定?……那好,你再在上面找找看,一定找仔细,我们等会儿就上来!”说到这儿,仇兆强挂了电话,偏头对费伦道:“sir,毅然说,天台上暂时未发现那枚耳钉!”
“噢?”费伦挑了挑眉,又指了指差不多全暗下来的天空,“这个天色,手电一扫,钻石应该是很好找的,既然毅然没发现,那这件案子就有点意思了!不过现在你是组长,下面的行止由你来定吧!”
“好!”仇兆强点了下头,吩咐戴岩道:“你在下面等救护车来,我跟费sir上天台看看!”
“没问题!”戴岩道。
谢亦欣见仇兆强没提到她,于是主动道:“我跟你们上去!”
“还是不了,你既然认识女死者,又跟她有亲戚关系,那就应该知道避嫌!”仇兆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谢亦欣一听,差点没被气死,怒指费伦道:“那他呢?我听说他已经调去西九龙总区了吧?他凭什么可以出入案发现场?”
费伦见爆妞还没改掉当年胡搅蛮缠的脾气,不禁哂笑了一下,根本懒得解释什么,径直进了大厦。仇兆强见状,也懒得解释,追着费伦就去了。
唯有戴岩扯住谢亦欣道:“,费sir目前的职务已经跟保安局长平起平坐了,难道你没听说吗?”
谢亦欣傻眼:“哎!?”
顶楼,天台。
费伦神识一扫,果然没有发现那枚失踪耳钉,旋即看向还在拿电筒照向旮旯的仇施二人,道:“那枚耳钉应该找不见了,所以今次这个堕楼案……是谋杀!不仅失踪耳钉可以印证这点,谢应该也能验证这一点!”
仇兆强闻言有些无奈,道:“那照sir的意思,我们组还得对大楼进行逐一排查啰?”
费伦摆手道:“应该用不着,以女死者骨骼碎裂的程度来看,她应该就是从天台,或者下面两三层掉下去的,再低一些的楼层的话,造不成那种伤害!”说到这,他倏然记起之前到现场时那个奇怪感觉,“除非……有人能在较低楼层的落地窗边托起女死者,将她高抛向天空!”
“sir,你的意思是……有超能者插手这件案子?”施毅然惊愕道。
费伦摇摇头,道:“目前我无法肯定这一点!”
“那这么说,我们只能从女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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